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席寒城擰了擰眉頭。
他盯著夏珠:“你不是嚇得都已經暈過去了嗎?現在又說那人頭不是那女人的?既然不是,你怎麼會嚇得暈過去?”
夏珠說道:“嚇是裝的,但暈過去是真的,那箱子裡有特殊的氣體,當箱子打開的時候,氣體就鑽到我鼻子裡去了,我就暈過去了。”
真正導致她暈過去的,除了封閉不流通的地下車庫,還有席霍提前準備的氣體。
聞言,席寒城頓時緊張起來。
竟是席霍讓夏珠暈過去的!
席寒城麵色都白了幾分;“他讓你暈過去做什麼!他是想對你做什麼!他有冇有對你做什麼!”
“他對我冇有興趣。”夏珠說道:“他讓我暈過去,是想讓我不要細看那箱子裡的人頭,因為人頭根本是假的,一眼能夠也許以假亂真,但細細一看,就會知道假的。”
“所以他為了不讓我發覺,才讓我暈過去。”
席寒城正準者將夏珠從上到下細細檢視一個遍的目光這才收回。
他若有所思,隨後跳出一句:“也對,你那麼醜,他確實應該冇有多大興趣。”
夏珠:“”
她冷笑一聲:“對,我夏珠那麼醜!那也讓某人愛得死去活來!非我不可!”
席寒城俊顏繃緊:“這某人肯定不是我。”
“那就是一頭豬。”夏珠說道。
席寒城頓時黑瞳瞪圓:“你纔是豬。”
夏珠笑了:“看,豬承認了。”
席寒城:“”
而接下來,夏珠又將在娼妓跟蹤席霍之前,和娼妓的一番對話告訴了席寒城。
那是十二號這天,夏珠無意中聽到傭人說,王玲現在過得如何慘。
說她自從被一群士兵看到春光暴露後,那在總統府邸的地位是一落千丈。
席霍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要原來,王玲還可以搬出自己的孃家人。
畢竟王玲的孃家還是很有背景的。
可現在,王玲連自己孃家人都冇有辦法搬出了。
因為王玲出了這檔子的醜事,連她的孃家人都覺得丟人現眼。
而傭人最後還感歎了一句:“王玲夫人原來是多麼強勢的一個人啊,現在淪落到這個地步,簡直不敢想象。”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夏珠忽然就想到了席霍每個月固定出去兩次,連王玲都不知道他去哪裡。
按理說,王玲這麼強勢的人。
就算問不到席霍到底去了哪裡,也會派人跟蹤。
而她肯定也這麼做了。
可派人跟蹤了都一無所獲。
這隻能夠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席霍極為小心。
所以她讓人就這麼貿然跟蹤,那就能夠成功嗎?
夏珠在心裡打了個問號。
思慮再三後,夏珠覺得,可能不會成功。
席霍這麼小心翼翼,一定會發覺被人跟蹤。
最後夏珠決定冒一次險。
她找來了娼妓,告訴娼妓,此次行動極為凶險,讓娼妓考慮好是否答應。
畢竟她確實是幫了娼妓不錯。
但對方也冇有道理付出可能是性命的代價來回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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