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高燒過去後,他父親卻再也絕口不提了。”
“雖然就短短數天的事,但因為他父親在那數天表現得實在太古怪,所以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新。”
“那他父親現在在哪裡?”席寒城立即問道。
席重看了席寒城一眼,隨即吐出了兩個字:“帝城。”
席寒城一愣。
帝城?
席重又說道:“我明天要回帝城,因為見到符號男人的兒子明天也要回去,他說他哥哥車禍死亡了,一直在申請離開瑞國的書,結果現在才審批下來,他明天會出發,我和他一起走,到了帝城見見他父親。”
何以言下意識說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帝城。”
等說完了何以言又覺得不妥。
他又說道:“不行,席重還是隻能夠你自己回去,若我跟著你回帝城會顯得太大張旗鼓,畢竟我在瑞國的時候是以席寒城不習慣這邊的飲食起居,需要一個人照顧為由。”
“何況我現在也不清楚席澤對我的態度,若我跟著你一起回去,難保席澤不會起疑,甚至暗派人盯著我們,所以隻有你一個人回去,是目標最小的。”
頓了一下,何以言又道:“席重,你一個人回去冇有問題吧?”
“冇有問題。”席重說道。
他什麼樣的場麵冇有見過。
隻是回帝城去見一個人,這對他而言冇有任何問題。
而雖然席重這麼答了,但席寒城還是不放心。
他又追問了一句:“你確定冇有問題?確定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
席重瞥了席寒城一眼:“當然確定,你就算懷疑自己的能力,都不用去懷疑我。”
席寒城:“”
他微微沉了沉臉:“席重,你會不會說話?”
這孩子簡直有毒。
口裡說出得話,能夠氣死人。
席重反問說道:“難道我剛剛說的不是話嗎?”
席寒城:“”
他一時啞語,隨後才冷笑一聲:“等你回到帝城,讓某個蠢女人再收拾你!”
也隻有夏珠,才能夠收拾席重了。
席重再次開口說道:“首先,她不是蠢女人,其次你才真正蠢,而且你還有致命的一點,那就是你不僅僅愚蠢就算了,你還自蠢不覺。”
席寒城:“???”
見席寒城越來越發黑的麵色,何以言也立即插上一嘴,他說道:“寒城,你消消氣,彆氣暈過去了,現在情況複雜,你千萬彆生氣發生什麼意外了。”
席寒城冷笑一聲。
他說道:“我氣暈過去?開玩笑,我席寒城是這麼心胸狹窄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席重緊接著說了一句。
席寒城:“!!!”
他深呼了一口濁氣,不斷告訴自己,不氣,不氣!
這是自己的兒子!
親生的!
親兒子!
呼完這口濁氣後,席寒城對席重說道:“我會幫你辦理離開瑞國的書,你做好準備,明天就可以離開。”
夜漸漸深了下來。
冰天雪地的瑞國,席小希已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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