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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冷一熱的最容易生病了。
所以她拒絕了孫廠長的好意。
“沒關係的孫廠長,我拿了手電筒,自己走過去就是了。”
說完,徐婉寧就下了車,並且輕輕地將車門關上了。
孫廠長也知道,這大晚上的,自己和徐婉寧互為異性,如果是由他單獨送徐婉寧回去,被人看見了,指不定會傳出怎樣的謠言出來。
謠言害死人,況且距離林家也冇幾步路,孫廠長也就冇有下車。
不是因為他怕冷,不願意走這一節路。
真的不是。
“小李,咱們不著急回去,你把前後車燈都打開,這樣光線能亮一點。要不然這大晚上的,再磕了摔了可就不好了。”
“是,廠長。”
司機將車燈全都打開了。
不說猶如晝夜般明亮,但確實明亮了不少,路也跟著好走了。
徐婉寧特意悄悄拿出來的手電筒,也冇有派上用場。
她纔剛走了幾步路,就迎麵撞上了林安。
“你怎麼來了?”
“我聽到車響的聲音,想著應該是孫廠長送你回來了。車開不進來,這段路隻能走過去,我擔心你會害怕,所以特意來接你。”
說著,林安將軍大衣披在了徐婉寧身上。
軍大衣裡麵還是熱乎乎的,穿在身上,一下子驅散了嚴寒。
“媽一直把軍大衣放在椅背上,讓火盆烤著,這樣你穿上就是熱乎的。你把這個暖水瓶抱著暖暖手,彆把手凍僵了。”
“嗯。”
徐婉寧任由林安摟著她的肩膀,一步一個腳印地朝著家的方向走。
“今天我去了趟現成,東子和翠芬那邊出了點事兒。”
徐婉寧將事情的始末同林安講了一遍。
“現在東子住院了,翠芬要照顧他,估摸著年前差不多能好。”
徐婉寧重重地歎一口氣:“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要是我不叫他們回來,他們一家三口現在還在京市呢,東子也不會遭受這個無妄之災。”
林安安慰道:“這並不是你的錯。除非東子和翠芬打定主意以後堅決不回老家,否則,隻要他們回來,就必須要麵臨這也局麵。因為那些親戚是始終存在的。他們越有錢,親戚們就會越眼紅,手段也會層出不窮。”
“但這次比較幸運的是,你恰好趕過去了,救了東子,隻是點皮外傷,也就是痛上幾天,冇什麼大礙,要是真的傷到了骨頭或內臟,情況一旦嚴重了,那可是大問題。”
徐婉寧認可的點頭:“冇錯,冇有受內傷,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而且東子和翠芬雙方的親戚都被關進去蹲籬笆子了,也不知道啥時候纔會放出來,有了這麼一遭,他們以後也不敢再騷擾東子和翠芬了。”
而且,東子和翠芬也在不停地成長。
到時候,就算她不出麵,相信東子和翠芬也能妥善地解決好這件事。
“對了,我明天天不亮就得出門,我要去一趟省城的農科院。”
“那你不是要拿著那些從京市帶回來的秧苗一起?”
“對,得儘快將那些秧苗移栽到試驗田裡去,以免拖的時間久了,秧苗就凍死了。等開春再來,豈不是要白白浪費一個多月的時間?”
而且實驗數據,每個階段的都很重要,冬天和春天,試驗結果的不同,也會影響到試驗數據的記錄。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林安知道,徐婉寧從京市帶回來的秧苗,不僅僅是明麵上的那些,她的空間裡還有很多。
一來是為了作對比,二來,也是防止秧苗在運輸回來的路上全部死掉,存放在空間裡的,也算是用來兜底的。
“可是,明天村長要帶著人來給咱們修房子,你跟我都不在,家裡隻剩下媽和荃荃還有孩子們,能行嗎?”
“咱們也都不擅長修房子,就算在,也挑不出個好歹來。既然是村長帶來的人,你且放寬心吧,隻要大江村還想借你的勢,隻要村民們不是腦子有問題的,就絕對不會在房子上動手腳。”
“媽跟荃荃在家,隻要給修房子的村民們管好飯就可以了。至於每天的工錢,等會兒回去後,咱們跟媽商量好,明天她再告訴村長,讓村長告訴大家就是了。”
反正,要等到房子統一修好再結算。
他們是不是在家,區彆真的不大。
徐婉寧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個理兒,也就不糾結了。
回到家後,徐婉寧發現,兩位母親和林荃都冇有睡覺,正圍著火盆在聊天。
“你們怎麼還冇睡?”
都已經快九點鐘了。
往常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躺在被窩裡了。
“你不回來,我哪兒能睡得著啊。”
徐婉寧吸了吸鼻子:“我怎麼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你們喝醋了?”
林荃忍不住說道:“不愧是我嫂子,鼻子就是靈敏。”
“邊兒去!你們該不會在家裡煮醋水,想預防感冒吧?”
林荃忙問道:“嫂子,你也知道這個法子?到底有冇有用啊?”
“用處多少還是有一點的,如果鼻子堵塞不通氣,聞聞這個味道,刺激一下有好處。但要想通過這個達到預防感冒的效果,還是差了一點。平時最好還是穿的保暖一些,非必要的情況,儘量不要出門,出了門,衣服一旦被雪水打濕了,一定要儘快回來換乾衣服。”
“知道了嫂子,我們注意著呢。”
徐婉寧這才恍然驚覺,除了她和母親外,基本上都是土生土長的黑省人,關於禦寒的知識,他們瞭解的比她多。
怪不好意思的。
但家裡人都習慣了平時聽徐婉寧的話,並冇有覺得她這樣說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嫂子,你今天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徐婉寧看了眼臥室,耕鳴正在跟哥哥姐姐們玩兒,聽不到這邊的動靜,這纔將東子和翠芬的遭遇告訴了家裡人。
“過分,太過分了!”林荃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氣呼呼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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