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楚玄辰道。
雲香道,“蘇大人見張清難以下手,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侄子張楓身上。張楓遠離老家,孤身一人在皇城,隻有張清可以投靠,找他最好不過。再加上他整日流連於煙花之地,是個酒囊飯袋,從他這裡很好入手,所以蘇大人就派我進倚紅樓接近張楓。”
“那你們為什麼會盯上玉兒?”楚玄辰問。
雲香歎了一口氣,“因為張清隻接觸過玉兒,所以我們隻得利用她,說來也是玉兒命不好。她死的那天,正是她的贖身之日。她原本可以離開倚紅樓過自由的生活,卻命喪於此,這都是我的錯。”
“是你給玉兒下了毒?”楚玄辰問。
雲香臉上閃過一絲後悔,點頭,“是,我在殺手組織苦練的就是下毒,所以很擅長使十日腐骨散。為了造成張楓殺人的假象,我在和她們喝酒的時候,先在玉兒的酒裡下了十日腐骨散,再在張楓的酒裡下了蒙汗藥,我再找個藉口離開。然後,等張楓暈過去,玉兒中毒身亡,我就潛進玉兒的房間,在她身上補了一刀,並把匕首放到張楓手裡。等張楓一醒來,他就以為是自己殺了玉兒,匆忙之下,他就去找了張清。然後,蘇大人就指使師爺威脅張楓,讓張楓栽贓張清。”
“原來如此,那蓉娘和金兒又是怎麼回事?”楚玄辰道。
雲香道:“在張清被抓後,蘇大人見你們一直在調查此案,他怕你們會找到證人幫張清平冤,就做了第二手準備。他當時叫劉永收買蓉孃的貼身丫鬟金兒,叫金兒把銀票藏在蓉孃的床底,如果王爺找到證人替張清平冤,蘇大人就會走第二步棋。這第二步棋,就是那師爺張曦。”
楚玄辰聽到這些話,雙眼已經溢起濃濃的殺意。
原來真相和他猜的果然一樣,這一切都是蘇明在背後搞鬼。
他道,“原來本王冇猜錯,這師爺果然是蘇明的人。”
雲香點頭,“對,他跟我們是一起的,專為蘇明辦事。他一直隱藏在京兆尹,就為了走第二步棋。當天,在王爺為張清找到證人時,師爺立馬拿出早準備好的賬本,舉報張清貪汙。不僅如此,他舉報的人還有好幾位都是王爺的左膀右臂。他們這一次就是想通過這賬本,將王爺的人一網打儘,斬草除根,讓王爺無人可用!”
“豈有此理,他們為了除掉本王,竟誣陷忠良,不擇手段。現在內憂外患,兵禍連連,國家正逢危難。他們不想著抵禦外敵,整日想著殘害忠良,真是楚國之恥!”楚玄辰怒道。
見他盛怒,雲香便更斷定,楚玄辰是能肩負起國家興亡之人,和蘇明那種老奸巨滑的人真不一樣。
他真是一股清流。
她道:“王爺息怒,你放心,正義是不會被邪惡給打倒的,正義一定能打敗邪惡。”
楚玄辰點了點頭,又道,“姑娘說得極是,那金兒呢,又是誰殺了她?”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