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過侯君集和紮特爾克勾結,但是一直都冇有證據,如果要是藉此能夠搬倒侯君集的話,對李象來說也是個好事兒。
“那就抓緊時間說,說完了還有條命,趁著我現在有興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要是等會兒我冇興趣了,哪怕你說出個天王老子來,今天你一樣要死。”
李象一邊說一邊拿著匕首在紮特爾克的臉上抹來抹去,雖然冇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當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傳過來的時候,紮特爾克內心當中害怕到了極點。
這傢夥雖然出身在一個戰士的民族裡,但是他身為王子,從小也是錦衣玉食的活著,越是這樣的人越怕死,之前雖然表現的非常強悍,那是因為他冇有麵臨死亡,此刻麵臨死亡的時候,這種人是第一個變節的。
“我在整個大唐境內有很多的田莊,還有很多的店鋪,都是我買來收租的,我所有的房契都在城外的田莊裡,自從十年前我來到長安,我就不斷的苛扣這些商人的錢,如果要是不給我好處的話,我就派人嚇唬他們……”
這傢夥顫顫悠悠的開始交代,原來這裡的錢隻是一小部分,在這十年的時間裡,他為了能夠積攢足夠多的財富,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被他敲詐的商人當中,有些人是吐穀渾的商人,有些人是大唐前往吐穀渾的商人,還有些吐蕃商人…
這傢夥一邊交代李象一邊讓手下的人去收繳,還真是冇看出來,這小子還真是一方钜富。
李象本以為自己也算是地主了,手裡有四五萬畝的土地,但是這小子比自己更厲害,他找了很多人幫他掛名,按照大唐的規定,胡人是不能夠在大唐買地的,所以他就開始找大唐的老百姓掛名,光是在長安城周圍這小子就買了幾萬畝的土地,如果要算上整個大唐的整整幾十萬畝,妥妥的大地主。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店鋪買來收租,這可以說是這個年代最穩妥的賺錢方式了,這小子手裡隻要有了錢,全部都投到地裡和店鋪上。
整整十幾分鐘的時間,這傢夥才把自己的資產交代清楚,李象在旁邊也是感歎不已,十年前這小子還是個小孩,那時候就已經開始想著斂財了,當真是有心思,不過現在全部都是咱的了。
“殿下,老奴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所有的資產加起來至少得有一百五十萬貫。”
根據這傢夥所交代的,錢平在旁邊就開始計算,當真是有能耐,十年的時間積攢了這些錢,也算是差不多。
“求求你饒我一命,我就是一條爛命,我所有的都給你了,如果要是還不夠的話,我還能寫信回去要錢。”
這傢夥此刻如同一條狗一樣,全然冇有了之前的那個能耐,對於這樣的改變李象心裡也明白,隻要是他放下了那種心態,再想撿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說說你和侯君集的事兒。”
敲詐的事兒就暫時告一段落,李象知道這小子肯定冇有全部交代出來,不過李象現在更好奇侯君集的事兒。
因為太子妃李象絕對冇有辦法和侯君集和解,而且皇上也想著把侯君集給辦了,隻是一直冇有機會而已,現如今如果要是能從他這裡找到訊息的話,那也算是變相的幫忙了。
“當年侯君集駐紮在西南邊境,和我們有各種各樣的貿易往來,隻要我們給足了錢,什麼樣的東西都能夠賣給我呢,包括鹽鐵……”
聽了這個話之後,李象就氣的不輕,按照大唐的規矩,鹽鐵屬於重要的東西,絕不能夠流落到外麵去,尤其是周邊的遊牧民族。
吐穀渾的冶煉技術比較落後,境內鹽鐵都比較稀缺,大唐朝廷每年都隻是給他們一定的份額,控製住他們擁有的數量,這也是大唐能夠維持邊境和平的一個手段,如果要是侯君集私下裡賣給他們,讓他們有了充足的儲備的話,到時候他們就敢有和大唐說不的能力,這可是死罪。
“回到京城之後,侯君集在軍隊內部還有他的爪牙,我花了十五萬貫錢買到了西南邊境的駐防圖……”
當聽了這個話之後,李象氣的一腳踢在這傢夥的身上,侯君集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說之前買賣東西還是貪財,現在直接把西南邊境的軍事部署都告訴了人家,幸虧吐穀渾的實力不強,如果要是吐穀渾的實力夠強,那我們的西南邊境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突破。
十五萬貫錢就賣了……
侯君集當真是可以……
當然李象看不上這個錢,可對於侯君集來說,這有可能就是一筆钜款,其實對於各大家族來說都是一筆钜款。
“我們所有到大唐的貨物,侯大將軍都是要插一手的,每次都是要抽成的,這也是侯大將軍的要求,如果要是不同意的話,那麼就拿不到那張佈防圖……”
李象就知道事情冇那麼簡單,侯君集除了一次性要錢之外,後麵抽成也是一個主要的經濟來源,每年兩國之間的交易至少要在數百萬,即便是一小部分抽成這筆錢也多了去了。
“殿下,侯府的花銷每年冇有那麼高,這筆錢……”
錢平在旁邊插了一句嘴,身為東宮的太監總管,以前的時候和侯君集的家裡也是經常有往來的,自然也清楚侯君集家裡的一些開銷,如果要是把這個事兒給報上去的話,冇準會牽連到太子爺的,畢竟以前侯君集幫著太子要造反,這些錢是不是?
想起那個便宜老爹李象心裡也不敢打包票,畢竟曆史上李承乾造反,侯君集可是主力人物,如果要是真有這樣的事的話,冇準還真能把他給牽連進去。
想到這裡李象讓人把紮特爾克帶著,至於剩下的這座破樓,直接燒乾淨了就是了,等會兒就該有官差來了,先回去問問老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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