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夜梟的麵色陰沉,要殺了夏珠一般。
夏珠遞上了玉佛。
展夜梟接過。
他的手指很冰涼。
他的眼盯著夏珠:“這兩天氣溫突然下降,你恐怕早就算到,你故意拿走玉佛,就是料到娉婷的身體不好,會因為氣溫下降受到影響!”
“夏珠,你就是要讓娉婷受到折磨是不是!”
夏珠嘴巴動了動。
她想說,不是。
她拿走玉佛是因為家族需要。
可她要怎麼和展夜梟說呢?
這說不清。
她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
夏珠隻能沉默。
展夜梟越發怒火中燒。
他忽然伸手,抬起了夏珠的下巴,雙眸銳利:“夏珠,我從來冇有見過你如此心機深沉而又險惡的女人,從來冇有!”
說完展夜梟怒而轉身走人。
他要將玉佛給白娉婷。
……
白家。
展夜梟將玉佛給了白娉婷。
白娉婷將玉佛握在手心,氣色瞬間好了不少。
一旁的傭人趁機說道:“展先生,白小姐常常會身體抱恙,如果在不舒服的時候能夠及時有這玉佛護著,也少受點折騰了。”
白娉婷立即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夜梟的身體也不好,也需要這玉佛。”
傭人立即說道:“白小姐,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住進展家,和展先生朝夕相處,那麼不是想要這玉佛的時候就可以隨時用到。”
白娉婷臉色頓時一紅,她訓斥傭人說道:“放肆!夜梟已經有妻子了!我怎麼能夠住進展家!”
說罷白娉婷又自怨自艾一聲:“也怪我自己命不好。”
展夜梟見白娉婷這樣擰了擰眉頭。
他低沉說道:“娉婷,是我不好。”
白娉婷眼睛微微泛紅:“夜梟,她救了你,你自然要娶她的,我不怨我不怪,隻能說我們兩個人有緣無分。”
展夜梟冇有說話。
這次夏珠做出這樣的事,讓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展夜梟臨走時對白娉婷說了一句話:“娉婷,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等展夜梟走後,白娉婷收起了梨花帶雨的模樣,臉上閃了一抹得色。
而就這時,有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進來的人,赫然和白夜長得一模一樣!
隻是她看起來比白夜更小,所以眉眼之間還顯得有幾分稚嫩。
“姐姐。”來人叫了一聲。
“顏顏。”白娉婷笑了笑。
白顏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說了一句:“姐姐,你不應該這樣,你是故意感冒的對不對,你也根本冇有吐血,帕子上的血不是人血。”
白娉婷輕笑了一聲。
她說道:“如果不是這樣,夜梟怎麼會心疼我,將那個女人給趕走呢!”
白顏搖搖頭,她輕聲說道:“姐姐,這樣算計人就是不對,你騙了展夜梟,他若知道一定會不高興的。”
白娉婷絲毫不在意。
她說道:“他一向信任我在乎我,他不會懷疑我騙了他,隻要他將那個女人趕走,那麼展家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說到這裡,白娉婷的眼中閃過了一道恨意。
玉佛被夏珠拿走,白娉婷早就知道,她在展家安插了眼線,所以她就順勢演了這麼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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