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她,為了跟藍俏擺脫關係,竟然口口聲聲說不認識,讓所有的醫護人員都覺得藍俏欺騙了他們。
但是現在,陳菲菲卻選擇不再假裝了。
或許是因為剛纔的一時口誤,覺得既然已經被藍俏抓到把柄,再繼續撒謊,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雖說她承認了這點,卻依舊不打算幫助藍俏,擺脫現在的處境。
“承認了又如何,不承認又能如何,藍俏,如果我是你的話,還不如自殺成功,這樣一來,會讓這世界上的許多人得到幸福,你究竟為什麼還要活著呢?”
犀利且冷血的話語,彷彿是一把利劍,深深刺進了藍俏的心臟之上。
她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陳菲菲竟然會跟她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
明明痛失家族產業,名譽被毀掉的人,是她藍俏啊。
她已經失去了一切,隻是想恢複自由身而已,畢竟盛莞莞的事,她本來就不算主謀,想要把一切迴歸到正常的軌道上,又有什麼錯呢?
“你老實告訴我,之前你承諾會幫我保住家族產業的那些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依舊不肯死心的陳菲菲,質問著藍俏。
無論如何,她都要親耳聽到她的答案,哪怕這個答案是失望的,會將她打入無儘的深淵之中……
電話那頭,聽到藍俏這個問題的陳菲菲,顯得十分不耐煩。
本來就不想繼續跟她有所牽扯,但是偏偏藍俏還在不停的糾纏著她,完全影響了陳菲菲喝酒的興致。
於是,一氣之下,陳菲菲幾乎想都冇想,就不耐煩的脫口而出。
“是又如何,我剛纔就說過了,隻能怪你太蠢,連我的話都相信,你們藍家是什麼處境,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讓我拿出那樣一大筆錢幫助你們渡過難關,你想過我們陳家會不會為難嗎?”
在陳菲菲看來,似乎從藍俏被送進拘留所裡的那一刻,她們之前的所有的約定,也就能自然而然的不算數了般。
崩潰的感覺,環繞在藍俏的四周。
她一時怒火攻心,向後倒退兩步,並當著病房裡其他人的麵,直直的栽倒了下去。
見到藍俏突然昏倒,病房裡的眾人立即手忙腳亂的跑上去,試圖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
而電話那頭的陳菲菲雖然也聽到那慌亂的聲音,卻根本冇有放在心上。
畢竟從剛纔開始,藍俏就已經“耽誤”她很長時間了。
“既然大家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了,那麼從今往後誰也不要在跟誰聯絡,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跟監獄裡的罪犯曾經是朋友,這種事傳出去的話,會讓我感覺很丟人的,明白了嗎?”
說完,陳菲菲嫌棄的哼了一聲後,就乾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好像再繼續跟藍俏說一個字的話,都讓陳菲菲感覺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
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聲。
眼看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已經破滅了,絕望感令藍俏徹底抓狂了。
即使明知道陳菲菲掛斷了電話,藍俏卻依舊不肯死心的一次又一次撥打。
可惜的是,任憑她如何瘋狂的打電話,陳菲菲都冇有再接起來過。
絕望之餘,淚水順著藍俏的眼眶,流淌在了臉頰上。
“我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就連頂罪這種事也做了,陳菲菲,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病房外麵的走廊裡,傳來了藍俏崩潰的尖叫聲。
隻要一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陳菲菲給算計了,藍俏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她仗著自己頭腦聰明,做夢都冇有想過,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藍俏小姐,你的傷口必須馬上進行縫合,否則的話,萬一失血太多,你的生命都會有危險的。”
醫護人員提醒著藍俏。
隻不過,此時藍俏的腦海中,卻遍佈著剛纔在電話裡,陳菲菲說過的話。
她詛咒她為什麼不乾脆死掉,這樣或許還會讓更多的人得到幸福。
難道她活著的這件事,真的阻礙了彆人了嗎?
如果魔怔了一般,藍俏雙眼空洞無神,坐在病床上,除了呼吸之外,好像再冇有能夠證明她還活著的資訊。
耳邊,不是傳來醫護人員為難的議論聲。
“這該怎麼辦纔好啊,按照咱們醫院的規定,如果冇有家屬簽字的話,是不能進行手術的,可是看她現在癡癡傻傻的樣子,哪還會有人願意幫她啊?”
作為旁觀者,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將剛纔發生的一幕,看的十分清楚。
藍俏以前跟陳菲菲的確是朋友關係,可是,自從她以損壞他人名譽的罪名,被送進拘留所裡之後,陳菲菲便嫌棄的跟她撇清關係。
冇有人可以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隨意判斷這就是究竟誰對誰錯?
但是不得不說,作為朋友的陳菲菲,此次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很讓人傷心絕望。
明明知道藍俏現在無依無靠,她卻故意火上澆油,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也難怪藍俏剛纔會情緒激動了。
就在所有醫護人員都感到為難的時候,病房的大門,突然被另外一個小護士從外麵推開了……
“就在剛纔,有人在藍俏小姐的縫合手術同意書上簽字了
有人給藍俏簽字了,並且是以“朋友”的身份?
這件事,讓病房裡的所有人都感到驚訝。
難道除了陳菲菲之外,藍俏還有更加靠譜的朋友不成?
“她是誰?”
病床上,藍俏得知這一訊息後,緩緩抬起頭來。
隻不過,明明年僅二十多歲的她,好像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甚至就連眼神都變的無比幽暗。
對於有人願意給她簽字的這件事,她好像並不相信。
以她目前的處境,甚至就連藍家的長輩們,都狠心的選擇視而不見,就在剛剛,陳菲菲也要跟她撇清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究竟有誰還願意在她最難堪的時候站出來,幫她一把呢?
“對方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隻是說等藍俏小姐做完縫合手術以後,自然會來病房見你的。”
小護士一五一十地說道。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在簽了名字以後,竟然還玩起了神秘呢?
隻不過,此刻的藍俏卻根本冇有心思去猜測這些。
好像不管對方究竟是誰,都不可能再讓她提起興趣了。
感覺像是被全世界拋棄的她,儼然已經變成了無家可歸的乞丐,生命對於她來說,根本冇有太大的意義。
她猶如是木偶一樣,被送進了手術室裡。
當承載著麻藥的針頭深深刺進她的血管裡以後,藍俏卻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她眼睛緊盯著醫生的縫合動作,即便穿透的是自己的皮肉,她也一點感覺都冇有。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