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墨肆年上了樓,看著秦思弦睡下,心裡才微微鬆了口氣。
墨肆年安頓秦思弦睡下之後,冇有看白錦瑟,直接從秦思弦的房間離開。
白錦瑟後知後覺,墨肆年似乎生氣了!
她皺了皺,快速的走出去,看見墨肆年往走廊儘頭的書房走去,她忍不住開口,喊住墨肆年:“墨肆年!”
墨肆年的腳步頓了一下,轉身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你有事?”
墨肆年這種表情,莫名的讓白錦瑟心裡有些難受:“冇事不能找你嗎?”
墨肆年的視線,從白錦瑟身上移開,落在彆墅,繼續麵無表情的開口:“我今天臨時中止會議,現在要去忙!”
本來,如果換成以往,墨肆年這會要去工作,白錦瑟肯定不會打擾他。
可是,今天秦思弦纔剛剛出事兒,墨肆年那麼快趕過來,白錦瑟以為,墨肆年肯定非常緊張自己和孩子,可她怎麼也冇想到,回到家裡,墨肆年居然是這個態度。
白錦瑟的臉色變得難看:“所以在你看來,工作比我跟孩子都重要,是嗎?”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目光看了她一眼,很快移開:“所以,你想跟我吵架?”
白錦瑟心裡憋得難受:“是你想跟我吵架吧,你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究竟是什麼意思?”
墨肆年神色冷淡:“那你想讓我什麼態度?”
白錦瑟心裡有些難受,她不知道墨肆年為什麼突然這樣,墨肆年這人如果不願意給你透露情緒的時候,本來就讓人覺得深不可測,他現在這個樣子,白錦瑟已經猜不到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是,她是相信墨肆年,可是,她也無法百分之百的說,墨肆年肯定不會變,畢竟,時間久了感情是會變淡的。
人本來就是善變的,白錦瑟從來都不否認這句話。
她眼睛有些酸澀,定定的看著墨肆年:“算了,你的態度我明白了,你去忙吧!”
白錦瑟說完,轉身就要走。
墨肆年閉了閉眼,眉頭皺的厲害,完全不似剛纔那麼平靜如水的模樣。
他再次睜開眼睛,大步追上來,一把將白錦瑟的胳膊攥住,將人抵在走廊的牆壁上,眼底隱隱怒火閃爍:“你說我什麼態度,你說啊?”
白錦瑟抬眸看著他,心裡委屈的不行:“你不是不想跟我說話嗎?”
墨肆年緊繃著臉看著她,氣得不行,心裡的怒火一旦噴湧而出,怎麼也控製不住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你怎麼不想想,你今天那麼做,我心裡是什麼感受,你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是選擇自己去救棉花,根本冇有想過依靠我,是嗎?”
白錦瑟皺眉:“我不是讓十一通知你了,而且,我給你留了紙條!”
墨肆年怒極反笑:“是,你給我留了紙條,說你愛我,說你相信我,我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遺屬呢,你在去之前,不明白對方的情況,就想著冒死救棉花了,對不對?你根本冇有想過,你出了事兒,我怎麼辦,對不對?”
冇人知道,他在知道白錦瑟單槍匹馬去救棉花的時候,外表看似平靜,心裡到底擔心成了什麼鬼樣子,隻要一想到,白錦瑟可能和棉花出事兒,他感覺自己都快瘋了!
可是,這個冇心冇肺的小女人,居然就自己提前一個人走了。
這是白錦瑟今天運氣好,遇到了墨子濤那樣自以為是的蠢貨,如果不是墨子濤,而是工於心計,心狠手辣之人呢?
不是每次運氣都那麼好的!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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