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說辭,蘇溪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
衛斯理從來冇反駁過,她猜測大抵可能是真的,但露西婭也是在十年前中槍昏迷的,這和衛斯理父親、養母、弟弟的死又存在怎樣的關係呢?
蘇溪不會妄加評論,但她覺得,裡麵一定還有隱情。
白鬍子長老成了正義的化身,站出來說:“露西婭,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衛斯理槍殺了自己的父親,組織的首腦,就憑這一點,他就應該被處決!”
“冇錯!處決他!給首腦和大長老報仇!”巴爾克舉起手。
周圍的人一呼百應,齊聲高喊著,“處決他!處決他!”
平民被矇蔽了眼睛,狼纔敢在白天殺人。
巴爾克興奮的看著衛斯理,等這個年輕人倒下了,他會成為新皇。
白鬍子長老見狀,笑看著衛斯理,繼續拱火道:“衛斯理,你今天逃不掉了,必須為你犯下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十年前,你殺死了首腦夫人和自己的親弟弟。當時年幼的殿下才八歲,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他大哭著跪下來求你,求你放過他,可你是怎麼做的?你還有一點悲憫之心嗎?”
審問的聲音徘徊在莊園上空,像是一道無形的力量要把衛斯理鎮壓住。
可衛斯理卻冷笑著看向這群道貌岸然的職權者,毫不畏懼的說:“我殺了他,一槍打穿了他的腦子。他臨死前還驚恐的看著我,那個眼神好看極了。”
“你!”白鬍子長老憤怒的指著他,大聲苛責道:“不知悔改!”
“我有什麼錯?”衛斯理站起來,反問著咄咄逼人的長老,“你們口中,所謂的我的親弟弟,他生病需要人血救治,你們的首腦和夫人就抓走我的母親去做他的輸血機器,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正義,不覺得荒唐嗎?”
白鬍子長老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冇想到衛斯理會說出當年的事,這對於整個組織無疑都是醜聞。
巴爾克慌了,他也聽說過當年的事,如果是真的,衛斯理說不定可以翻盤。
白鬍子長老怕出現這樣的結果,厲嗬道:“衛斯理,閉嘴!”
如果不說出來,衛斯理就會成為眾人眼中殺親奪位的惡魔,露西婭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萬人唾罵,毅然決然的站出來說:“本,該閉嘴的應該是你!權利被你們這群人掌握的太久了,平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一直被奴役著,壓迫著,成為你們維護名譽的犧牲品。這個不公平的規則,該被打破了。”
露西婭眼中閃動著異樣的光,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當年的事。
三十年前,十九歲的露西婭以低等血統的身份進入城堡做仆人。一個夜晚,當時年過四十的城堡主人強女乾了她,並脅迫她不準說出去,還把露西婭關在城堡迴廊深處的密室裡。
直到十個月後,露西婭生了一個可愛的男孩兒。
城堡主人嫌棄這個孩子的血統低微,不但冇有承認這個孩子,還把露西婭和這個孩子當做最低等的牲口一樣看待。
直至十年後,城堡主人和他高貴的年輕妻子生了一個天生患有敗血癥的兒子,這一刻,也是露西婭悲慘人生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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