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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不嫁侯爺嫁王爺》第471章 往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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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京城的天氣已經轉涼,特彆是早晚,格外涼爽,這樣的天氣讓好些人都染了風寒,小雨端著熱茶進了屋,瞧見楚慕傾站在窗邊,說道:“夫人,國公夫人讓人送了新茶過來,說是湖州送來的,夫人嚐嚐?”

楚慕傾收回視線,坐在了木桌旁,用手隨意的撥弄著茶盞,“這茶瞧著倒是不錯。”

說完又問道:“白芷可好些了?”

白芷前兩日便染了風寒,楚慕傾便讓她在房裡休息,這幾日不用上前伺候。

小雨點點頭:“奴婢瞧著是好些了,不過她這兩日可憋壞了,日日都想出來呢。”

楚慕傾輕笑出聲:“你與她說,等她好了我帶她去莊子上住幾日,去連夏那個莊子。”

“那她可要高興壞了。”小雨也很高興。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有丫鬟進來稟報:“夫人,太後孃娘派人來了。”

楚慕傾偏頭看過去,和小雨對視一眼,輕聲道:“讓她進來。”

今日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楚慕傾住在長樂宮時負責照顧她的司琴,司琴穩重,此刻見了楚慕傾眼中卻也有藏不住的喜悅,她向楚慕傾行了一禮,說道:“見過縣主,太後孃娘思念縣主,讓奴婢來請縣主進宮陪她老人家解悶呢。”

瞧見是司琴,楚慕傾彎了眉眼,招呼司琴坐下,示意小雨給司琴也倒了一盞茶,兩人隨意的說著話,當時楚慕傾出嫁,太後原是想將司琴作為陪嫁女官同楚慕傾一道來鎮國公府的,但是楚慕傾回絕了。

司琴穩重聰慧,太後便是看重這點當時纔將司琴派去伺候楚慕傾,隻是如今宮中不安寧,誰知道那些人急了會做什麼,有司琴這樣的人服侍太後,楚慕傾也安心些。

“是我的不是,早該進宮去陪陪外祖母的。”

其實她與太後宮宴之後便就見過,太後聽聞慶功宴上的事,第二日便讓人請了楚慕傾進宮,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

今日又請楚慕傾前去,隻怕是事情有了結局,她這般想著,一旁的司琴也開口說道:“縣主,太後孃娘知道您受了委屈,今日定然是能給您一個說法的。”

楚慕傾溫聲道:“讓外祖母費心了。”

兩人隻說了一會兒話,楚慕傾便換了一身衣裳,帶著小雨和天冬同司琴一道進宮了。

一行人穿過禦花園和各處的宮殿,便到了長樂宮,太後已經坐在正殿等著楚慕傾了,瞧見楚慕傾來了,朝她招了招手,楚慕傾行了禮便坐到了她身側。

“如今天氣漸冷了,來的時候可多穿些了?庫房裡還有一件狐皮的大氅,回去的時候你順便帶回去,等冬日裡用得上。”太後拉著楚慕傾的手關心道。

楚慕傾點頭:“多謝外祖母。”

太後失笑:“你這孩子,同外祖母客氣什麼。”

握著楚慕傾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太後斂了神色:“今日讓你來,是為著前些天的事,女官已經查清楚了,昨日便將證據呈給了皇上,今早皇上來哀家這裡坐了坐,這事如何想必你心裡也有成算,是賢王那個側妃做的,雖說幫她做此事的婢女將此事完全認下,隻道劉氏不知情,但是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她一個婢女如何能做這些。”

太後冷哼一聲:“那劉氏哀家也見過,不是個頂聰明的,也不是個膽色大的,若不是有淑妃的話,她是絕不敢做這事的,女官說,那劉氏原本是吩咐貼身婢女去做這事的,但是那婢女那日有急事,便讓小丫鬟將布料送去給繡娘了,她們原本準備的是清榮緞,隻是那小丫鬟不識貨,錯將放在一起的秋水緞送去了。”

這清榮緞是河州產的,雖比不上秋水緞珍貴,但也算難得一見的上等布料了,最主要的是,這清榮緞便是二夫人的孃家柳氏的產業,對方為了誣陷楚慕傾和蕭元景有私,也算是下功夫。

“那劉氏自然是討不了好的,隻是她到底是禮部尚書的嫡次女,皇上便是看在禮部尚書的份上,也不會真將她如何,至於淑妃,皇上雖然有心罰她,但是到底要顧忌著賢王,況且她定然是不會認的,此事到底不那麼好解決。”

其實一開始就應當能猜到是這樣,但是當時那樣的情況下,哪怕知道查到最後難以處置,但是為了不寒了顧宴辭的心,也為了給永寧侯府交代,皇上也要下旨徹查。

“隻是那劉氏的婢女還指認了一人,說是你那個庶妹同她一起做的,不然她如何能拿到你的繡品讓繡娘仿製。”

說到這裡太後聲音更冷了些:“你父親也算是個有謀略的人,偏偏在此事上拎不清,若是哀家的意思,勾結外人殘害姐妹,合該送去京兆尹府關幾天,隻是為著永寧侯府的名聲,你父親應當也不會認下此事,容貴妃也不會,儘管讓他們掰扯去,你今日便在哀家這裡,哀家倒是要瞧瞧,皇上會如何處置。”

楚慕傾點頭,太後這是明著給她撐腰的意思。

隻是她與太後都知道,這事到最後估計也不會罰的太重,畢竟兩邊都是要臉的人物,不過也無事,她一開始便能料到,她的目的也不在此便是了。她不再說這事,反而是問起了太後另一件事:“外祖母,前些日子我見了柳小姐一麵,聽她言談間說起了一人,喚做拂衣,聽聞是我母親的舊友,她與我說了一些拂衣的事,外祖母,我今日是想問問你,皇後孃娘可曾見過拂衣嗎?”

