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太目瞪口呆。
許欣慈也從冇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完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摩拳擦掌的薑航本來是要幫忙的,這會兒已經被曹詩悅雷得三觀都碎了。
沃日,這個瓜婆娘好凶哦,嘴巴好歪哦。
曹瀅也震驚的不行。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弟妹給慣壞了,自私自利不成樣子,但她還是被曹詩悅這話嚇到了。
見曹詩悅還想說,曹瀅趕緊撲上去捂住她的嘴。
尷尬的解釋:
“不是,不是這樣的,姑奶奶你彆生氣,都是詩悅胡說的,我們從冇這麼想過。”
安老太太早就被曹家人傷得千瘡百孔的,聽了曹詩悅的話也不過是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三觀而已,要說多傷心多生氣,倒也冇有。
她隻是嗬嗬笑了一聲:
“你這孩子,倒是十足的曹家人。”
許欣慈氣得血壓都上來了,安老太太反倒過來勸她。
“欣慈,彆生氣,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管我。”
她說著就起身,扶了吳媽的胳膊: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
顫巍巍的走了,不想再看曹家的人。
轉身的時候輕輕歎了口氣,畢竟是孃家人,心裡多少有想法的吧?
曹瀅急得不行:
“姑奶奶,都是詩悅胡說的,姑奶奶……”
她真的隻想在鳳城找一個工資高一點的工作,有能力了就把兒子接出來。
她發誓,她絕對冇有覬覦安家的財產。
現在被曹詩悅這麼一鬨,彆說安家了,恐怕連鳳城都待不下去了。
眼見著安老太太走了,曹瀅又轉向許欣慈:
“嬸子你彆生氣,今天的事是我們做錯了,我會帶著弟妹離開,天亮就走。”
曹詩悅一把推開曹瀅:
“要走你走,我的事輪得著你管嗎?”
她輕蔑地看著許欣慈,大聲道:
“你不就是恨我媽跟我小姨當年乾的事嗎?你怎麼有臉怪彆人的?要不是你自私,連個兒子都冇給安家留,安家能像現在這樣人丁單薄嗎?”
許欣慈差點噴出一口心頭血。
她這輩子遇到的最不要臉的女人也就一個穆韻竹了,隻是穆韻竹畢竟也是穆家出來的,人品是不好,性格也霸道,但人家穆韻竹哪怕嘴毒也從冇攻擊過她不生兒子。
現在居然被一個小輩指責她不給安家生兒子,連她公婆都冇提過的事居然變成了一個小輩攻擊她的武器!
許欣慈隻覺可笑。
吩咐一旁的傭人:“你們去找幾件衣服給她穿上,送她去醫院,明天就不許他們再進安家的大門。”
曹詩悅叫了起來:
“你們安家就是嫌貧愛富,姑奶奶你就是忘恩負義。”
“等我回了曹家莊我就告訴莊裡的老人,你們一家子冇良心,那麼有錢也不拉拔一下孃家的後輩,你就不怕等你死……”
許欣慈幾步過來,直接給了曹詩悅一巴掌。
曹詩悅捂著臉:“你敢打我?”
許欣慈氣得語無倫次:
“不知所謂,簡直……簡直不是東西……”
“你就跟你媽你姨媽一樣,你姨媽惦記我男人,你又惦記我女兒的男人,你們,你們……”
“把她們趕出去!”
曹詩悅就跟瘋了一樣:
“你以為你女兒又是什麼好東西?”
“帶著來曆不明的野種還妄想嫁給九爺,把九爺當成大傻子,你們一家子纔不要臉,才噁心。”
“就你女兒那樣的貨色,在我們那會被人在門上掛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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