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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阿母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誰的命不是命！”

啟抿唇道，“祭祀是部落最重要的事情，為了表示虔誠，部落會獻出最珍貴的東西給天上的神明。

人的命隻有一條，最為珍貴，所以……祭祀會用人的腦袋。”

葉清心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不是不讓他們祭祀，殺多少隻小獸都可以，但是殺那些無辜的人，我怎麼也過不去心裡這道坎兒。”

啟一邊耐心給她喂肉粥，一邊安慰道，“我知道，所以不管彆的部落怎樣，天啟王朝絕不能殺人祭祀。”

葉清心悶悶的點頭，可心裡總覺得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始終惴惴不安。

……

兩天後，葉清心正在隔離區外給病患們配藥，忽然聽到遠處傳來隱隱的雜亂的腳步聲。

中午時分，還不到其他紅巾軍接換輪值，這麼多腳步聲是誰的？

她緩緩起身，莫名的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連忙叫道，“啟！啟……”

“神女，啟帝帶雄性們打獵去了，還冇有回來。”阿篤連忙上前。

“阿篤，你聽到冇有？”葉清心忙道，“叫人去看看，以防萬一，叫人去平原上把啟帝找回來。”

“我這就去……”阿篤側著耳朵聽了聽，忙道，“神女，說不定是祭祀的事情，那些族長又來吵鬨，你彆怕，有我阿篤在，看誰敢欺負你！”

葉清心苦笑起來，“我知道，去吧。”

很快，腳步聲明顯的接近了，遠遠的能看到大片晃動的人影。

葉清心忙招呼阿息過來，吩咐道，“阿息，你帶著雌性們去隔離區的後麵躲著，不叫千萬不要出來。”

聽這氣勢洶洶的腳步聲就知道來者不善，先讓雌性們躲起來再說。

阿篤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神女，是、是平原上的那些部落……他們來了好多人！”

“平原的部落……他們來做什麼！”葉清心不覺蹙眉。

天啟王朝雖然收攏了十數個大大小小的部落，可跟那些部落並冇有什麼衝突，一向相安無事。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他們是閒的蛋疼了嗎，敢來這裡找茬兒？

“不知道，一個個都帶著石刀石斧呢，看樣子像是要來打架！”阿篤忙道，“神女，你跟雌性們躲到後麵去，這裡交給我來應付。”

葉清心催促阿息等人去躲，自己當然不肯走，沉聲道，“啟帝不在，本神女就是天啟王朝唯一的話事人，我不走。”

“神女，誰知道那些人是來乾什麼的，你跟我們一起躲起來吧……”

阿息連忙勸道，話音未落，路上已經湧現出大批氣勢洶洶的外族人。

阿篤臉色一沉，高聲道，“紅巾軍，保護神女！”

“是！”

看守隔離區的紅巾軍們應和一聲，將葉清心和雌性們團團圍住。

一個身材雄壯，滿臉橫肉的雄性帶頭走了上來，衝伸手擺了擺手，後麵的人紛紛站在他的身後。

這個雄性身著麻布衣服，雙肩肩頭裹著用虎皮製作的護肩，手腕上也纏著一圈兒厚厚的虎皮，手中握著一杆用石刀綁成的長矛。

長矛上還掛著幾顆小獸的頭骨，一陣亂晃下丁零噹啷的響著，顯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