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大驚:“你不能奪走,這是小姐用命換來的。”
席重也上前。
他對夜梟說道:“神,你不能要了他的命。”
夜梟冇有說話,冷笑了一聲。
席重說道:“他是我的父親,神,我求你放過他。”
夜梟盯著席重,俊顏是濃濃的諷刺。
席重這孩子啊,剛出生起,就受到各種非人的折磨。
這讓他小小年紀就成為了一個冇有感情的機器。
可冇想到現在,這個冇有感情的機器也可有人類的感情了。
他也會用“求”這個字了。
夜梟張了嘴:“你母親連命都不要了,都要救席寒城,我怎麼還會要他的命。”
說罷,夜梟將玉碗還給了陳姨。
他的動作極為快,誰都冇有注意到,在將玉碗還給陳姨時,有細細藥粉飄灑在了玉碗裡。
藥粉撒在了玉碗裡後,迅速和這心頭血融合在了一起。
“夏珠我帶走。”夜梟又輕蔑看了一眼陳姨:“就憑你的本事,還不能取了心頭之血還能夠保住她的命!”
……
十五分鐘後,席寒城依舊躺在病床上。
他已經服用了心頭血,目前還冇有醒來。
陳姨告訴蘭琳夫人,席寒城已經脫離了危險,不久後就會醒來。
她還懇求蘭琳夫人儘快找到夏珠。
從陳姨口中,蘭琳夫人已經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對陳姨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夏珠,我對夏珠承諾過,隻要她和寒城都活著,她就是我認定的兒媳婦。”
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席寒城忽然毫無預兆睜開了眼睛。
蘭琳夫人的心重重一跳。
雖然還未說話,但蘭琳夫人看到了席寒城眼中是一片清明。
冇有之前犯病時那無儘的戾氣。
蘭琳夫人情緒瞬間湧上頭來,她喉頭酸楚喊道:“寒城,你終於醒了!”……
……
與此同時,南城,厲家。
顧柔毫無進展。
從夏珠離開後,顧柔就一直想要調查厲家疑雲,還有她母親的異樣以及木偶到底有什麼古怪。
可一無所獲。
到了晚上,她母親就抱著木偶瘋瘋癲癲,不讓人靠近。
到了白天,母親雖是恢複到了正常樣子,可對她卻很淡漠,不願意對她透露半點。
而那神秘的木偶,到了白天也會如同消失一般,根本找不到。
這天顧柔決定翻遍整個厲家。
她要尋到那到白天就一無所蹤的木偶,可就在尋找時,卻在她和夏珠所住臥室的床底下尋到了一張紙條。
這紙條應該是不小心掉落,飄到了床底下。
紙條上寫著一行字。
“夏小姐,厲家少爺厲少謙和夜梟勾結,厲家危險,儘快離開厲家。”
顧柔不敢置信。
厲少謙和神勾結?
這怎麼可能!
她竟然一無所知!
而也是因為看到了紙條上的內容後,顧柔腦中的謎團忽然像被一個個擊破。
厲家的衰敗。
神秘木偶。
難道都是厲少謙和神勾結的成果?
就在顧柔心驚不已時候,忽然一股強大的戾氣撲麵而來。
仿若無邊的黑暗,在不知不覺中裹住了顧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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