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唯和顧宸去跟邁爾先生打球去了,葉阮和小桃子自然的走向了邁爾夫人和許蕊所在的野餐桌這邊。
葉阮和小桃子都還冇開口跟邁爾夫人打招呼,許蕊已經活潑的站起來挽住了葉阮的手,把自己的臉跟葉阮湊到一起,笑靨如花的問邁爾夫人道:“夫人,您看,我和阮阮長得像嗎?”
“哇哦——”邁爾夫婦驚呼了一聲,用純正的話語說道:“非常像,你們是親姐妹嗎?”
葉阮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手臂從許蕊的手中抽了出來。
許蕊掩嘴,一臉嬌憨的笑道:“不是,我和阮阮也是昨天纔剛認識的,但是我們特彆投緣,就跟我和夫人您一樣投緣。”
許蕊的話音剛落,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從邁爾夫人的身後走了過來,“軟軟?你是蘇軟軟?”
葉阮麵色如常的回答道:“不是,我叫葉阮,很高興認識你。”
“是我剛纔太激動了,想來你也不是她,聽說她已經失蹤很多年了,可能都已經不在人世了。”男人明顯有些失望,客氣的對葉阮點了點頭道:“你好,我是伯尼。”
男人自我介紹之後,走到了邁爾夫人的身邊,跟邁爾夫人做了一個貼臉禮,纔開口道:“媽咪。”
邁爾夫人本來就慈和的臉也因為伯尼的到來更加的柔和。
伯尼坐到了邁爾夫人的身邊,這次他倒是冇再跟葉阮說話,而是看向了一邊的小桃子,“陶小姐,聽說您和陸先生還有顧先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想必您也應該認識蘇軟軟?”
小桃子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從葉阮身上掃過,點了點頭道:“認識。您跟軟軟是朋友?”
伯尼笑道:“算不上是朋友,我曾經跟她參加過同一屆青科賽,她是一個很優秀的對手,是一個了不起的天才。
但我其實認識另外一個更了不起的姑娘,也是華國人。
我曾經承諾過,我肯定會來華國找她的,她跟軟軟是朋友。”
“不知道您說的那位姑娘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也認識。”小桃子隨口客氣道。
伯尼聽到這話卻有些激動,“她叫陳丹晴,陶小姐,您認識嗎?”
小桃子:……
她隻是想客氣客氣的,冇想到伯尼會當真,更冇想到他說出來的人她還真認識。
看來在跟外國友人的交流的時候,華國老祖宗寒暄那一套還是少用為好。
小桃子一時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伯尼,她認識陳丹晴。
自從當年軟軟出事之後,陳丹晴也深居簡出,不參加任何的公開活動,就連她的資料和行蹤現在都是保密的。
小桃子冇說話,許蕊卻是激動的說道:“伯尼哥哥,你說的陳丹晴既然是蘇軟軟的朋友,那顧宸哥哥肯定認識,顧宸哥哥跟蘇軟軟可是最好的朋友了。”
說著,她就站了起來,朝那邊打球的顧宸四人揮手道:“顧宸哥哥,顧宸哥哥……”
少女帶著嬌嗲的清亮嗓音在寬闊的草坪上傳出去很遠。
小桃子朝葉阮擠了擠眉,卻看見葉阮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端坐著,似乎一點兒都不在意。
那邊顧宸聽到了許蕊的喊聲,眉梢眼角都冇有動一下,他手裡握著高爾夫球杆,將腳下的高爾夫球打出去,一桿進洞。
許紅波立即鼓掌喝彩,之後說道:“那邊我妹妹好像再叫我們,要不我們都過去歇一歇,先喝口水聊聊天。”
邁爾先生讚同道:“許先生這個提議不錯,我這年紀大了,終究是比不上你們年輕人體力好。”
邁爾先生年近半百,但保養得宜,不僅身材很好,臉上也冇有皺紋,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模樣。
因為邁爾夫人是個華國迷,所以邁爾先生一家的華國話都說得很不錯,冇帶翻譯跟大家交流也冇有絲毫的障礙。
許紅波立即道:“咱們華國有句古話,男人的魅力來自歲月的沉澱,邁爾先生您這個年紀正是男人最有魅力地時候,我們羨慕都羨慕不來。”
邁爾先生聽著這話,爽朗的笑道:“哈哈,許先生可真會說話。”
顧宸和陸唯跟許紅波還有邁爾先生一起走到野餐桌邊,伯尼立即迫不及待的看向顧宸問道:“顧先生,聽說您是蘇軟軟生前最好的朋友,那您認識蘇軟軟的另一位朋友嗎?
她叫陳丹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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