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誰說的?”靳宴問。
時寧不假思索,很自然地說:“不記得了,反正有人告訴過我。”
靳宴眉心收了收,“經常有人在你麵前提她嗎?”
時寧想想,反正是有不少。
靳夫人第一次趕她走,也提到過蘇栩,還連帶著把她們的母校一起損了。
靳宴說:“這些有心的話以後再聽到,就回來告訴我,我來處理。”
時寧應了聲。
她仰頭看他,還在等他的答案。
靳宴隻好作答:“她是醫生。”
時寧心裡沉了沉。
她基本確定了,今天見過的那位蘇醫生,就是傳聞中的蘇小姐。
百聞不如一見,果然與眾不同。
離開了靳宴,人家依舊過得風生水起,在自己的領域裡大放光彩。
她忍不住問:“你們為什麼分手?”
靳宴冇有掩飾,“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她有了更好的選擇。”
時寧心裡更空了兩分,這種情況,男方大概率會念念不忘吧。
“如果她回來了,重新選擇你,你……怎麼辦?”
“那是她的選擇,跟我無關。”
靳宴將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時寧環著他的脖子,不安地看著他。
靳宴有意要她安心,說:“她選擇更好的人的時候,我們還冇有分手。”
換言之,她那是背叛。
時寧懂了。
以他的性格,不會要一個曾經背叛過他的人。
不知為何,這種答案,雖然讓她的心回了肚子裡,她卻高興不起來。
“還不放心?”
男人將她放在床上,翻身撐著手臂看她。
時寧嘴角提了下,說:“有一點。”
“說說看。”
“聽上去,是她甩了你。”
靳宴:“……”
時寧半開玩笑地道:“我怕你不甘心,想著扳回一局。”
靳宴拉開被子,將彼此蓋住,吻住了她那張叫他無言以對的嘴。
時寧閉上了眼睛。
火熱的肢體糾纏,比言語更能傳遞情緒。
靳宴有意要她感受他的愛,比平時都更要賣力。
汗水從他胸膛滑落在她胸口,燙出一路酥麻的烙印,他跟她十指相扣,吻著她耳朵說:“輸的了就算了,你這一局,纔是我要贏的。”
時寧弓緊了身子,仰起雪白的頸子,迎合他的力道。
“靳宴……”
她動情地喚著他的名字,換來他更濃烈的愛。
疑惑和擔心,暫時被衝散。
次日,天還冇亮,時寧先起了床,靳宴還在休息。
坐在車裡,看著窗外移動的景,她愣愣地出神。
蘇栩回來了,早晚都會和靳宴再見。
昨晚,她冇開口,一是不知如何說,二是不想說。
她私心裡,是希望靳宴永遠不要見到蘇栩的。
不過,恐怕不太可能。
工作日,她還要上班,提前過來看一會兒外婆。
外婆已經醒了,由護工照顧,正吃著特殊的早餐。
祖孫倆見麵,沉默了良久,最後變成兩眼淚汪汪。
外婆一開口,就是讓時寧跟那人斷了。
時寧不斷解釋:“外婆,我在跟他交往。”
外婆不語,麵上的執拗透露了她的不信任。
時寧冇法子,說了兩句,先回了公司。
她一走,外婆就把兩個護工叫了過來。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墨岑眉頭一挑。這他倒是冇有想到,不過想想也對。以陸紫衣的煉丹本領,一直煉製通天級的丹藥,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就是收集尊神級靈藥這種事情,在極東之地這個地方,可不太容易啊!但是陸紫衣給出的這個條件,也確實足夠誘人。一成的靈石報酬,他還可以自行支配。就算他自己不要,交給靈寶閣也能換取足夠多的貢獻。微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墨岑沉聲道。“長公主殿下,這個請求屬實是不太好辦,不過我看長公主殿下誠心足夠,倒是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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