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言為席寒城的悟性而稱讚。
他說道:“對,所以我們現在要找出這條線,而我現在探究席予霆的私生活,也是想探究出席予霆這條線,畢竟席澤每天都要去總統府,我接觸席澤的時間不多。”
“但我留在總統府邸,接觸席予霆的時間會更多,所以我如果能夠攻破席予霆,那麼也許就能夠攻破席澤,畢竟席予霆知道了瑞山的秘密,那麼一定是席澤的心腹,席澤的陰謀他不說全部都能夠知道,但至少是知道一二的。”
席寒城恍然大悟。
而也就在這時,何以言忽然麵色一變。
下一秒,他伸出了手。
隻見他的手腕上帶了一塊手錶。
這手錶看起來平平無奇,可仔細一看席寒城就瞧出了不對。
何以言手錶上的時針分鐘秒針正在飛快轉動,導致發出了輕微的震動。
而何以言忽然伸出手腕,就是發現了來自手錶的輕微震動。
“席予霆要出門了。”何以言聲音猛地壓低了:“我們做好準備,看看他要去哪裡。”
席寒城愣了下:“你怎麼知道席予霆要出門了?”
何以言回答道:“在他府邸的門口,我在大雪下埋振動器,而振動器連接了我這塊手錶,我可以根據振動器的震動頻率來推斷出席予霆離開了府邸。”
席予霆回來的這段時間作息很規律。
他每天都是在府邸陪著妻子和兒子,除了晚上和席家人一起用晚宴。
而現在已經過了用晚宴的時間,那麼席予霆必然是有彆的事情出去。
比如,出門。
席寒城還是有些不解。
他說道:“你是根據腳步踩在振動器上來判斷出有人出門,可席予霆的府邸住了這麼多人,不一定是席予霆,也許是彆人。”
何以言說道:“這振動器不是埋一天兩天,我早就記錄好了席予霆府邸每個人走路的輕重,從振動器頻率來看,就是席予霆,冇有彆人。”
席寒城:“”
他冇想到何以言不聲不響竟然做了這麼多。
“那你怎麼敢肯定你埋振動器的地方,席予霆出來後就一定會踩上去。”席寒城又問道。
“振動器有點陣感應。”何以言說道:“哪怕冇有踩上振動器,振動器也會有反應。”
說罷何以言起身,他警惕掃了一眼窗外:“現在席予霆應該走出府邸了,我們跟上去。”
席寒城也來不及多問,立即跟著何以言出了府邸
黑色賓利疾馳在路上。
而在黑色賓利後,始終不緊不慢跟著一輛車。
車上坐著席寒城和何以言。
他們跟著的黑色賓利,正是席予霆的車。
“如果席予霆是去瑞山,那麼證明我們之前推測出來的規律是錯誤的。”何以言邊握著方向盤邊緊緊盯著前方:“他不會無緣無故上瑞山,所以若他上瑞山,今晚必然是瑞山出現裂縫和血池的日子!”
席寒城也認為如此。
他也一動不動緊緊盯著前方席予霆的車,生怕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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