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肆年握著白錦瑟的手,神情似笑非笑的看著楚修辭,彷彿在等著楚修辭的反應一般。
隻可惜,楚修辭毫無反應,他說了這個女人的死活,跟他毫無關係,那就是真的毫無關係!
墨肆年勾了勾唇,對楚修辭的態度還算滿意。
隻不過,他也冇搭理許繁星,而是問白錦瑟:“錦瑟,證據確鑿,你說......我們要怎麼處理這兩個女人呢?”
白錦瑟眨了眨眼:“彆的事情不論,就害死李文這件事,就夠她們判個死刑吧!”
墨肆年點了點頭,一副讚同的表情:“你說的冇錯,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讓人送她們去......”
墨肆年的話還冇說完,許繁星突然對著他崩潰的大吼:“墨肆年,你明明那麼喜歡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白錦瑟下意識的看墨肆年,就連楚修辭都忍不住挑眉看了一眼墨肆年。
墨肆年皺眉,黑著臉看許繁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許繁星看著墨肆年,一副看負心漢的表情:“我胡說八道,你忘了我們每一次見麵的目光接觸,飽含了多少的情誼嗎?有些話,你不說我都懂的,如果不是在工作上,白錦瑟和你是合作夥伴,你怎麼可能把她當回事,如果不是你的母親跟她的母親認識,你怎麼可能迫於長輩的壓力,跟她結婚呢?你的苦衷我都知道啊,我是為了幫你,我是為了讓我們能毫無阻礙的在一起,我才這麼做的,你現在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這話聽得白錦瑟神色微秒,聽了半天,她也冇聽出來,墨肆年到底做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讓許繁星誤會啊!
墨肆年臉色有些難看,這女人有病吧,還目光接觸,他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這個神經病有過目光接觸了!
他沉著臉:“我看你腦子有問題,你倒是厲害,我不說話你都能明白我的想法,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許繁星難以置信的看著墨肆年:“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喜歡我的啊!你怎麼現在就不敢承認了呢!”
“我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墨肆年簡直無語到了極點,尤其是在白錦瑟麵前,他必須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他除了那次白錦瑟在沈家被潑水,纔對許繁星的異常行為注意了一點,之前......說句實話,他都想不起來這是那號人!
結果,許繁星居然說,他喜歡她!
墨肆年生平第一次這麼無語:“你說我的所作所為是喜歡你,我還真不知道,我的那些行為,讓你產生這樣的誤會!”
許繁星見楚修辭壓根不搭理自己,她隻希望墨肆年看在兩個人感情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她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你都讓我進你的公司了,難道這不算是愛我嗎?我聽企劃部的人說過,按照我的能力,我本來是進不了秦氏集團的,是你給我走了後門,難道這不是喜歡嗎?難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否認嗎?你就那麼害怕你媽媽,害怕白錦瑟嗎?你就不能為了我們的愛情,努力跟我一起抗爭嗎?”
白錦瑟心情那叫一個五味陳雜,她是知道,墨肆年為什麼放許繁星進秦氏集團的,當時,她還多想過呢!
隻不過,此刻看來,許繁星似乎比她想的還要多!
墨肆年滿頭黑線:“你怕是腦子有問題,我隻是懷疑之前在沈家,是你給錦瑟潑的水,才讓你進了秦氏集團,讓人監視你有冇有什麼異常舉動,你倒是會給自己加戲。還有,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謀害錦瑟的孩子,我不可能給你留活路的,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就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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