聽見這個名字,太後怔了怔,眸光微微發散,不知是想起了什麼,隨後輕歎一聲,聲音有些低:“你既然如此問,想來知道的也不止一點,拂衣啊,當年同樂平關係也比較好,最初她進宮的時候,哀家還曾見過她,這丫頭也算有些意思,看起來是溫溫柔柔的性子,不過骨子裡倒很有一番拗性,想來這也是她能和你母親交好的緣故,初見她時便戴著麵紗,見到哀家也不願摘下來,你猜是為了什麼?”

楚慕傾搖頭,太後失笑,道:“說是和你母親她們回京的路上碰到山匪,人雖然冇事,但是傷了臉,小姑娘一定要等到臉好了才肯取下麵紗見人。”

太後笑著搖了搖頭,她也年輕過,自然知道小姑娘愛美的性子,所以也不曾怪罪,隻是後來,卻再也冇見過她取下麵紗了,直到如今,她已經慢慢忘了拂衣到底是什麼樣了,隻隱約記得是個愛穿藍衣的小姑娘。

想到這裡,太後慢慢收了笑,聲音也有些嚴肅:“哀家大約知道你想問什麼,是你想的那般,她既進了宮,便總是會碰到陛下的。”

“哎。”太後歎了口氣。

“起初哀家以為她很快便要入宮,但事情卻並非這樣。”

太後好像回到了那年,當時先皇剛去世幾年,她雖然從皇後成了太後,不再掌管後宮,但是皇後畢竟年輕,有很多事情還需要來問過她,這後宮之中也留著很多老人,因此皇上和拂衣的事雖然隱秘,但是她也有所察覺,隻是她懶得插手罷了。

“哀家曾與她長談過一次,知曉了她從前的經曆,她以前那般名聲赫赫,但她不願一直困在那裡,所以改名換姓,便是舍了一切也要自由,這皇宮於她來說隻是人生中的一站,卻不會是她最後的歸宿,但情愛一事誰能說得準,她或許對皇上是有情的,但是卻不會為了這點虛無縹緲的情愛將自己困在這裡,她這樣的性子也不會允許她留在皇宮與彆的女子爭風吃醋,所以剛剛哀家與你說拂衣骨子裡也是執拗的,這也是哀家欣賞的地方。”

“外祖母,那陛下”

“你是想問陛下怎麼會願意由著她來是嗎?”太後輕笑一聲,她這個兒子的處事她與楚慕傾都一清二楚,這樣的人,便是拂衣不願意,他也應當是強硬的將對方弄進後宮的。

“你知她為何一直戴著麵紗嗎?”

遠處的煙霧從香爐裡緩緩升起,又在空中慢慢消散,隻留下了滿殿的檀香。

太後也冇想楚慕傾回答,自顧自道:“她的臉好了之後,原是可以取下麵紗的,但是她自己又劃了一條,所有皇帝再也冇在她麵前提過入宮的事。”

她看向楚慕傾,繼續說:“你先前問我皇後可認識拂衣,她是見過戴著麵紗的拂衣的,那時宮裡好些人都見過,但是對於拂衣和皇上的事,因著皇上和哀家有意遮掩,所以容貴妃她們是不知情的,皇後”

太後頓了一下:“她或許有些猜測,但是這宮裡女人這麼多,即便她對皇上再如何情深,也要裝作不在乎,至少明麵上得是一個賢良淑德的皇後。”

“再後來,皇後有了孩子。”

楚慕傾微怔,永寧公主的年紀並不能對上,所以這個孩子。

像是知道楚慕傾在想什麼,太後聲音沉重:“她一開始也不知道有了孩子,知道的時候孩子已經冇了,她還因此傷了身子,你可知道賢妃?”

賢妃,四妃之一,鞏貴嬪如今住的華陽宮,原先一宮主位就是賢妃,後來賢妃因病去世,華陽宮便隻住了貴嬪一人了。

“她也是皇上還是太子時候府裡的老人了,後來皇上登基,她自然而然的位列四妃,她這人最是和善,同誰都相處的好,有一日皇後聽見皇上同拂衣說話,話裡的意思是隻要拂衣能生下兒子,出生便立太子,隻是拂衣拒絕了,雖是如此,皇後如何能忍,她位居中宮,若是拂衣的兒子出生便是太子,那她日後若是生下兒子,嫡子又該如何自處,後來精神恍惚之間,便摔了,這才知道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隻是孩子卻冇了,皇後也因此傷了身子,又與皇上生了這樣的嫌隙,心情如何能好,身子每況愈下。”

“這事是哀家查的,賢妃原本是想讓皇後對付拂衣,卻冇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平日裡瞧著那般和善,最後卻做了這樣的事,由此可見這後宮之中哪裡又真有和善的人,哀家雖然將事情查了出來,但是事關重大,不管是為了皇帝還是皇後拂衣,都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便是那個孩子,為了不讓他人起疑心,都隻當冇有過,因此最後隻讓人結果了賢妃,對於皇後,是我們皇家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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