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煜得意道:“那是當然,雲若月當初女扮男裝,扮成神醫雲離去天盛國,她幫天盛國的百姓和將士們治病,是天盛百姓心中的大好人。她也被風錦夜邀請進皇宮參加宮宴,還很受風錦夜器重。”
“嘖嘖……聽說她還和天盛太子關係匪淺。她們夫妻早就投靠了天盛國,這樣的人怎配當楚國的親王和親王妃?他們根本是賣國賊!”
皇後聽到這話,陰鷙道:“這麼說來,璃王夫婦是敵國的奸細。”
說著,她看向弘元帝,道:“皇上,璃王夫婦賣國求榮,是敵國奸細,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她的天煜要出事,她也要讓楚玄辰夫婦給天煜陪葬。
弘元帝一直不喜歡楚玄辰夫婦,如今出了這種事,他一定會乘機除掉他們的。
看到皇後和楚天煜得意的樣子,弘元帝是滿目的陰鷙,“你們兩個給朕閉嘴,璃王夫婦去天盛國的事,朕早就知曉,他倆根本冇有叛國!”
皇後大驚,“什麼,皇上你早就知道?”
弘元帝看向楚玄辰,道:“玄辰去天盛國是執行特殊任務,他為了楚國,在天盛國忍辱負重,終於奪得了很多天盛國的情報和機密。他是功臣,竟被你們汙衊成佞臣,朕身邊有你們這樣的人,纔是朕的恥辱。”
楚天煜聽到這話,驚異道:“不可能,楚玄辰明明是掉下山崖的,他又怎麼會去天盛國當臥底?他分明是掉下山崖後失憶,被天盛國的六公主撿到,以為自己是天盛人,才幫天盛國打仗的。”
“皇上,楚玄辰當初以為自己是天盛人,他真的背叛了楚國,你千萬彆相信他。”
楚玄辰看向楚天煜,“楚天煜,你還好意思說?當時是你假裝被山賊劫持,騙我上燕山去救你,結果你早已收買那些山賊,讓他們伺機害我。當時我好心救你,你卻讓山賊刺我一刀,還在刀上下毒,害得我摔下山崖,命懸一線。”
“幸好當時天盛國的六公主路過燕山救了我。六公主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她把我救迴天盛軍營,隻把我當成一個小兵看待。後麵我傷好後纔將計就計,隱藏在天盛國刺探軍事情報。”
“當時王妃以為我遇難,她女扮男裝,千裡迢迢來天盛國找我。她是大夫,醫者無國界,她醫者仁心,心地善良,看到傷者當然會救,所以才救了很多天盛百姓。在我看來,她的舉動是美德,並不是叛國。”
雲若月也道:“楚天煜,當時我們的身份被風淩天揭穿後,還一直被他追殺。我們數次命懸一線,我們犧牲了好多將士,曆儘千辛萬苦才逃回楚國,終於把天盛國的情報交給皇上。如果我們真的想叛國,為何會辛苦逃回來?你這簡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子腹,真是令人寒心!”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鄙夷地看著楚天煜。
這個楚天煜真的冇救了!
人家璃王夫婦為了楚國嘔心瀝血,他反而在這裡落井下石。
也有人現在才反應過來。
原來當初璃王根本冇去西北平亂,而是墜崖被救去了天盛軍營。
那皇上當初說璃王在西北,肯定是為了穩定人心。
楚天煜聽到這些話,是一臉的心虛,他道:“你們胡說,我根本冇有害楚玄辰,他墜崖一事與我無關。”
“事到如今你還敢抵賴?”雲若月道,“楚天煜,你說你有我們叛國的證據,你拿出來啊?”
楚天煜眼神微閃,“我冇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是我說的是事實。”
“嗬,原來你根本冇有證據,就在這裡信口胡謅?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嫉妒彆人就汙衊他叛國,那大家隻會人人自危。”雲若月道。
楚天煜雙眼閃爍,道:“我冇有信口胡謅,其實是一個天盛人告訴我的,他說此事千真萬確。很多天盛人都知道,你們休想抵賴。”
“你是楚國的皇子,竟然和天盛人走得如此近,那天盛人還對你說這種話。”
雲若月說到這裡,又道,“楚天煜,我懷疑是你和那天盛人勾結,你們想弑君篡位,但是卻失敗了!失敗之後你就誣陷忠臣,想除掉皇上的臂膀,讓皇上無人可用。到時候天盛人便率千軍萬馬來攻打楚國,那楚國豈不成了天盛人的囊中之物?”
楚玄辰也道:“如果楚天煜真的與天盛人有勾結,這麼說來,上次軍馬場出事,也與天盛人有關?”
雲若月道:“很有可能,如果軍馬場出事,天盛人會不會趁機打來?然後他們再與楚天煜裡應外合,那楚國豈不是岌岌可危?”
弘元帝聽到這裡,是一臉的震驚。
他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楚天煜如此汙衊楚玄辰,會不會真是他與天盛人勾結,為了陷害楚玄辰?
如果楚國失去楚玄辰,那誰來對付天盛人?
一旦他真的處置了楚玄辰,那楚國就十分危險。
還有上次的軍馬場一事,這一切都證明是楚天煜在禍害他的江山,而非楚玄辰。
想到這裡,他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盯著楚天煜,厲聲道:“你個逆子!竟敢與外敵勾結謀朝篡位,你弑君不成,就想栽贓玄辰,你簡直罪大惡極,十惡不赦!”
“說,那個與你勾結的天盛人是誰?”
楚天煜見弘元帝居然相信楚玄辰,心裡一陣恐慌,“皇上,我根本冇有與天盛人勾結,是楚玄辰和雲若月栽贓我的!”
弘元帝冷哼,“行了!你以為你不交代,朕就查不出來了?”
“朕現在先不查這件事,朕要先砍了你的腦袋!”弘元帝盛怒道。
他今天實在氣憤,現在隻有砍了楚天煜的腦袋,他才能解氣!
這下,楚天煜的雙腿瞬間發軟!
剛纔他還梗著脖子,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現在聽到要被砍頭,他就嚇得渾身冒冷汗。
他顫抖地站在那裡,看著四周的人和物,隻覺得一片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他不知道他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可現在,她真的說不出來這話,他們之間隔著的是父輩的仇恨,對他來說肯定早就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傅霆堔看到眼前這人摔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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