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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不嫁侯爺嫁王爺》第548章 當年之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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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已經拿到了八成的證據,但是缺少指認寧遠將軍府的。”沈予淮說。

“不,會有人願意指認他的,這些日子寧遠將軍府動作不斷,寧安公主若是再不動手,便會惹對方懷疑,她拖不了多久了。”謝右賢說。

如今隻要皇上一死,賢王便可順勢登基,孟芙如今以顧宴辭在皇上身邊佈置的人手嚴密,所食所用皆有人試毒為藉口拖了一段時間,可若是再拖下去,皇上就這麼一直不死,寧遠將軍府難免會懷疑孟芙,畢竟按照孟芙從前下藥的劑量,皇上不應該能活這麼久。

沈予淮聽見寧安手指動了動,隨即若無其事道:“誰會指認他?”

“湖州鞏氏。”

顧宴辭也抬眸看向謝右賢。

“宮裡那位鞏貴嬪可不是省油的燈,從前皇上秘密培養九皇子,便是有意將皇位傳給他,如今人人都知道下一任皇帝一定是賢王,宮裡這位鞏貴嬪就真的會甘心嗎?如今有機會能將寧遠將軍府拉下馬,她定然會做,畢竟這皇位,隻要是皇子,那就都可坐得。”

“讓人將訊息透露給她,隻是她若是不老實。”顧宴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便殺了。”

立冬之後,便是小雪,那日楚慕傾親自給顧宴辭繫上的腰帶,而後站在顧宴辭麵前,聲音溫柔卻堅定:“阿辭,此次必定得勝。”

顧宴辭俯身吻了楚慕傾的額頭一下,而後應道:“會的。”

卯時初,定國公府老夫人站於京兆府門前,親自擊鼓,她如今已經滿頭花白,但擊鼓的動作仍然有力,從鼓聲中可見心中憤恨。

京兆府尹高楊連忙戴上官帽,小跑著從後廳出來,坐在堂上,瞧見下麵的定國公老夫人和定國公夫人,和師爺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大事。

“堂下何人?”高楊清了清嗓子,拍下驚堂木問道。

“臣婦是先定國公遺孀,今日狀告戶部尚書林康成和已故齊王蘇正卿。”定國公老夫人話語有力。

高楊心中駭然,他知道這會是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

府衙門前鳴冤鼓,敲擊者定然有冤情,如今定國公老夫人親自敲擊,這得是多大的冤情。

“所告何事?”

旁邊扶著老夫人的定國公夫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一旁的師爺親自上前接過拿給了高楊。

“高大人,這是蘇正卿的親筆手書,上麵詳細說明瞭二十年前我夫與北耶之戰時,蘇正卿與當時還是戶部侍郎的林康成一起,合謀賣去了京城籌備的四成糧草,而後又經由柱國公之手將湖州給支援軍籌備的糧草換去了邊境填補虧空,我夫戰敗雖是事實,但此等奸臣所為實在是罪大惡極,臣婦今日特來狀告二人,請大人詳查此事。”

定國公老夫人一口氣將話說完,說到最後簡直時字字泣血,從她得知當年的真相開始,便憤懣至極,日日難以安睡。

顧宴辭原本是準備讓馮天縱做掀起這件事的人的,但定國公老夫人不同意,這件事,她要親自來,她要親自為死去的定國公鳴冤。

高楊一邊聽著定國公老夫人的話,一邊看完了手書上的內容,內心的震驚簡直無法言說,他猛的站起身,隨即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又坐了下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請問老夫人這封手書從何而來?”

“這封手書乃是從先齊王妃手中得來,齊王府被抄家之後,齊王妃也被貶為奴籍,她拿著手書惴惴不安,又因著衙門威嚴懼怕不敢前來,便去尋了臣婦,臣婦看完手書心中憤慨,但事關重大,因此不敢耽擱,便親自前來這京兆衙門了。”

“那先齊王妃人呢?”高楊問。

“在定國公府,她自然來尋了臣婦,臣婦自然要首先保證她的安危,三司會審之時,大人自然可以提審先齊王妃。”

這樣的大案子,自然不是京兆尹府能擔待的起的,最後不僅要三司會審,還需要一個鎮得住的主審官。

高楊:“老夫人考慮周到,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本官要親自進宮向皇上稟報,還請老夫人莫要著急。”

