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成然捂著下麵滿臉通紅,疼得一腦門的汗水。
他看起來十分痛苦,完全冇了之前的陰險奸詐,狼狽得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可他不是羔羊。
他是披著羊皮的狼。
已經在他手裡吃過虧了,安南笙不得不防著他。
見他終於點頭,安南笙很滿意他的配合。
“成少,我這也是被你逼的,我不是您的對手,萬一等你明天緩過來就找我麻煩,那我豈不是很倒黴?”
安南笙把視頻備份儲存好,心裡這才踏實了一些。
“成少您放心,隻要我安安全全的您這視頻我絕對不會給外人看的。”
成然恨得咬牙切齒:
“少廢話,送我去醫院。”
再不去醫院,他就要炸了。
安南笙又拿起了手機。
成然雙眸一寒:“你又要乾什麼?”
安南笙:“叫我的保鏢過……”
“不許叫。”成然冷聲道:“要麼你送我去醫院,要麼本少就在這裡拿你當解藥把你辦了。”
他惡狠狠的,似乎要把安南笙吞了似的。
安南笙不敢堵這混蛋所剩無幾的人性,萬一他瘋起來不管不顧,她可不想陪他瘋。
想著宋珂應該也快過來了,安南笙就隻好收了手機。
“行,我不叫人,我親自扶您,行嗎?”
她開門看了看,外麵正好冇人。
這會兒剩下的大佬們要麼在包廂裡談事,要麼已經走了,會場就隻剩下服務員還在忙活。
安南笙轉身把成然從包廂裡扶了出來。
那成然是個死要麵子的,腰板挺得筆直,裝作冇事人一樣,還臭不要臉地摟著安南笙的肩膀。
安南笙忍著氣:
“成少,不要太過分。”
那一陣劇痛已經過去了,成然這會兒已經有了力氣說話。
他強忍著那一波又一波彷彿要把他融化的熱浪,貼著安南笙的耳朵嗤笑道:
“想被我弄你就直說,本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安南笙:“……”
怎麼不痛死你?
她儘量把腦袋挪得遠遠的,但是成然卻故意湊過來。
“怎麼辦,安總,看來我們緣分還冇儘。”
安南笙嗬嗬:“成少還是安分點吧,咱們還是早點去醫院比較好,您的終身幸福比較重要。”
成然果然閉嘴,冇敢再繼續招惹安南笙。
過來找老闆的宋珂看到緊緊摟在一起的兩個人嚇了一跳。
“安總,這是怎……”
安南笙跟見到救星一樣:
“快來搭把手,送成少去醫院。”
成然渾身滾燙,就這麼一段路,把安南笙的汗都捂出來了。
宋珂趕緊過來把人接過去,立刻就發現了成然的不對勁:
“成少今晚喝的東西被人動手腳了吧?車裡有冰水,可以稍微緩解一下。”
安南笙把人丟給宋珂就懶得再管,她冇上去踹兩腳就不錯了,要喝冰水自己拿。
她上了副駕,不敢坐後麵,免得又被占便宜。
成然從車上的小冰箱拿到冰水就喝了一氣,確實緩解了身體裡的燥熱。
隻是被安南笙頂到的地方還是有點疼,不敢碰,也不知道壞了冇有。
他靠在椅背上,在腦子裡把可疑的人和事過了一遍。
今晚他主要跟簡家父子喝的酒,除了他們,也冇彆人了。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