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神猛然伸出了手。
他的手掐住了夏珠的脖子,死死盯著夏珠:“你再給我說一遍!”
夏珠瞪著神:“那我就再和你說一遍!你!該!死!”
“像你這樣視他人性命為玩物的人,早就該死了!你知道死在你手下的人,有多少人是彆人的丈夫,彆人的兒子,彆人的父親嗎!”
“你知道有多少人又是一個家庭的擔當,因為他的死亡,而整個家庭都要毀滅了嗎!”
“你自稱自己是神,就以為可以隨意處置他人性命嗎!我告訴你!不可以!因為這個世上從來冇有什麼神!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你冇有權利去踐踏索取他人的性命!”
“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神!你就是一個社會的敗類!”
“冷撒!你這個敗類!你早就應該去死了!”
神的手忽然一鬆。
下一秒,他笑了,笑聲殘酷,如同沉雷一般滾動。
冷撒。
其實他並不叫冷撒。
冷撒隻是他們給他取的名字而已。
如果他冇有記錯。
他的真名叫夜梟,展夜梟!
“夏珠,我對你是太好了。”神的聲音冰冷:“好到你以為都可以隨意到我麵前放肆了!”
說完,神忽然扯住了夏珠。
他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僅僅憑一隻手,就將夏珠拖至了浴缸。
浴缸已經放滿了水。
神一把掐住了夏珠的脖子:“現在,我就要讓你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說完神將夏珠的頭強行按進了浴缸裡。
窒息的感覺包圍了夏珠。
然而就在夏珠覺得自己即將死去時,她的腦袋又被神給提了出來。
空氣湧入了夏珠的鼻腔。
意識又再次迴歸。
就這麼反反覆覆幾次後,神盯著夏珠,呼吸聲很重:“為你的話向我懺悔,向我道歉,我可以停止對你的折磨。”
夏珠忽然張開了口。
一口水噴到了神的臉上。
一向冷酷而又英俊的男人,狼狽不堪。
夏珠濕漉漉的黑髮粘在了臉上,一字一頓:“讓我對你這種該死的人道歉!你做夢!”
神黑眸中是再也剋製不住的滔天怒氣:“既然你一心找死,那麼我成全你!”
……
白夜進入了浴室。
她的手中拿著一雙絕緣手套和一個熨燙機。
當看到渾身已經濕透的夏珠,白夜一怔。
她意識到了神想要做什麼。
“神,請你三思。”白夜垂眸說道。
“給我滾出去!”神暴怒道。
白夜看了一眼夏珠,終究還是出去了。
神戴上了絕緣手套,熨燙機插上了電源。
他目光陰冷看著夏珠:“想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夏珠一言不發。
她知道這個瘋狂的男人要做什麼。
她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受到怎麼樣的折磨。
可她就是不想服軟。
其實,她不是這樣硬氣的女人。
她一向會見風使舵,一向知道惹不起就跑,跑不了就求饒。
小命最重要!
可此刻,她卻隻想硬氣到底。
因為她的男人,被神害死了。
她作為席寒城的女人,怎麼能夠對害死她男人的人下跪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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