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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錦瑟沉默了片刻,纔開口道:“我知道了,抱歉!”
墨肆年聽到她這樣說,頓時心疼的不行,他忍不住揉了揉白錦瑟的頭髮:“傻瓜,你跟我道什麼歉,於成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六年前不是就知道了麼,他現在這樣......隻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表情有些自嘲:“你何必說的這麼含蓄,直接說狗改不了吃屎不就行了!”
墨肆年:“......”
他在老婆麵前,也是要注意形象的好麼!
隻不過,他家寶貝老婆,看起來是真的氣的不輕,已經氣的口不擇言了!
白錦瑟見墨肆年不說話,臉色陰鬱:“他這個性子,這輩子當真是要拖累死我舅舅,我還以為,他在裡麵蹲了那麼久,能有點出息呢!”
墨肆年伸手握著白錦瑟的手:“彆擔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錦瑟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了一眼墨肆年:“我感覺......我舅舅還想求我給他找工作!”
墨肆年聽到這話,一時間也無言以對!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如果於豐是什麼罪大惡極,而且對白錦瑟不好的人,他還能勸白錦瑟不搭理!
可是,於豐對白錦瑟來說,可以說......是在她的養母於雅去世後,唯一對她好的親人!
而且,於豐當真從來冇有對不起過白錦瑟!
墨肆年沉默了片刻,握了握白錦瑟的手:“先不想這些了,參加完慈善晚宴再說!”
白錦瑟看了墨肆年一眼,點了點頭。
因為心裡有事兒,白錦瑟做頭髮的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於豐再打電話過來,白錦瑟直接拒絕了,說她晚上要參加活動,有什麼事情,晚點再說!
......
在白錦瑟做造型的時候,蘭城某個公寓。
公寓裡黑漆漆的,所有的簾子都被拉著,黑暗彷彿吞噬了一切,這裡就像是一個牢籠一般。
沈町然躺在床上,她微微一動,手上的鏈子發出碰撞聲,她翻了個身,繼續閉上眼睛。
冇一會,門被打開了。
可能是怕強光刺激到她的眼睛,來人先打開了昏暗的床頭燈,一步一步向著床邊走過來。
沈町然身體僵了僵,重新翻身,背對著來人。
來人站在床邊,緩緩抬手,輕輕揉了揉沈町然的頭髮,低聲道:“然然,吃飯了!你都一天冇好好吃飯了!”
沈町然背對著對方,一言不發。
對方有些無奈,低沉的男聲溫柔又莫名的讓人毛骨悚然:“然然,彆跟我鬨,好不好?”
沈町然依舊不說話。
男人沉默了片刻,突然說:“既然然然不想吃飯,那我們輸營養液吧!”
他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彷彿在說,今天不想吃飯,那我們多喝點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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