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白芷看著裙子,對楚慕傾道:“小姐,你眼光真好,這條裙子奴婢越看越好看。”
楚慕傾摸著裙子,觸感光滑舒適,當時她看見內室站著的霓裳閣負責照看裙子的丫鬟瞟了這裙子一眼,便順勢選了它,如今看來,這件裙子纔是羅娘子的得意之作。
白芷可惜道:“可惜那條雙蝶裙被四小姐選了,這四小姐可真霸道,那裙子明明是小姐先看上的。”
楚慕傾淡淡道:“有什麼可惜的,她喜歡給她便是,況且,可不止就她看上了那條裙子。”
大夫人安安靜靜了這麼些天,也該有所行動了,好不容易進一次宮,她怎麼會允許有人搶了楚舒然的風頭呢。
晚間,楚慕傾正靠在美人榻上看書,白芷慌慌張張的進來了,小聲道:“小姐,四小姐的裙子破了。”
楚慕傾抬眼:“怎麼破的知道嗎?”
“聽說是兩個丫鬟吵架,最後動起了手,結果爭執途中弄倒了衣架,想把衣服撿起來,結果腳踩住了,就這麼撕破了。”
“還真是巧。”楚慕傾冷笑。
“是呢,如今四小姐還在院子裡哭呢,三夫人氣的要把那兩個丫鬟發賣了。”
“倒是熱鬨。”
大夫人倒真是好手段,隻怕她這位三嬸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院子已經被滲透成篩子了吧。
她吩咐道:“跟棠桃院的其他人說,我不希望聽見棠桃院有人議論此事。”
白芷:“是。”
然後轉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楚慕傾早早的就起了,任由白芷給她梳妝打扮,依舊是飛仙髻配步搖,劉海全部梳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和一雙靈動的杏眼,略施粉黛,下麵穿著蘇繡月華留仙裙,整個人看起來明豔不可方物。
這還是她回府後第一次打扮的這麼隆重。
白芷在旁邊看呆了,道:“小姐,你可真好看。”
楚慕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這張臉不知為何看著倒是比上半輩子更好看了,也許是上輩子自己臉上總是有抹不去的哀愁吧。
“讓夏荷去大夫人院子外打探打探,看大夫人什麼時候出門。”
夏荷就是上次挑的丫鬟裡的一個,如今也是棠桃院的二等丫鬟。
白芷不解:“小姐,出門的時候大夫人不是會派人來喊我們嗎?”
“讓夏荷去就是了。”楚慕傾堅持道。
她這位繼母倒是確實會派人來喊她們,但是什麼時候派人來那可就不一定了,她可不信大夫人會這麼好心,到時候來棠桃院通知的小丫鬟晚那麼半個時辰,難不成就讓眾人在門口等著她嗎?
這種大事她也遲到,到時候彆管什麼原因,老夫人都不會饒了她。
如果小丫鬟再反咬一口,說按時通知了,是她自己故意拖延,她到時候有八張嘴都解釋不清。
不過一會兒功夫,夏荷就回來了,道:“小姐,奴婢在大夫人院外看了一會兒,現下大夫人要出門了。”
楚慕傾點頭:“知道了,你辦的很好,下去吧。”然後看向愣住的白芷,“走吧,咱們也出門。”說完就慢慢的往外走,白芷連忙跟上,心裡想著她們小姐真是神了,這都能猜到大夫人不會暗時派人來通知她們。
待走到侯府門口時,大夫人和楚舒然已經到了,兩個人站在馬車前說著什麼,老夫人還冇來。
看見楚慕傾帶著丫鬟走來,大夫人愣了愣,她記得讓丫鬟晚半個時辰再去通知楚慕傾的,怎麼她現在就來了,心裡一時不知道是丫鬟辦事不利還是楚慕傾提前知道了什麼。
而且剛剛乍一看到她,她都有些晃神。
這丫頭,樣貌也太出挑了些。
楚慕傾走到她們麵前,彎腰行禮:“母親。”又偏頭看向楚舒然,“二妹妹。”
大夫人今日穿著一身誥命服,很有侯夫人的氣勢,旁邊的楚舒然看著也是精心打扮過的。
楚舒然看見她微微笑了笑:“大姐姐。”
可能是因為楚慕傾在,大夫人和楚舒然也冇有再繼續說了,幾個人就這麼沉默不語,各自帶著丫鬟站在馬車旁。
過了一會兒,老夫人就帶著劉嬤嬤從侯府走了出來。
她今日也穿著侯夫人的誥命服,額頭帶著抹額,若是不知道她的為人,看著倒像是和善的老人。
楚慕傾和楚舒然一起給老夫人見禮,老夫人看見她兩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容貴妃今日讓她們進宮,明麵上是敘舊,但她心裡知道,貴妃是想在孃家的侄女之中給三皇子選一個皇子妃。
原本娘娘是屬意楚舒然的,她心裡也是這個意思,但如今楚慕傾回來了,又從楚慕傾那裡得知定國公即將回京。
貴妃也暗中向陛下打聽過,卻有其事。
這下就必須得重新盤算了,畢竟定國公重獲盛寵重新回京的話,楚慕傾的身份地位就不一樣了,畢竟若娶了她,就相當於是得到了定國公的支援。
但是畢竟楚慕傾從前未在京城,貴妃娘娘對楚慕傾不瞭解,怕她是個草包,更何況她心裡也是更滿意楚舒然一些,畢竟楚舒然是她看著長大的,樣貌文采樣樣出色,確實當得起皇子妃。
老夫人在心裡暗暗想著,剛準備說什麼,就看見楚司純來了。
她像是跑過來的,整個人氣喘籲籲的,走近了喊道:“祖母。”
老夫人皺了皺眉,這個孫女近些天越來越不像樣了,輕斥道:“誰攆著你走了不成,哪裡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說完也不等著她回答,就由劉嬤嬤攙扶著上了第一輛馬車,大夫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楚慕傾與楚舒然和她打了聲招呼,就都上了第二輛馬車,轉眼間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在馬車外。
她的丫鬟在旁邊喊了聲:“小姐。”
楚司純這才一臉委屈的跟著上了第二輛馬車。
車伕見人都上來了,便駕著車朝著皇宮去了。
第二輛馬車內,楚司純看見楚慕傾和楚舒然的樣子,更加委屈了,同時心裡也不由得怨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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