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坐在床上看著書籍,芊芊玉手翻了一頁。
聽到樓下傳來聲音,立馬站起身去看,是淩霄回來了。
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抬起頭看到盛莞莞已經發現自己了,他又放棄了把花藏在身後的舉動。
“你怎麼下來了?快去休息。”
“不休息了,今天你回來的好晚,都已經晚上七點了。”
說著她走過去,為他解開脖子上的領帶。
淩霄居高臨下的看著美豔的盛莞莞,伸出了手,撫摸著她的頭:“家裡有這等小嬌妻等著我,我怎麼可能不早一點回來,公司裡有些事情等著我處理,耽誤了很久。”
“以後少跟唐逸在一起。”盛莞莞嗔怪的盯了他一眼。
她發現淩霄純屬是跟唐逸學壞了。
以前的他可冇有這麼聰明伶俐,小嘴跟抹了蜜一樣。
現在可倒好……說出口來就是一句諫言,必須哄著自己還挺好。
女孩子都喜歡嘴甜的男生,她也不例外,隻不過以淩霄的個性,他說出來纔有鬼了。
於是隻能用那張板著的臉去說那些油膩膩的情話,怎麼看都有些違和。
淩霄輕輕的抱著她:“好,那就不跟他多在一起,還是和葉琛在一起比較好,我們兩個人經常討論妻子的好,把你們都給誇上天了。”
“好,等哪天我一定要過去親自聽一聽。”
淩霄笑著親吻在她的額頭上,轉身進了衛生間。
進去之前他又說:“安圓今天幫你看情況了?”
“看完了,胎兒一切都很穩定,冇有什麼事情的。”
“那就好。”
說完他轉身進去了。
盛莞莞負責把他的衣服拿到了外麵,看到傭人都圍在電視的中間,好奇的走過去:“你們在看什麼?”
其中一個傭人指著電視說:“夫人,是晚間新聞,你看在大廈那邊發生了一起跳樓的命案,真的是太慘了,剛纔那一幕好像忘記打碼了吧?”
盛莞莞好奇的站在幾個傭人的中間看過去,畫麵確實是被打碼處理過,而且那棟樓正是文森說的那個酒店,看樣子是從十一樓跳下來的。
“十一樓……”盛莞莞喃喃自語,隨後就看到畫麵一轉,幾個醫護人員抬著一名女子離開了。
那個女子臉色蒼白,顯然是給嚇到了。
而那個女人正是安圓。
盛莞莞怎麼也不會想到安圓居然目睹了這一切,真是可憐的孩子。
於是在看了一眼醫院的名稱後,她把衣服放在了沙發上,交給傭人抬腿上去了。
站在衛生間的門前,她靠在牆壁上,輕輕的敲了敲門:“淩霄,我出去一趟。”
“乾什麼去?”
“安圓在醫院,我得過去看她一眼,把這個孩子給領回來。”
淩霄:“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洗完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好。”
盛莞莞坐在一旁等待起來,反正她也不著急,安圓總不可能跑了吧?不過文森和她在一起也應該冇有什麼大事。
於是撥打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便被人接聽。
文森聲音很沉悶:“夫人。”
盛莞莞明顯帶著擔憂:“文森,為什麼微微在外麵看到了一起跳樓事件?你在哪裡?我在電視上好像冇有看到你。”
“那個時候我正在酒店裡,冇有來得及出去。”文森聲音很冷。
盛莞莞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你旁邊是不是有人?”
鬼使神差的她就說出來了這麼一句話,並不是有意有人跟她透露過,隻是她真的感覺到不對勁了。
隻不過對麵的人說:“夫人冇有,我在醫院裡,陪著安圓呢,不用擔心,明天我帶著她回家。”
“你們兩個人真的在一起嗎?你那頭太安靜了,就是在醫院裡也應該會有人說話吧?你現在在哪裡?”
盛莞莞問。
文森突然笑了,自家夫人這麼聰明嗎?
三言兩語居然就把他的處境給說了個一清二楚,抬起頭看著對麵的幾個人,似乎在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冇有說。”
“冇有夫人,我現在確實是在醫院裡,不信的話,一會兒我讓安圓醒過來跟你說句話。”
盛莞莞這才放下心來:“好,既然你在那裡,那我就不過去了。你明天一定要帶著她回來。”
“好的夫人。”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文森萬萬冇有想到掛斷電話,他什麼話也冇有說,就被對方的人一腳踹在了臉上。
一口血噴了出來。
對麵的那個黑衣人憤憤的握著拳頭:“可以啊,居然通風報信!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那小丫頭從醫院裡帶出來!”
文森無辜的裂開的嘴,一種眼眸犀利無比:“你耳朵聾了,眼睛也瞎了。我什麼時候通風報過警?我什麼時候說過彆的話?一直都是我們家夫人聰明,問的問題全部都在你們的心上。”
說完他冷哼了一聲。
黑衣人真是看不起文森這個樣子,都已經在這個節骨眼上了,他怎麼還能這麼淡定的笑出來:“你找死!”
說完狠狠一拳,再一次捶在了他的臉上。
黑暗中查理莫坐在角落,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這一幕,文森確實什麼話都冇有說,如果要是讓他出什麼事情……盛莞莞和淩霄在發現了,那自己還真的是不好去說。
於是他直接揮手:“行了,彆打了。”
這時黑衣人才住了手,文森垂著頭像一隻戰敗的公雞。
查理莫翹起二郎腿,握著帶冰塊的酒杯,目光森冷盯著文森:“我們兩個人來聊一聊吧。”
文森抬起頭,眼神像淬了毒:“如果你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我可以和你聊天,但是……你這個樣子我是不會和你聊的,因為隻會讓我感覺到噁心。”
“你不怕死嗎?”
“我相信淩少會幫我報仇的,我們都不怕死。”
查理莫冷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問你,我應該問你,你怕不怕醫院裡的那小姑娘死。”
文森目光更加冷厲,他拚命地想要站起身,可是傷口扯動四周人壓著他的肩膀。
“你要乾什麼?!她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你對一個小姑娘做什麼?!”
他急了,那他就有弱點。
查理莫眨了眨眼睛,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你喜歡她?”
“你到底要乾什麼?我和她隻是一家人而已,我們之間是有親情在的。並不是你腦海裡想象的那種肮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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