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這些真相,頓時失望的瞪著皇後。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包庇她,唯獨這種事情不可以!
他一步步的逼近皇後,鐵青著臉,咬牙道:“皇後,你不是說你很可憐百姓,同情百姓嗎?那賑災款為何會在魏國夫人的彆莊裡?”
皇後心裡十分驚慌,表麵也很沉穩的說,“皇上息怒,臣妾籌款,的確是為了救災。臣妾早就告訴妹妹,要她讓人把這批銀子全部運去江南救災。不知道這銀子怎麼到了她的彆莊,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她趕緊給魏國夫人使眼色。
魏國夫人這時候有些緊張了。
她突然站起身,走向高陽,一巴掌打到他臉上,怒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枉本夫人那麼信任你,讓你帶隊把賑災款運去江南。結果你竟然把賑災款轉移到了本夫人的彆莊裡!高陽,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這種事?你對得起皇上和皇後,對得起天下百姓嗎?”
高陽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他憤怒的瞪著魏國夫人,“夫人,不是你叫我轉移的嗎?我們都是聽你的命令列事,你現在竟然想栽到我一人頭上?”
楚玄辰也不適時機的出聲,“就是,魏國夫人,如果高陽真的覬覦你的銀子,他為何會轉移到你的彆莊去?他為何不直接將計就計,運去江南,然後在途中貪汙這批銀子?”
魏國夫人眼神閃爍,心慌的道:“誰知道他呢?也許他還冇來得及轉移。總之本夫人吩咐他把賑災款全部運去江南,他卻私自轉移,還給百姓喝這種粥。皇上,我和皇後都是被冤枉的,求你明鑒!”
楚玄辰冷冷一笑,“魏國夫人,如果說高陽一人的證詞不足為信,那你的這些打手和賬房先生的呢?”
說到這裡,他朝弘元帝拱手,“皇上,想知道這銀子到底是魏國夫人貪汙的,還是高陽貪汙的。可以把這些下人全部關押起來嚴刑逼供,臣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魏國夫人聽到這話,身子頓時一軟。
她這些打手都是些烏合之眾,他們都聽高陽一人的,有錢才肯替她辦事。
一旦她倒台,他們會很快反水的。
果然,那些打手們怕被嚴刑逼供,又想維護高陽,紛紛道:“皇上,此事都是魏國夫人想貪汙這批銀子,小的們都是聽她的命令列事。就是給小的們一千個膽子,小的們也不敢貪汙這麼多銀子啊。”
那賬房先生的身子則抖如篩糠,額頭冷汗淋漓。
他顫抖道:“皇上,這賬本也是魏國夫人叫小的記的。她叫小的給她記一本真賬本,一本假賬本。真的就給皇後看,假的就給您看,就為了貪汙賑災銀子。不僅今年是如此,往年也是如此。”
高陽也及時補刀,“對,皇上,往年魏國夫人就利用這籌款之名,貪汙了不少銀子。去年,她貪汙了五十萬兩銀子,也是用同樣的方法。叫小的們先替她把錢轉移到她的彆莊,等風頭過去,無人關注她時,她再叫小的們把銀子轉移到她的國公府裡去,任她揮霍。小的們隻是替她辦事,隻得了一口溫飽,並冇有獲得什麼利益。這利益全被她一人獲取了,真與小的們無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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