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桑晚以為,文家人的惡已經在蕭府體現的淋漓儘致,哪知人性的惡可以這般無底限。
在張嬤嬤喊著讓文榮昌抱住她的那一瞬間,蕭桑晚大腦一片空白。
她猛然回頭,就看到張嬤嬤撞在文榮昌的身上,文榮昌也因慣性,快速的撲向她。
知蟬和屋子裡其餘婢子及邵夫人都大叫道:“小姐。”
“桑晚。”
“砰!”
蕭桑晚隻覺得眼前閃過一道身影,隨後她就被一股力量甩出了屋子。
她摔在地上,而那朝她飛撲而來的文榮昌,被原本站在她身後的賈璽安,一腳踢開。
文榮昌整個人砸到了桌子上,將那圓桌壓垮。
文邵氏嚇的尖叫了一聲:“啊……”
邵夫人也從椅子跳起來,憤怒的喝道:“快,報官,把那惡奴給我抓起來。”
董嬤嬤和其餘兩個婢女衝上前,將張嬤嬤死死按壓在地上。
文邵氏則去扶起摔的鼻青臉腫的文榮昌,賈璽安拔劍揮向了文邵氏的鬢髮。
隻聽“叮”一聲,她頭上玉簪被劍削成兩截,一頭斷髮散落地上,鮮血也從文邵氏耳邊流下來。
文邵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熱流,看到指尖上的鮮血時,她手指抖動了幾下,看向賈璽安:“我,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敢傷我。”
“怎會無怨無仇呢?”賈璽安手中利劍對著文邵氏,麵容冰冷怒道:“太子和太子妃親筆書信,讓我賈某護送蕭姑娘與蕭世子前往嶺南祭祖,太子、太子妃書信,你敢不聽。”
文邵氏退了兩步,麵容失色的看向被知蟬扶起來的蕭桑晚。
這時,邵夫人衝過來,一巴掌打在文邵氏的臉上,憤怒至極的吼:“滾,立刻從我邵家滾出去,我淮姐兒就算一個人老死在這宅子,也不會選你兒子文榮昌,滾,快滾,立刻給我滾。”
文邵氏破罐子破摔,嘶叫道:“你這是想逼死我嗎?”
“想死是吧,好啊,那不如我親自送你一程。”有了剛纔驚心動魄的一幕,邵夫人終於明白,文邵氏上吊自儘全是在算計。
她伸手扯住了頭皮被劃傷的文邵氏,把她從屋子裡拽到屋外。
文邵氏慘叫連連:“啊,啊……”
“榮昌,昌兒,救我……”
“邵夫人,你住手,我們會離開邵家,不會賴在這裡不走。”文榮昌想去救自己的母親,可他剛走前一步,就被賈璽安一拳打趴在地上。
文榮昌悶哼一聲。
他一介文弱書生,又豈是走江湖做生意結識不少三教九流的賈璽安的對手。
他被打在地上後,賈璽安就踩在他的背部,用力碾壓,道:“我知你從未對蕭姑娘死心。”
他說話間,腳下力道用了十足的勁,文榮昌隻覺得背脊快要被踩碎了,嘴裡吐出一口鮮血,難受的叫喚。
現在彆說是去自己的母親,他如今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張嬤嬤、文榮昌都被人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邵夫人乾起事來,暢通無阻。
她把文邵氏從底下一層,拖拽到朱雀樓三層頂樓,扣著文邵氏的腦袋,押著文邵氏的胳膊,將她按在了扶欄。
文邵氏望著下方,那可是三層高,摔下去不死也殘。
她怕了,她徹底慌了。
“不,不,不,我不想死,不要……”齊聚文學
第四位,回答的聲音斬釘截鐵。“怕死,就不會當警察!”這是來自一位位緝毒警真實的心聲。背景歌聲中,葉知秋的聲音仿若怒吼一般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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