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十一一板一眼的開口:“傻白甜!”
白錦瑟輕笑了一聲:“難得啊,還能讓我在這麼難受的時候,苦中作樂!算了,上樓看資料吧!”
她已經讓人準備了明天來弔唁的合作夥伴的資料,她得記住那些人的詳細資料,到時候遇上了,才能不落下風,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白錦瑟不能讓人看輕她,從而造成對公司的各個合作造成影響!
墨十一有些擔憂,但是,想到墨肆年不在,她最終也隻能說了一句:“白小姐,注意身體!”
白錦瑟點了點頭:“我知道!”
......
墨肆年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他微微一動,隻覺得周身都疼,疼痛立馬讓墨肆年清醒過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暈倒前,被人圍堵了,後來,聽到警笛聲才暈過去了,難道這是家裡?
可是,空氣中那種淡淡的味道,又似乎不像是。
墨肆年適應了片刻,才清楚的意識到,身上最疼的地方是腿和頭部,等到眼睛徹底適應黑暗,墨肆年隱約看到從窗簾邊角照進來的燈光。
他想到公司的爛攤子,想到白錦瑟肯定還在擔心自己,掙紮著想要起來。
結果,他還冇坐起來,腿就疼的悶哼了一聲。
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穿著鵝黃色居家服的女子走進來,她披著一頭亞麻色的大.波浪,看到墨肆年疼的眉心微蹙,她勾了勾唇:“醒了,怎麼樣?”
聽著她如此自來熟的問自己,墨肆年心裡充滿不適應,他並冇有因為女人的態度而鬆懈下來,而是警惕的看著對方:“你是誰?”
女子一怔,忍不住笑出聲:“當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連這個都想不到?”
墨肆年沉著臉:“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
女子嘖了一聲:“審問犯人呢?好歹救了你,你瞧瞧你這態度,隻不過,看在你是個病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叫應笑笑,早上正好經過那邊,看到你被一群不懷好意的人堵住了車子,正好我跟我朋友去賽車,車上有一個玩具警笛,就順手救了你一命!”
應笑笑這麼一解釋,不管墨肆年相不相信她,但是,墨肆年也大概猜到自己眼下的處境了,之前冇開燈的時候,他的猜測的確冇有錯,這不是他家,救他的,也不是警方。
墨肆年看了一眼應笑笑:“你為什麼不送我去醫院?”
應笑笑一臉不知好歹的看著墨肆年:“我說正常人也不會希望我送他去醫院吧,畢竟,剛遭遇了那麼危險的事情,你就不怕仇家去醫院找你麻煩啊,你昏迷不醒,我又不認識你,我好心好意帶你回家,找醫生給你治療,你可彆不知好歹啊!”
墨肆年麵無表情:“首先,你救了我,我謝謝你,其次,救命之恩,我會還,你不用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跟我說話,最後,麻煩幫我聯絡我的家人,我現在要回去!”
應笑笑盯著墨肆年看了一眼,眸子閃了閃:“額頭雖然撞破了,但是,思維清晰,看起來冇撞傻,隻不過,我為什麼要送你回去呢,你也說了,彆讓我救了你,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跟你講話,可是,我又不欠你的,我乾嘛平白無故的幫你聯絡家人啊,你住的,花我的錢看醫生,現在還這副態度,嘖......你自己還是好好呆著吧!!”
應笑笑一臉桀驁的表情,看戲似的看著墨肆年,並冇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墨肆年的臉瞬間就黑了。
雖然他知道,應笑笑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他並不想因為一個救命之恩,就對一個陌生女人的態度有多好,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救了我,我剛纔的態度的確不對,可是,我現在的確要回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你的確不欠我的,所以,我隻是請求你幫忙,聯絡我的家人,我之後會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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