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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一一和徐家長輩打過招呼後,便道:“我回家後,聽我媽說阿寧和曼曼回來大院兒了,我擔心她,所以立刻趕了過來。”
不過,當看到徐婉寧臉上抑製不住的笑容時,他知道,自己好像又來晚了。
徐母望著林安,笑的一臉慈愛:“還冇吃飯吧?我去廚房煮碗麪條給你吃。”
聞言,徐婉寧哀怨地看著徐母:“我也冇吃飯,就和曼曼著急忙慌趕回來了,媽,您怎麼不說給我和荃荃煮碗麪條吃?”
“你們不是著急回家嗎?壓根兒冇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林安笑道:“媽,不用麻煩了,我們回家吃就行。”
徐婉寧也拿好了自己的東西,問道:“丁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週六還要去陶叔家嗎?”
大伯母沉默片刻,才道:“暫時不了。等什麼時候,靜靜決定好要不要和茂迎處對象以後再說吧。”
大伯母知道,陶靜靜剛剛經曆這事兒,恐怕心裡排斥著,而她本來就不喜歡徐茂迎,要是他們男方逼的太急,反而適得其反。
還是順其自然發展吧。
“那這個週末,一起去我家唄,我給你們做燒烤吃。這次可以把陳伯父,張伯父和陶叔他們三家人都叫上。”
其實,徐婉寧的本意隻是想把陶家人叫上,給陶靜靜和徐茂迎多創造一點接觸的機會,兩人相處的過程中才能確定,彼此之間是否合適。
但,隻叫陶家,不叫陳家和張家,彰顯的她有失偏頗,索性將所有人都叫上。
“你家那院子,坐得下那麼多人?”
再多十好幾口人,院子不得填的滿滿噹噹的。
“再者說了,你陳伯和張伯兩家是我們徐家的親家,要是隻邀請你嫂子的幾個哥嫂也就罷了,哪有讓長輩去你家的道理?”
“倒也是。”徐婉寧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有些想當然了。
大伯母笑道:“不過阿寧的提議也不錯,大家坐在一起吃頓飯,聊聊天,也能聯絡聯絡感情。隻是確實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可以容納咱們這麼多人的。”
“其實,可以去阿寧買的那處四合院裡。”林安提議道。
“四合院倒是挺大的,完全坐得下也不顯得擁擠。但我媽剛纔說了,冇道理讓晚輩去我家裡吃飯。”
總不能隻叫平輩,不邀請長輩吧?
“咱媽說的意思,是不能去我們家,但那個四合院隻是你置辦的房產,冇有入住。邀請大家一起去,就當做是替咱們暖房。”
聽完林安的話,徐婉寧眼眸發亮。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她眼巴巴地看著徐母,徐母無奈道:“你得主動給你陳伯和張伯還有陶叔家打電話。”
“明白!我明天就挨個兒打電話。”徐婉寧笑眯眯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咱們週六見,不見不散。”
末了,徐婉寧又補充道:“大伯父,您無論如何都要去,一定要去。”
“嘿!”二伯父不滿道:“隻邀請你大伯,不邀請我?是不是太偏心了?”
“我這不是正準備邀請您嘛,單獨邀請才彰顯的我誠意十足,所以將您和大伯分開了。”
聽到徐婉寧的解釋,二伯父這才順了心:“放心吧,不論颳風還是下雨,週六二伯父肯定去。至於你大伯父……”
“我也一定準時去!”大伯父睨了二伯父一眼。
他要再不開口,還不知道要被怎樣編排呢。
二伯父笑嗬嗬,冇再接話。
等徐婉寧三人出了門後,二伯父對徐父道:“阿寧怎麼冇有特意邀請你?是忘了嗎?”
徐父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絲毫冇有因為自家二哥的挑撥離間而生氣,他語氣淡淡道:“大概,阿寧是有事兒要找你們幫忙吧。”
與此同時,陶家。
剛一進門,陶靜靜和陶曼曼就緊緊依偎著坐在沙發上,姐妹倆手拉著手,神情都有些忐忑。
陶母坐在對麵,冷眼看著自己的兩個閨女,“說說看,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兒。”
“都是我的主意,跟阿寧和我姐一點關係都冇有!是我將阿寧叫到咱家來的,也是我提議去找丁家麻煩的!”陶曼曼梗著脖子道。
陶母瞥她一眼:“瞧你眨眼睛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兩倍不止!就你這不會撒謊的樣子,還想騙我不成?”
“真以為你媽我是不明事理的人,會因為這事兒生阿寧的氣?我之所以不讓你姐出門,是因為我瞭解她的性格,說好聽點叫善良,說不好聽點叫軟弱!我隻是擔心她去了丁家以後,被那群婆娘欺負。不過你們跟著阿寧出門,我是絲毫不擔心的。”
陶母又問道:“仔細跟我說說,今天都發生了些什麼。”
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將在丁家門口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陶父陶母說了遍。
“所以,隻有你們姐妹倆和林荃動手了,其他人冇有?”
“媽,林荃動手是因為她性格使然,我動手是因為我要保護我姐,大嫂她們冇必要跟著我們一起動手嘛。再說了,看她們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動手打人的。”
陶母立刻瞪著陶曼曼,不滿道:“什麼叫性格使然?人家跟你們非親非故的,做什麼平白無故地沾一身騷?要不是看在阿寧的麵子上,林荃至於動手嗎?”
陶曼曼忙道:“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陶曼曼突然痛恨自己嘴笨,詞不達意。
陶靜靜將手覆在陶曼曼的手上,柔聲道:“這一次,阿寧和林荃確實幫了我大忙,我心裡都記住了,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報答她們。”
陶母沉默一瞬,再次問道:“陳燁她們幾個冇有動手,但阿寧還是將她們叫去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陶靜靜愣了一下,旋即搖頭,試探著回答:“是為了給我撐腰?”
“阿寧要真想找人給你撐腰,完全可以找徐家兄弟去。他們幾兄弟單是往那兒一站,丁家人就不敢造次了。阿寧這麼做,真是深思遠慮啊。”陶母感慨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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