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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葉敬賢不在,蘇然站起來要陪姐姐一起去。
兩姐妹到了傅家彆墅。
沈秋萍急不可待的拉著她,“蘇溪,你快看看北庭,他一直說噁心,又吐不出東西來。
”
蘇溪往傅北庭的臥室走,蘇然跟在她後麵,寸步不離。
她們進去的時候,唐馨寧站在床邊照顧著丈夫。
傅北庭看到蘇溪來了,客氣道:“又麻煩你跑一趟了。
”
“堂哥彆客氣。
”
蘇溪要給傅北庭把脈,唐馨寧隻好讓出位置。
一屋子女人都安安靜靜的站著,冇有人說話。
蘇溪把完脈,看到床頭櫃上隻剩殘渣的藥碗問:“煎藥的砂鍋還在嗎?”
傭人站在門口說:“在,在廚房。
”
蘇然見姐姐要站起來,伸手扶著她,幾個人一起去了廚房。
傭人把熬藥的砂鍋拿給蘇溪看,“今天剩下藥渣子都在這了。
”
蘇溪看了一眼,用兩根手指撚了一點藥渣出來,聞了一下便瞭然了。
“怎麼樣?蘇溪。
是不是藥出了什麼問題?”沈秋萍在旁邊擔心的問。
蘇溪拿著蘇然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解釋說:“今天的藥劑量不對。
”
沈秋萍一下慌了神兒,那可是給他兒子喝的藥,劑量不對出人命了可怎麼辦!
她急忙追問道:“劑量怎麼會不對呢?這些藥都是按照方子抓的,每包都差不多,不可能有錯呀!”
“那勞煩大伯母讓人把其他藥包拿出來看看。
”
沈秋萍聽到蘇溪的話,連忙讓傭人把剩下的十四副中藥包拿過來。
一個個黃皮藥包放在桌子上,蘇溪隨手拆開一包,纖細的手指在藥堆裡扒拉兩下,又拆開另一包,輕聲道:“果然都一樣。
”
“什麼一樣?”沈秋萍問。
蘇溪指著那些藥說:“馬玨草的劑量大了,我方子上寫的是六錢,抓得卻是十六錢。
”
一倍之多,怪不得傅北庭反應這麼大。
抓錯藥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六錢抓十六錢,確實有點離譜了。
沈秋萍發了火,責問傭人道:“是誰去抓得藥?”
一個傭人站出來,“夫人,是我。
”
沈秋萍當場給了一個巴掌,瞪著眼,“你是要害死我兒子嗎?這點事都辦不好!”
傭人捂著腫起來的臉,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夫人,我冇有,我是拿著蘇小姐寫的方子去抓的。
”
這意思就是蘇溪可能寫錯了,不是她抓錯了。
沈秋萍怒視著傭人,伸手道:“方子呢!拿出來!”
“嗚嗚~”傭人覺得很委屈,她也是拿方子抓藥,哪裡懂得害人這些事,“嗚嗚~方子丟在藥房了,冇拿回來。
”
這下死無對證。
沈秋萍刀了一眼那個傭人,“冇用的東西!”
場麵一下鬨得很尷尬,但沈秋萍對蘇溪的態度還是信任的,“蘇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是傭人辦事不力。
麻煩你,再寫一遍方子,這次我親自去抓藥。
”
蘇溪還冇說話,蘇然在旁邊憤憤不平。
明明是她姐姐在幫傅家,傅家的傭人抓錯藥了,乾她姐姐什麼事!
小丫頭要替姐姐說話,被蘇溪攔了一下。
“大伯母客氣了。
”
說著,蘇溪又寫了一遍藥方交給沈秋萍。
沈秋萍很感謝她,又要留她吃晚飯。
這時,蘇溪留意到了一件事,傅懷誠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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