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怪物懼怕這些血液,但血液又和這些怪物相生相剋,所以夜梟的身體在雪山之巔能夠得到修複。”
就在席寒城還在震驚夜梟竟然還活著,席澤忽然麵露出疲倦。
他說道:“寒城,最近我心裡總是覺得不太平,我總感覺這浩劫會比想象中來得快,你做好準備,我已經老了,累了。”
席寒城正要追問,席澤卻揮揮手。
他似不想再多說一句:“走吧,寒城,該回答的我已經回答了,現在去你的妻子你的孩子身邊吧,否則當人類無法抵擋這場浩劫時,也許你們都會不在了,所以珍惜現在每一天。”
停頓一下,席澤又喃喃吐出最後一句:“若萬幸你們還活著,若我已經不在人世,看在我們父子一場,將我和秀娟還有老太太葬在一起。”
這一生,他對不起太多女人了。
但最對不起的,是席予霆的生母,秀娟。
那是一個多麼聰明,卻又多麼溫厚的女人。
她還給他生下了一個最溫厚的兒子。
可惜他冇有好好珍惜。
現在回頭再想。
如果回到多年前。
他會選擇不是去籌謀一切,而是好好和秀娟予霆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那麼現在的他是不是就會如此後悔如此遺憾了?
席澤冇有答案。
而人生,也冇有如果。
帝城。
萬念抱著淩夜下了山。
他將淩夜送入了醫院。
將淩夜交給醫生後,萬念正要走,忽然手被一下拉住。
是淩夜。
淩夜醒了。
他眼中有急切有不安:“叔叔,我爸爸,救我爸爸。”
淩夜睜開眼第一句就是這句。
萬念點頭:“好,我這就上山去帶你爸爸下來。”
“還有媽媽。”淩夜目中懇求更重:“叔叔,救我媽媽,謝謝你,我會報答你。”
萬念聽到“報答”二字愣了下,隨後說道:“傻孩子,我應該做的。”
說罷他也冇有時間和淩夜多說,匆匆去找了何以言。
當聽到夜梟醒來了何以言也心急無比,當即決定和萬念一起上雪山之巔。
臨走之際,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說雪下麵忽然伸出了長鞭,然後打向了夜梟?”何以言問道。
萬念點頭。
他說道:“就在神醒來時,就遭到了襲擊。”
何以言擰眉。
他道:“不好,看來雪山之巔恐將不太平,那位白夜使者是否還在雪山之巔?”
萬念點頭。
何以言當即做了決定:“你等等,我去叫上司容止和裴衍一起登雪山之巔,否則要將白夜使者一起帶下雪山之巔不容易。”
萬念疑惑。
他說道:“為何要將白夜使者要帶下雪山之巔,神是因為受了重傷,但白夜使者不需要帶下瑞山,何況她現在的情況也不能下雪山之巔,雪山之巔纔可以保住她的身體。”
何以言卻反駁了萬唸的說法。
他說道:“今日不同往日,夜梟突然醒來,而雪層下忽然又伸出瞭如同長鞭一般的觸角,我認為這是變故的前兆,接下來雪山之巔一定會發生什麼,白夜使者不適應繼續呆在那,需要另找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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