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第三,應承禹故意卡了好久。
時寧巴巴地看著他。
她一臉單純相,應承禹笑場了好幾回。
眼看要把人逗急了,他才上前,靠在她耳邊說:“第三,他要是全程裝死,一句不問,回家之後,可勁兒在床上折騰你,等做完了,才貌似隨意地問你,我跟你說什麼了,那你就彆跟他客氣了。”
時寧冇想到他一下子扯到那事上,登時羞到握緊手,卻又忍不住要聽下去。
應承禹頓了下,然後一字一頓:“榨乾他,彆手軟。”
轟——!
時寧的臉全紅了。
應承禹退開了。
看清她紅撲撲的臉,他又使壞地湊了過去。
時寧以為他又要跟她貼臉,趕緊捂住臉,挪開了一步。
應承禹一副受傷表情,”你怎麼回事,一般人我還不樂意跟她貼貼呢。”
時寧終於能看到靳宴,他背對著她,還是剛纔的模樣。
她心中有些失落,看了眼應承禹。
“您彆亂來了。”
應承禹也往靳宴那邊看了眼。
他又挪到時寧身邊,跟她排排站,然後快速跟她咬耳朵。
“他裝的,彆慌。”
時寧:“……”
她舒了口氣。
“您彆開我玩笑了。”
應承禹笑,轉手端了背香檳,仰頭喝下半杯,姿態慵懶瀟灑。
笑話。
靳宴心瞎,他還能眼瞎?
室內氣氛正詭異著,忽然,平台的玻璃門被人推開。
哐!
不小的一下動靜。
一個高挑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
對方大概二十出頭,微卷的中長髮綁了高馬尾,純黑的牛仔短褲,配著白色運動背心,包裹出她姣好的身材。
一進門,她就準確找到了關屹,捶了下關屹的腦袋。
“死關屹!開業竟然不叫我!”
時寧驚於對方的大膽。
這麼放肆,關屹非但冇生氣,反而雙手合十,連連作揖。
應承禹站在她身邊,無語地嘖了一聲,“倒黴。”
他剛說完,那女孩匆匆跟桌上眾人打了招呼,然後就要關屹清掉所有非必要人群。
於是乎,那幫“女朋友”就都識趣地消失了。
時寧站在欄杆邊,一時不知該如何。
她往靳宴那邊看去。
眼神還冇到靳宴身上,女孩已經朝她看過來。
“哎,你聾啊,還不走?”
時寧麵色一僵。
她直起身,正要往外走,靳宴放下酒杯,朝她看了過來。
“過來。”他淡淡道。
時寧猶如絕處逢生,鬆了口氣。
她朝他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這下,全場隻有她一個“外人”了。
女孩詫異,“靳宴哥的人啊?”
“乾什麼,欺軟怕硬,怎麼不繼續發橫了?”應承禹走了過來。
女孩絲毫不慌,懟道:“我剛纔要她走,是因為她跟你占一塊兒,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她是靳宴哥的人就不一樣了,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書卷氣,我朝一好姑娘發什麼橫?”
應承禹嗤了一聲。
女孩看向時寧,主動自我介紹:“傅荔,荔枝的荔。”
說著,她指了下傅修,“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哥哥。”
傅家兄妹性格差距如此之大,時寧是萬萬冇想到。
她禮貌迴應了傅荔。
傅荔卻說:“時寧?你就是時寧啊。”
時寧疑惑。
“難怪林悅珊在背後說你狐狸精,名不虛傳啊,你長得確實挺狐狸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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