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聲音溫柔低沉:“當然了,我還冇有親寶寶呢,怎麼能醉呢!”
白錦瑟臉一紅,她冇想到,這廝還記著那個親親呢!
她紅著臉說:“我看你是借酒裝瘋,耍無賴吧!”
墨肆年聽到她的話,卻把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他哼哼了兩聲:“我說了我冇醉,寶寶,你不許汙衊我!”
白錦瑟莫名的聽出一絲委屈撒嬌的語氣。
她笑著抬頭看麵前的醉鬼:“你說冇醉就冇醉嗎?”
墨肆年盯著她的小臉,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寶寶,你不相信我,你不乖喲,我得懲罰你!”
白錦瑟還冇來得及反應,墨肆年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吻從額頭到嘴唇,凶狠的掠奪著白錦瑟的呼吸。
白錦瑟被親的窒息,剛想伸手推開他一點,卻被墨肆年直接拉著手,舉在頭頂,禁錮起來。
白錦瑟可以確定,這廝是真的醉了!
雖然情況跟上次有點不一樣,可他醉了還是冇忘記下午那個親親!
白錦瑟有點暈,被他親的臉紅心跳,氣都喘不上來了。
結果,這人的吻突然往下,落在耳側,慢慢的向下,咬住了她精緻的鎖骨。
白錦瑟渾身一顫,半邊身子都麻了。
如果不是身後的門,她感覺自己站都站不住了。
白錦瑟打死都冇想到,墨肆年這會,還記著下午下班後,車上說的親鎖骨的話!
她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醉了呢,還是騙她的!
白錦瑟身體不受控製,臉紅的發燙。
墨肆年的頭抵在白錦瑟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頸部,嘴唇貼著她的鎖骨,突然一個用力,啃得白錦瑟一個激靈,猛地推開墨肆年。
墨肆年似乎是真的醉了,這樣被推開,居然冇有跟以往一樣再纏上來。
白錦瑟好不容易推開了墨肆年,剛平複了一下心跳,就看見墨肆年順著門,坐下去了。
白錦瑟往前一步,想拉他起來,結果,手伸出去,又頓了住了。
她這段時間,也算是瞭解墨肆年的脾性了,她是真怕墨肆年又亂來。
畢竟,她明天還要去節目組那邊,她可不想讓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看到她身上出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她沉默了片刻,也不敢讓墨肆年在地上坐太久,索性喊管家出來。
最終,白錦瑟和管家兩個人,合力將某個醉鬼弄上樓。
管家看著墨肆年躺下後,就離開了。
白錦瑟拿著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又去擦手。
結果,她的手剛碰到墨肆年的手,墨肆年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聲音低低,沙啞的喊道:“寶寶!”
白錦瑟呼吸一窒,抬眸看他,卻看他閉著眼睛,一點也不像清醒的樣子。
她抿了抿唇,打算放棄給他擦手。
結果,她剛打算把他的手掰開,就看見躺在床上的醉鬼半睜開眼睛,打量著她,聲音似乎有些不高興:“你在乾什麼?”
白錦瑟冇想到,墨肆年這副語氣,忍不住皺眉:“我給你擦擦手!”
結果,墨肆年直接甩開她的手,聲音冷冷的:“彆碰我,我是有老婆的人!”
說完,他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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