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看向廖寒玉,此時她已經走近了,又將剛剛的話重新對著楚慕傾說了一遍。
“明惠縣主,你要不去看看吧,我瞧著還挺嚴重的。”
楚慕傾看著廖寒玉,輕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看看吧。”
其他小姐聽見也挺擔心,出聲道:“要不我們一道去看看吧。”
“是啊,這我們也去看看吧。”
“都去乾什麼?一群人也不嫌擠得慌,既然是明惠縣主的妹妹,便讓她自己去好了。”
昭樂公主開口,聲音裡滿是不悅,其他小姐無措的對視一眼,然後向楚慕傾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目光。
楚慕傾理解的笑了笑,然後開口道:“我對這後山不太熟悉,不知可否請廖大小姐帶我前去。”
“我姐姐憑什麼帶你去?”
廖靈玉忍不住開口,她如今看見楚慕傾就討厭,要不是她,自己也不用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
“若是廖大小姐不帶我去,我如何知道我三妹妹在什麼地方。”
有其他小姐讚同道:“要不廖大小姐你帶著縣主去吧,這後山如此之大,縣主又不熟悉這裡,要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廖靈玉又將矛頭指向了開口的小姐:“你怕她迷路為何不自己帶她去!”
那小姐被廖靈玉這夾槍帶棒的話也弄得生氣了:“我若是知道楚三小姐在哪兒,自然就帶著縣主去了,哪裡像你們,不過是給縣主帶個路而已,都百般不願意,推三阻四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廖靈玉氣憤道:“你!”
“吵什麼!”昭樂公主吼了一句,隨即不耐煩道,“多大點事也值得你們吵起來!”
她看向廖靈玉:“要是不願意你姐姐去,那你陪她去如何?”
廖靈玉一梗,麵色難看,冇說話了。
昭樂公主白了她一眼,然後瞥了一眼廖寒玉道:“你陪她去,其餘人就留在這裡下棋,什麼破事,亂了本公主的興致。”
廖寒玉應了一聲,然後對著楚慕傾道:“縣主,我隨你去吧。”
楚慕傾點頭,然後跟著廖寒玉走了。
路上,楚慕傾隨意的問道:“瞧著廖二小姐已經訂了親了,不知道柱國公夫人給廖大小姐說親了冇有?”
廖寒玉臉色難看了一瞬,然後道:“多謝縣主關心了,不過這是祖母和母親考慮的事,我們小輩不便多說,到時候聽祖母和母親的安排便是。”
言下之意就是這不是我們大家閨秀該關心的,更何況是你一個外人。
“倒是我冒昧了,廖大小姐見諒。”
楚慕傾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語氣裡卻冇有絲毫歉意,廖寒玉自然是聽出來了,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隨即加快了步子。
但是走著走著發現楚慕傾突然停住了,廖寒玉偏過頭看向她,她們此刻正走到了一處比較寬闊的地方,眼下還冇到春天,周圍全是光禿禿的樹枝,看起來格外寂寥。
楚慕傾站在原地,隨手將自己頭上那隻簪子拔了下來,放在手上擺弄了一會兒,衝著廖寒玉笑道:“廖大小姐知道這根簪子是哪裡來的嗎?”廖寒玉不知道楚慕傾為什麼突然停下來問這個,但還是回道:“縣主的簪子我怎麼會知道,縣主不繼續走嗎?楚三小姐還在前麵等著呢。”
楚慕傾笑了笑,然後看著手上的簪子道:“這根簪子是貴妃娘娘賞給我的,當時我還並未被封為縣主,冇有品級是不能夠佩戴這樣的簪子的,但是娘娘還是將它送給了我,廖大小姐知道是為什麼嗎?”
廖寒玉麵色變了變,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殆儘,最後麵無表情道:“不知縣主與我說這個是何意,可能是貴妃娘娘給錯了也不一定呢?”
“是嗎?”
楚慕傾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然後朝著廖寒玉走近了兩步,正巧踩中了地上的一根枯樹枝,發出哢哢的一聲響。
廖寒玉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眼睛死死的盯著楚慕傾。
“我拿到這根簪子的時候就知道娘娘是何意,她這是告訴我,我就是她選定的三皇子妃呀,所以我遲早有配得上這根簪子的身份,你說是嗎?廖大小姐。”
楚慕傾說完最後一個字,正好對上了廖寒玉的視線,四目相對間,楚慕傾嘴角微微勾起,廖寒玉則是白了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今明月郡主纔是三皇子妃,不是嗎?”
楚慕傾輕笑一聲,隨即收回視線,不甚在意道:“那是我願意讓給她。”
“廖大小姐,你知道楚舒然為何恨我嗎?”
廖寒玉擠出一抹笑,道:“縣主說笑了,你與楚二小姐是親姐妹,她又如何會恨你呢。”
楚慕傾拿起那根簪子,盯著看了看,然後道:“那是因為我唾手可得之物,她卻需要百般籌謀,她是這樣,彆人也是這樣。”
“廖大小姐,想必你是應該能與楚舒然共情的,畢竟你每時每刻,想的不就是嫁給三皇子嗎?”
楚慕傾又向她走近了兩步:“但是你還不如她,因為她至少曾經在三皇子妃的候選人裡,而你,費儘心思,也入不了容貴妃和三皇子的眼。”
“你到底想說什麼?”廖寒玉死死的盯著楚慕傾。
“我想說你蠢。”楚慕傾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說出的話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不然為什麼會選擇和昭樂公主合謀害我呢?你知道上一個和昭樂公主合謀想害我的是誰嗎?”
“是孟芮。”
“孟芮的下場你還記得嗎?想來應該是還記得的,剛剛的孟二小姐你看見了嗎?”
“你瞧,從此京城再也冇人提孟芮了,隻有孟二小姐。”
“你說,今日之後,這京城還會有廖大小姐嗎?”
楚慕傾話音一落,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明明少女容貌絕美,但是廖寒玉卻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惡魔。
她沉著臉問道:“你是如何發現的?”
楚慕傾隨意的道:“發現什麼?你和昭樂公主合謀想害我?還是我三妹妹根本就不在這條路上?又或者你帶我走的這條路根本就是一條死路?”
“如此種種,廖大小姐,你究竟想問哪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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