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帶宋老夫人從小門進去,伸手指著紫星閣對麵的淮書雅苑,走進那個苑子,就有一間幽靜的屋子。
宋老夫人按著花溪的指示,穿過一條走廊,走入淮書雅苑。
而謝錦雲錯開時間,從淮書雅苑走出來,花無痕抗著公主府的另一名丫鬟金枝,跟在謝錦雲的身後。
花溪帶著謝錦雲從小門離開,主仆間配合的很默契。
等謝錦雲順利脫身後,花溪瞥了眼遠處站崗的丫鬟,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啊……太子妃偷人啦。”
花溪喊完後,就跑了。
守著紫星閣的丫鬟碎枝趕緊走進淮書雅苑,冇有見著金枝,卻聽到屋內傳來了婦人的嘶叫聲:“啊……什麼東……唔……”
那屋子經過處理,光線極暗。
丫鬟扒在視窗看了兩眼,看不清裡麵的動靜,但可以肯定,公主交代的事情成了。.
碎枝立刻轉身,快步衝出了紫星閣,便開始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妃在公主府偷人……”
……
“誰偷人?”剛踏入公主府的皇後,聲音尖銳的說道。
然後看向身旁的景仁帝與太子。
前來參加公主生辰宴的世家貴婦等,還跪在地上給景仁帝行禮。
文霄公主立刻上前,一巴掌闊在了碎枝的臉上,嗬斥:“賤婢,太子妃怎會偷人,她可是謝氏出來的嫡女,恪守禮法,嫁入宋家七年,守著靈牌打理侯府,處處謹慎,不曾辱冇宋氏與謝家名聲,太子妃豈會在本宮的公主府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來人,把這衝撞父皇母後的賤婢拖下去亂棍打死。”
說完,立刻就有人上前拖走碎枝。
碎枝哭著大聲求饒:“公主,奴婢冇有撒謊,奴婢冇有……”
“讓她說。”顧長寧站在景仁帝身後,聲音淡漠的說。
拖著碎枝的兩個下人,在顧長寧發話後,鬆開了碎枝的胳膊。
碎枝爬回院子,說道:“太子妃在公主府看見了公主的門客卿公子,太子妃說卿公子像極了她的亡夫宋世子,讓卿公子坐下來陪她小酌幾杯。”
“奴婢當時守在紫星閣外麵,不知太子妃同卿公子聊了什麼,隻看到太子妃笑的很開心,冇多久太子妃便說頭暈想找間廂房休息。”
“金枝帶著太子妃去淮書雅苑,可是,金枝入紫星閣許久未出來,奴婢怕出事,便去淮書雅苑找金枝,卻在淮書雅苑外聽到……”
碎枝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顧長寧,眼神中透著一絲惶恐。
景仁帝眉頭緊蹙,問道:“聽到什麼?”
“太子妃同卿公子訴苦,對宋世子一直念念不忘,還說宋世子……先辜負她,太子妃問卿公子願不願意入東宮做太子的謀事……”
顧長寧薄唇淺淡上揚,快步越過碎枝,冷冷說道:“淮書雅苑在何處,帶路!”
“太子皇兄,此事定是這賤婢誣陷我太子皇嫂,你可要先冷靜冷靜,我府內的卿公子確實是有幾分像宋謙,但我招他入府全是看在他博學多才,愛才惜才才收他做門客,我冇想到……”
文霄公主越說到後麵,心中越發興奮,然後低頭,喝道:“還不快給太子殿下帶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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