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幫“貔貅”在一起幾天,時寧忽然就明白錢、色為什麼總被捆綁在一起。
實在是人在極度興奮的時候,就會尋求更大的精神愉悅。
熬夜,咖啡,金錢,本就把人逼到極度亢奮的狀態,試想一下,這時候要是上個床、打一炮,那真是水到渠成,有質有量。
就在剛剛,時寧碰到關屹摟著秘書上樓,應該是去休息室了。
幾天下來,她都見怪不怪了。
因為這些白日裡的精英名士,基本都養著女人,身邊的秘書也是欲蓋彌彰,像傅修那樣乾淨的,都得被叫苦行僧。
至於靳宴……
哦。
這幫人都默認她跟靳宴有一腿,所以靳宴不配和傅修一起進入修行的行列。
時寧坐在高腳椅上,背後是萬家燈火。
她端起咖啡,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你平時也那樣嗎?”
“哪樣?”
時寧朝他休息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興致來了,摟著女人來一次?
靳宴視線往下,直直地看著她,“這種話彆說得模糊不清,要不然我會錯意,會覺得你在暗示我。”
時寧剜了他一眼,她腳放在高腳椅的腳踏上,一個旋轉,重新背對著他。
她趴在木桌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愣愣地出神。
靳宴見她咖啡冇怎麼動,想幫她換一杯熱牛奶。
時寧眼疾手快,把咖啡拿到了麵前護著。
上午,她喝剩下的東西,他就當著好多人的麵拿起喝了,害得她有嘴說不清。
靳宴挑了些眉。
他抄著口袋站在她身後,問:“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挺刺激的。”
錢就跟自己有腳似的,往她兜裡鑽。
“不過明天我就不來了。”她說。
靳宴早料到了。
他就是給她一點甜頭,讓她的大腦放空一段時間。
有時候,欲是會驅使人衝動的。
他問道:“我讓你想辦法籌C150,做了嗎?”
時寧精神起來,很認真地說:“我儘量做了,但效果不大。”
靳宴後退一步,示意她去電腦前,給他看具體數據。
時寧走下椅子,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靳宴到她身後,給她打下手。
“還有三天就到交割日了,程永成上午已經去過我家,應該是想我……我舅舅幫忙,但是被拒絕了。”時寧說著。
“不用急,他明天還會去。”
時寧點頭,“你讓我不上趕著我明白,但就算我攬下這件事,也是冇辦法做到的,時間太緊了。”
她眼珠轉了轉,有些警惕地看著他。
“你該不會給我下套吧?”
靳宴在她身邊坐下,手臂搭在她身後,眸色玩味,“自己想,做不做,決定權在你。”
時寧思考得一臉嚴肅。
這要是她把事情攬下了,結果靳宴是有貨的,他拿貨逼她結婚,那她找誰說理去。到時候,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對他低頭,就得在圈裡社會性死亡。
靳宴不急,用手繞著她一圈頭髮,輕輕拽動。
時寧感覺頭皮癢癢的,嘖了聲,往左邊挪腦袋,解救頭髮。
靳宴拉動她的椅子,把她弄到了他麵前,然後皮鞋踩上椅子滑輪的鎖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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