定國公老夫人點點頭:“理該如此。”

安撫住了定國公老夫人,高楊馬不停蹄的就趕往了皇宮,禦書房內,除了皇上,丞相也在,正在和皇上討論最近的政事。

待到高楊向皇上稟報了這件事,又將手書呈給皇上看完之後,整個禦書房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隨之而來的是皇上勃然大怒。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咳咳——”

皇上說著說著開始大聲咳了起來,吳培連忙給皇上順氣,著急道:“陛下,您莫要動怒,身子重要啊陛下。”

眼瞧著這幾日剛有些精神,又碰到了這麼個事,吳培心裡也驚駭異常,當年的事他是知情的,皇上確實有心除掉威遠將軍和定國公,甚至暗中吩咐連州知府,在事後的慶功宴上動手,可那一戰敗了,定國公和威遠將軍身死,又哪裡還有什麼慶功宴,誰能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個事。

兩邊都缺糧草,那仗要如何打,陛下原本就對當時那一場敗仗耿耿於懷,如今得知還有這樣的事,定然是要徹查的。

況且今日擊鼓鳴冤的那可是定國公老夫人,自然是馬虎不得的。

“陛下,此事事關重大,臣請旨三司會審此案。”丞相弓腰認真道。

“丞相言之有理,宣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左都禦史。”皇上緩了一口氣,“此案太大,丞相覺得由誰主理此案較好?”

丞相垂眸片刻,隨後跪下請旨:“皇上,此案涉及到已經亡故的定國公和威遠將軍,又牽扯刑部尚書這等朝中重臣,但臣相信,這樣的大案絕不會隻有他們二人蔘與,臣願請旨,主理徹查此案,定會將當年之事查個水落石出。”

“好,由丞相主審自然是最好不過。”對於丞相,皇上還是格外信任。

第二日上朝,皇上便宣佈了此事,滿朝嘩然,寧遠將軍和鎮國公罕見的對視一眼,這裡站著的大臣,大多昨日就已經或多或少的知道訊息了。

“陛下,不知此事由誰主審?”有禦史大臣問道。

“此事重大,由丞相親審。”

站在第一排的丞相看向詢問的那個禦史,問道:“柳禦史對我主審可是有什麼意見?”柳禦史連忙躬身道:“臣不敢。”

丞相為百官之首,又從不涉黨爭,在朝中素有威望,這些大臣對於丞相主審此案又哪裡會有什麼意見。

於是早朝結束之後,二十年前糧草案,便轟轟烈烈的開始徹查了,大理寺,刑部,禦史台忙的腳不沾地,要說這短短幾個月,他們忙了多少個案子,當真是流年不利啊。

鎮國公府書房內,鎮國公和顧宴辭相對而坐。

“你確實是大了。”鎮國公感歎道。

顧宴辭扯了扯嘴角:“二叔是在想,當年我還小的時候,怎麼冇殺了我嗎?”

鎮國公沉默了片刻,而後問道:“你查到多少了?”

“二叔,我既然敢將事情翻出來,便說明我有足夠的證據。”

鎮國公站起身,緩緩走到窗邊,而後問了顧宴辭一個問題:“你覺得子晉如何?”

從他這個位置,能看到顧子晉正在朝著書房走來。

“至純至真。”

鎮國公笑著搖搖頭:“我有時候倒希望他不是這個性格。”

他又往窗外看了一眼,而後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聲音有些空,像是在懷念什麼。

“我與兄長雖是親兄弟,但兄長愛武,我卻喜愛讀書,我們性格不同,但儘管如此,我們還是一直都很好,很好,直到父親去世,兄長繼承鎮國公的位置,而後又因著打贏北耶有功被封為威遠將軍,他的光芒越來越高,而我還隻是吏部的一個小官,一隻能望其項背,我與兄長,再也不能相提並論。”

“人生出嫉妒之心往往隻需要一瞬,但是經過長久的煉化,它會不斷的瘋長,而後有一天,我窺見了皇上那一瞬的想法,我猶豫了很久,想起了兒時和兄長一起讀書玩耍的日子,但是最終,我還是選擇除去他,鎮國公府隻需要一個鎮國公,那個人隻能是我。”

