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想了想,走上前問廖醫生:“廖醫生,朝景的傷口,待會可能需要做一個小手術,你幫忙安排一下!”
廖醫生點了點頭:“我知道,剛纔護士跟我說過了!”
墨肆年繼續道:“還有,朝景現在醒了,但是,他的傷口情況並不怎麼好,現在,外人還能進重症監護室嗎?”
廖醫生聽到這話,卻笑了笑:“這個冇什麼關係,畢竟,病人都醒了,最危險的時候,應該過去了纔是,更何況,他這次傷情加重,主要是因為內因,不是因為外因細菌感染,所以,你們現在要去看他,還是可以的,隻不過,他傷在肺部,需要情緒穩定,否則,很容易影響傷口的!”
廖醫生大概能猜到,墨肆年是想讓人去給朝景做情緒疏通,所以,他也冇阻止。
墨肆年得到廖醫生的準話,點了點頭:“謝謝你了,廖醫生,我待會讓人進去看看朝景,就可以給他準備手術了!”
廖醫生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墨肆年告辭,大步向著白錦瑟和墨十一走過去。
他走過去,淡淡的看了一眼墨十一,直接開口:“醫生說,你現在可以進去看他,我希望,你們好好談談,他的傷口裂開了,我希望你能說服他,好好做手術,好好養病!”
在墨肆年心裡,自然是朝景比墨十一要重要很多。
墨十一隻是下屬,可是,朝景是他弟弟,說是他從小照顧,留在身邊看著長大的也不為過。
他偏心弟弟,對墨十一冷淡,也無可厚非。
墨十一看了一眼墨肆年,點了點頭:“我知道,墨先生,我先進去了!”
她說著,抬步就要走。
白錦瑟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墨十一的肩膀,輕聲安慰:“十一,委屈你了!”
可能墨肆年不懂墨十一的情緒,可是,白錦瑟同樣作為女人,她太理解墨十一的情緒了,女人本來就情緒細膩,更何況,是這種被欺騙的事情。
墨十一可能擔心朝景,但是,她生氣難過也是真的,任誰能接受被人欺騙三個月呢。
更何況,墨十一似乎還喜歡上了改變身份的墨朝荊,這估計會讓她心裡越發難堪。
這些情緒,一般的男人可能都體會不到。
但是,白錦瑟大概能猜到,也能理解,所以,她才覺得墨十一委屈,因為不管怎麼生氣,怎麼難過,怎麼難堪,現在墨朝荊情況不妙,墨十一哪怕是再不想見他,都得去看他,甚至為了他的病情,還得控製自己真實的情緒,這的確很委屈了。
墨十一得知朝景身份後,一直覺得,白錦瑟對她好,可是,這種事情,白錦瑟應該是站在朝景的立場上纔對的,這會聽到白錦瑟這麼暖心的一句話,她轉身看了白錦瑟一眼,眼眶一紅,聲音有些沙啞:“我知道,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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