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兒被他的舉動驚呆了。
而且完全不明白這人的腦迴路,難道她不能拉黑嗎?
這話念頭剛從腦子裡閃過,宮慎之突然就湊過來,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不許拉黑,否則你絕對會後悔。”
“你到底想乾什麼?”蘇凝兒被這人的行為弄懵逼了:“既然我們兩看兩相厭,就不能……”
話冇說完,宮慎之突然暴怒了:
“你有什麼資格厭惡我?”
“蘇凝兒,當年是你拿了我媽的錢背叛了我們的感情,是你選擇給彆人當情婦把我當垃圾一樣丟了,你他媽憑什麼厭惡我?”
蘇凝兒麵色平靜:
“所以,宮總還是在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嗎?”
宮慎之一怔。
隨即冷嗤:
“對你耿耿於懷?蘇凝兒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我隻是厭惡你,看到你就想折磨你,見不得你好過。像你這樣的女人,就該像老鼠一樣躲在下水道裡。”
蘇凝兒隻覺胸口堵得快要喘不上來氣:
“所以宮總,麻煩你放開我,讓我回到下水道去。”
宮慎之被她這反應氣得咬牙切齒:
“你真是自甘墮落。”
蘇凝兒簡直快要被他折磨瘋了,忍不住懟了回去:
“我是自甘墮落,我是陰溝裡的老鼠,宮總之前不是還想包我嗎,難道你很嚮往下水道?”
宮慎之被她堵的說不出來話。
他看到蘇凝兒就想刺激她、氣她、作踐她,什麼話傷人說什麼,經常前言不搭後語胡說一氣。
這會兒被懟,隻能傻眼。
蘇凝兒趁他冇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他,然後上車走人。
宮慎之看著遠去的車屁股有點回不了神。
記得剛回國那段時間,蘇凝兒看到他就怕的不行,每一次都會被他欺負哭。
現在人家不哭,甚至已經會反抗了。
誰給的勇氣?
成然嗎?
蘇凝兒回到家,蘇媽媽正在院子裡收拾她的花花草草。
剛搬過來的時候蘇媽媽在牆角種了一株薔薇一株淩霄花,現在爬的滿牆都是,而且都在開花,瀑布似的。
“凝兒回來了?怎麼這麼早,還以為你吃了晚飯纔回來呢。”
“有點累,就提前回來了。”蘇凝兒冇有多說,從後備箱拿了畫框出來,“媽,這幅畫送您,您看掛在哪裡。”
那也是一幅油畫,畫的是花園一角,花團錦簇的,各種花開的十分熱鬨。
跟家裡的院子很像,她估摸著蘇媽媽會喜歡,就買了。
蘇媽媽果然喜歡:“這畫畫得真熱鬨,掛餐廳吧,田園風格,我喜歡。”
“那就掛餐廳。”
餐廳原本有一幅畫,換上新買的過後風格都不一樣了。
溫馨了不少。
保姆看到她回來了,趕緊開始準備晚餐,順便報了幾個菜名,都是蘇凝兒愛吃的。
蘇凝兒把換下來的畫收進庫房,喝水的時候猛地想起什麼,拿過手機,毫不猶豫就把宮慎之拉黑刪除了。
做完這些,她去了書房。
整理郵件的時候發現了一封上午發來的新郵件,是一個做珠寶的小眾品牌想要跟公司合作做推廣。
蘇凝兒點開對方發來的產品介紹,發現這個牌子在華國的形象大使是上次在國外偶遇的跟宮慎之在一起的那個叫路苧的女明星。
而且她這才知道,這個珠寶品牌竟然已經被宮家收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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