“我確實是想將你也除了,但是可能是兄長去世的原因,母親對於你看的格外緊,我找不到機會,後來你再大一點,長成了那副紈絝模樣,我便想算了。”

“你與子晉,到底還是與我和兄長不同,他那樣的人,我便是將鎮國公的位置放在他手上,他恐怕也要說這是兄長的東西,但這世間哪裡有什麼東西一定是哪個人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爭。”

鎮國公源源不斷的說著,像是要把這些年的話都說出來,又或者是知道,馬上就有人要查到鎮國公府來了。

“父親,你說錯了,這世上有很多東西一定是某個人的,比如我的學識,我對於這個世道的堅守,這一定是我的,但是鎮國公的位置,一定是兄長的。”

顧子晉握著拳頭,推開書房門站在門口,他應當是聽到了,此刻滿臉的不可置信卻又帶著自己的執著。

顧宴辭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對截然不同的父子,他知道,鎮國公是故意說給顧子晉聽的,他這個人,虛偽又涼薄,狠毒非常卻對自己唯一的嫡子真的愛護。

或許顧子晉長成了他曾經幻想中長成的樣子。

他知曉顧子晉聽見之後不會讚同他的做法,他要將顧子晉摘出去,他到此刻都在算計顧宴辭,算計他和顧子晉之間的兄弟之情,因為他知曉隻要顧子晉不讚同自己的父親,顧宴辭就不會對顧子晉做什麼。

“父親,從小你便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讀書習字,我也勵誌要成為一個正直的人,如今看來,父親,你教我的道理冇錯,但是你並冇有做到。”

他的拳頭越握越緊,聲音也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已經吼了出來:“那是你的親兄長,你怎麼下得去手!”

聽見這話,顧宴辭抬起了眼,他曾經無數次的想問,

那是你的親兄長,你怎麼下的去手。

“子晉,你不是我,所以你不理解我當時的做法。”麵對顧子晉的質問,鎮國公最後隻說了這麼一句。

顧子晉氣紅了眼,他向來是最孝順的,可如今知曉了這樣殘酷的真相,一邊是忠義,一邊是孝道,他隻覺得這兩樣東西將他的心臟撕扯的粉碎。

痛極了。

可是他都這樣痛了,那他的兄長呢,祖母呢,得知大伯的死和父親有關之後,又該是何種痛苦,他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

還有,母親知不知道,父親做的這些事,母親知不知道。

“兄長。”他還是忍不住喚顧宴辭。

顧宴辭瞧了他一眼,冇理他,反而輕聲說:“你們知道他殺了送信人的證據是誰給我的嗎?”

“什麼送信人?”顧子晉並不知曉有人從湖州往京城送信之事,剛剛鎮國公和顧宴辭的對話中也冇提到這個。

“冇有人懷疑是你做的,所以王嘉良給你送信求援,但是你殺了送信的人,你還讓人假扮土匪殺了王嘉良,你知道我是怎麼拿到你殺送信之人的證據的嗎?”

歌了那麼久的時間,當年殺幾個人造成的痕跡早就淹冇在時光的長河中了,但是總有人是知道的。

“是祖母,祖母給我的,她一直知曉,她知曉她的二兒子策劃害死了她的大兒子,你說祖母保留下那份證據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鎮國公一直冇有波瀾的眸子到底還是動了動,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冇說什麼,隻是平靜的往外走。

走到門口處,正好碰上左都禦史帶人前來。

鎮國公平靜的道:“走吧。”

原本查到鎮國公這兒,左都禦史他們都格外震驚,但是齊王留下的證據裡明確的保留了和鎮國公有關的一部分,他們雖然不敢相信,但是有證據在,還是要請鎮國公去配合調查,誰成想,他剛到還冇向鎮國公解釋,就主動聽見對方說走。

左都禦史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鎮國公早就知道他們會來找他。

他往鎮國公身後看去,隻看見了失魂落魄了二公子和眸色晦暗不明的小公爺。

這鎮國公府的平靜,到底是被打破了。

——“哥哥,我們長大了要做大周的文武雙子星。”

——“好,那你做丞相,我做將軍。”

可是哥哥,一門不會出現兩個權臣,鎮國公的位置隻有一個,我也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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