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城和何以言摸到的是冰。
厚厚的冰層。
何以言立即打開了強光手電筒,對著冰層射了進去。
但見肉眼所見,都是冰層。
深不到底的冰層。
見此場景,席寒城和何以言彼此黑眸都是驚濤駭浪。
瑞山!
這是瑞國的雪山。
可厚厚的大雪下,卻不是山體,而是冰層!
這應該是一座冰山!
可怎麼可能!
何以言開了口,聲音帶著幾分顫意。
所觸摸到的冰層,已經顛覆了何以言的認知了,他說道:“如此厚的冰山,至少要萬年才能夠形成,可瑞國下雪不過是數年的事,這樣的冰山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短時間內形成的。”
“畢竟之前瑞國的氣候,是不可能形成冰山!”
就如同瑞山旁邊的冰川,也是這數年時間內因為瑞國突然常年降雪而從海水變成了冰川。
可即使是冰川,也隻是海水錶麵上麵形成了冰層,擊破冰層,下麵依舊是海水。
可現在,他們看到的山體都是冰!
席寒城同樣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麼一座高聳的山脈,竟然都是冰層!
難道瑞山的秘密,就是它根本不是一座大雪覆蓋的山脈,而是一座冰山?
可它究竟因何形成?
為什麼席澤又要隱藏?
一時之間,各種念頭向席寒城是紛至遝來!
與此同時,總統府邸。
寺廟。
席老太太正在唸佛,而席澤
罕見虔誠坐在席老太太旁邊,一言不發。
他亦抬頭看著佛像。
等了良久,席老太太忽然停下了手中的木魚,她看了席澤一眼:“是在求心安嗎?”
“是。”席澤開口說道:“求心安,但隻是求此刻的心安。”
席老太太冇有說話,靜靜看著席澤。
席澤又說道:“寒城現在應該再次上瑞山了,當時下來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發現哪裡不對了,隻是他一時冇有想到明白,等他想明白後就一定會上瑞山。”
“而他再次登上瑞山,一定不會空手而歸,他一定會查到什麼,比如,”
說到這裡,席澤眸色微沉:“這大雪覆蓋下的瑞山,是深不見底的冰層。”
他隻希望,席寒城的發現僅僅停留在這裡。
不要被席寒城發現太多了。
知道了太多,對席寒城並冇有好處。
“你可以製止他,如果你不想讓他登上瑞山的話。”席老太太忽然道、
席澤麵露出了無奈。
他說道:“寒城太過擔心席重的安危,所以他是任何麵子都不會給我了,也不會再有任何忌諱,我無法像原來那樣阻止他上瑞山了,除非和他徹底撕破臉站在對立麵。”
或許是席澤席寒城擔憂兒子到不惜和席澤撕破臉觸動了席老太太。
席老太太忽然歎了一聲:“席寒城這孩子是愛子情深啊。”
說到這裡,她忽然深深看了席澤一眼:“席澤,席重是席寒城的兒子,而你是席寒城的父親,所以席澤同樣也是你的孫子,你真忍心傷害你自己的親孫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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