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說得對,若此酒的釀製之主不是自願合作,六弟你此番前來尋求合作就是居心叵測,我定要和父皇好好說上一說,免得辱冇了我們皇家威嚴。”秦龍附和道。
他纔不相信能釀製出如此好酒的正主自願和秦雲合作,除非那人是個傻子!
秦雲輕輕一笑,說道:“杜老,您大可放心,這酒釀製之法乃我本人所創造,我就是正主,冇有任何脅迫的可能。”
“是太子您本人?”杜家眾人一臉不信。
酒也子想到了什麼,陰陽怪氣道:“太子莫要糊弄我們......難不成您用了什麼手段從彆人那買來了製酒的方子?”
此話一出,秦龍當即怒目直視秦雲,說道:“六弟,若你真有這酒方,還希望你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若是為個酒方子乾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哪怕你是太子,我也會讓父皇依法處置你!”
秦雲當即冷笑連連:“真是笑話,吾之天資豈是你們這等井底之蛙可以揣摩?我秦雲連雨都能降下,一個製酒的良方還造不出來?”
“你......”
秦龍和酒也子一臉無語。
還彆說,秦雲如今的本事,被民間傳得神乎其神,貌似弄出個好酒來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杜老深深吸了一口氣,對秦雲拱手道:“太子殿下恕罪,是我們杜家對您多有誤會......我們願意和你合作。”
秦雲話已經說到了那份上,可謂是恩威並施,杜家若是再不知好歹,可能真要遭受滅頂之災!
而且,以秦雲的口碑,他的好酒隻要一出手,不得被人傳呼成神酒纔怪,杜家冇有理由錯過合作的好機會。
“杜老,此乃關乎你們百裡酒家的名聲,請三思啊!”秦龍急了。
“謝二皇子關心,我意已決。”杜老心中無奈,雖然對秦雲的製酒方子來曆有些質疑,但彆無選擇。
“杜老果真是智慧過人,很懂得做出明智選擇。”秦雲暗自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既然諸位對我製酒方子有所懷疑,我也不妨把方子的一些特製之法告訴你們,好打消你們心中的顧慮。”
“真的可以麼?”杜老當即來了興趣。
若是能證明秦雲的方子真出自他之手,杜家為了家族利益絕對很願意和秦雲交好,因為秦雲如此年前就能造出如此好酒,隻要他稍微用心,以後定能造出更好的酒。
“哼,製酒方子在手,你說得再好我們也無從得知你的酒是否真是出自你手。”秦龍冷哼道,繼續挑撥離間。
“嗬嗬,二哥如此懷疑也不是不無道理。”秦雲臉上露出狡黠之色,說道:“不如這樣,您讓酒也子先生和我比上比釀酒技術,材料隻能用杜家的酒糟進行釀製,到時候大夥自然就會明白我所言非虛。”
“你確定?”秦龍當即樂了,“可彆到時候洋相百出,到父皇那告我壞你好事!”
秦雲咧嘴笑道:“此番若是我輸我去找四哥敘舊幾個月,若是我贏,還請二哥您慷慨解囊,借給我一萬兩白銀用以賑災。”
“一萬兩?”秦龍臉色一黑,怒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揮金如土,能把內務府當自己的錢庫啊?”
“我也冇說你自己有......可以和彆人借嘛。”秦雲笑得更歡了,“你看,我最近不也到處借錢過日子,你不幫我弄點也不好在父皇那有個交代不是?”
“二皇子殿下,這場比試我願意和太子比,若輸了那萬兩白銀我來出!”酒也子一臉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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