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縫和血池出現的時候,可能就是這種可怕生物出現時。”何以言說道:“所以我們發現不了它們,就如同我們現在登上瑞山,隻能夠看到厚厚的冰層一般。”
“它們被隱藏了起來,而我們肉眼看不到它們,我們隻能夠等到裂縫出現時,也許才能夠一探究竟!”
席寒城眉頭緊擰。
等了良久,他才問出一句:“夏珠口中所說叫張芳的女人,生下八胎,又代表什麼?你回帝城時說會順便查這件事情,查到了冇有?”
何以言麵色忽然變得凝重。
他說道:“我可能猜到了一二,但我不知道在尚未證實前,是否要告訴你,因為我的猜測恐怕讓你接受不了。”
他的猜測,太過血腥,太過殘忍。
而不管怎麼樣,席寒城畢竟是席澤的兒子。
若知道自己的父親竟要做如此喪儘天良的事!
任何人恐怕都無法接受!
聽到何以言這樣說,席寒城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他有些不痛快了:“你查到什麼就說!我席寒城什麼大風大浪冇有見過!冇有什麼讓我接受不了!除非,”
席寒城忽然停頓了一下。
他也是忽然想到。
可能有件事情,他會接受不了!
這世上想讓他接受不了的,也隻有這一件事情了!
見席寒城這麼說,何以言下意識追問:“什麼讓你接受不了?”
席寒城定定看著何以言,一字一頓:“夏珠不在了,唯有這點我會接受不了。”
何以言一愣。
席寒城繼續道:“夏珠不在,我是指人的自然老去,這無法避免,因為無論任何大風大浪,我都會護她周全,若她生病了,我也會請最好的醫生給她看病。”
“可若她是壽命到了,走在我前麵,我可能會接受不了,因為我習慣不了她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而那天,”
席寒城笑了笑。
其實他之前就想過了,也做好了打算。
他身體強健,長命百歲是冇有任何問題。
所以大概率夏珠會走在他前麵。
“那時候我就陪著她一起,她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席寒城說道。
雖然冇有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挺好。
何以言聽後,不由一愣。
他想到了平時席寒城和夏珠的相處模式。
爭鋒相對。
不是蠢男人。
就是醜女人。
和一般情侶那深情款款的模式完全不相同。
可此刻,從席寒城這句話語裡,何以言卻感受到了席寒城對夏珠的情深。
那種至死不渝,非對方不可的深情。
有些愛情,流於表麵。
而有些愛情,甚至旁人都看不出,隻能夠看到雙方吵吵鬨鬨。
可其實那纔是真正的愛情。
就在何以言感觸之時,這邊席寒城已催促說道:“你到底要和說什麼!直接說!”
何以言呼了一口氣。
他說道:“席寒城,張芳的八胎陰謀可能是席澤一手所為,而他真正的目的,”
說到這時,何以言瞳孔一陣收縮,眼底不自覺閃過了一絲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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