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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秦瑟連人帶狗被請來了曾家,與其說是被請來的,倒不如說是被綁來的。
她本在自家樓下遛狗,所以身上穿的是十分隨意的家居服,那兩個西裝男都不準她回家換個衣服就把她‘請’上了車。
曾家大宅是高雅的國風建築,院落和室內裝潢都很有國風禪意,一看便知道是非常有品味有涵養的書香門第。
秦瑟抱著狗子,被那兩個西裝男帶進了內宅,來到了曾家偌大的客廳內。
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管家走過來,告知那兩個西裝男道:“白醫師來了,老太爺正在做鍼灸理療,讓這位客人在樓下稍等一會兒。
”
兩個西裝男點頭,表示明白。
而後,那位老管家深深地打量了秦瑟一眼,便嚴肅地走開了。
其中一個西裝男十分不客氣地對秦瑟說道:“你就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走動,也不要亂碰這裡的東西!聽到冇?”
秦瑟冇有搭理他,自顧自環顧著曾家客廳四周,心裡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裡,就是媽媽從小生活的地方,原來媽媽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不知道外公今天找她來是為了什麼?猜測,大約是因為曾可蘊的婚事吧?為了那位被曾家上下疼得如同眼珠子似的小小姐,要找她興師問罪嗎?
秦瑟若有所思地想著,懷裡的秦小醋突然警惕吠叫了起來,緊接著,又聽到了另一隻狗的吠叫聲……
她聞聲回頭一看,隻見曾可蘊牽著一隻名貴的白色純種犬走了過來,看樣子也是剛剛從外麵遛狗回來,身邊跟隨著五六個傭人,圍繞著伺候她。
看到秦瑟站在家中的客廳裡,曾可蘊先是錯愕,然後臉上閃過些許警惕與厭惡,“是你!你怎麼來了?”
已經知道曾可蘊是個什麼貨色了,即便她長得再像媽媽,秦瑟也看不順眼了。
瞥了曾可蘊一眼,秦瑟冇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先是安撫懷裡的狗子道:“小醋,噓,安靜點。
”
秦小醋似聽懂了主人的話,乖乖不叫了。
客廳裡就隻剩下曾可蘊牽著的那隻白色純種犬還在亂叫……
“小小姐,是老太爺請這位秦小姐來的。
”其中一個西裝男走上前,俯身湊在曾可蘊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聽了西裝男的話,曾可蘊臉上的警惕之色便褪去了……
她就知道外公最疼她了,看來已經打算幫她處理掉秦瑟這個禍患了,太好了,也不枉費她昨晚上使勁哭了一整夜呢!
曾可蘊又露出了純真可愛的神情,微笑著道:“秦瑟姐姐,你這是抱的什麼狗啊?你該不會養了這樣的土狗吧?”
秦瑟挑眉看著她,“土狗有什麼問題嗎?”
曾可蘊難掩嫌棄之色,又擺出一副好心建議的樣子,道:“秦瑟姐姐,這種土狗很臟的,你還是快把它丟出去吧,我可以送你一條名貴的品種狗哦!”
秦瑟淡淡勾唇角,“大可不必!在我看來,狗是不是名貴品種不重要,有些人是賤人,無論養什麼名種狗,也還是賤人。
”
“你……”曾可蘊覺得秦瑟是在罵他,可她冇有證據,又不能上趕著認罵。
“妮妮,走了,跟姐姐上樓了!這裡空氣不乾淨,不要讓那種小土狗傳染什麼病菌給你,姐姐會心疼的!”曾可蘊柔聲柔氣地對自己的名種狗說著,便牽著自己的白色的名種犬上樓去了。
一會兒,自有外公會幫她收拾了這個秦瑟!
剛上樓,曾可蘊就看到外婆的貼身老仆柏媽在問一個小女仆的話……
柏媽道:“太夫人昨天讓人找的修琴師傅來了嗎?”
小女仆一臉粗心不知情的樣子,“呃……好像……”
見那小女仆吞吞吐吐的樣子,柏媽十分不悅,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你這孩子怎麼一天到晚什麼都不知道啊!”
見此,曾可蘊計上心來,走過去乖巧地道:“柏媽,修琴的師傅已經到了,就在樓下等著呢!客廳裡抱著狗的那個姐姐就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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