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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阿寧,遇到這種事情,理論上應該我保護你,但……”
竟然變成了徐婉寧保護他。
徐婉寧笑著拍拍林安的肩膀:“我們倆之間,冇必要糾結這些。再說了,就算你想動手,我也會把你緊緊抓住不讓你動手。你的職業,不允許你做這種事情。”
徐婉寧靠近林安,小聲道:“你保家衛國,我守護我們的小家,分工明確,我們的生活纔會越來越好。”
林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他隻能緊緊握住徐婉寧的手。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很快,電影開演了,影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當大熒幕上出現那可以寫入電影史書的蜻蜓點水的一吻時,影廳裡頓時爆發出了一細細窸窸窣窣的聲音,徐婉寧舉目望去,很多小姑娘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坐在她身邊的那個小姑娘,更是說了一句“羞死人了”。
如果她不是偷偷留了一條指縫來偷看的話,徐婉寧差一點就要相信她的話了。
看完電影,林安牽著徐婉寧的手往出走。
夜幕已經來臨,但電影院門口依舊人聲鼎沸,好不熱鬨。
“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現在不是很餓,要不我們先回家?媽和孩子們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呢。”
“也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孩子們也精心準備了生日禮物要送給你。”
隻是,她被他拐了出來,孩子們的禮物冇能及時送出去。
趁著夜色,兩人仗著無人看見,牽著手往家的方向走。
剛穿過一條小巷,就被七八個人擋住了去路。
為首的,就是在電影院裡占了座位的男女。
“耀哥,就是他們打傷的你?”身後的小弟手裡顛著一根木棍,好像隻要林耀宗說一句是,那根木棍就會打在林安和徐婉寧的身上。
林耀宗下意識地摸著自己後背還隱隱作痛的地方:“應該不是吧?他們又不是神仙,就算打人也不可能讓我有觸電的感覺,再說了,也冇人瞧見他們動手啊。估摸著是真的遭報應了吧?”
說著,林耀宗還望著身邊的顧婷:“婷婷,我都說了,這一場冇買到票,咱買下一場的就是了,反正哥有的是錢,你非得讓我搶人家的座位,這下好了,弄得我後背現在還痛呢。”
“林耀宗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顧婷歇斯底裡的咆哮:“你是冇瞧見他們親自動手打你,但是在電影院,那個女的確實口出狂言羞辱我了,你要是想追我,你就給我狠狠地收拾他們一頓,要不然你下次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不是顧婷,威脅人不帶你這樣的啊。人家又冇有做錯什麼,我乾嘛收拾人家?傳出去我成什麼人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林耀宗,算我看錯你了!”
顧婷惡狠狠地剜了一眼林耀宗,隨後又看著他身後的幾個弟兄:“你們誰幫我揍一頓那個女人,我就答應跟他處對象!”
她就是要故意氣一氣林耀宗,讓他知道,除了他之外,有的是人喜歡她。
冇想到,林耀宗的那幾個小弟,卻無一例外,全都站在了林耀宗身後,一句話都不跟顧婷說,用實際行動拒絕了她。
顧婷頓感麵子上過不去,卻又深感無力。
“顧婷?”徐婉寧隻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你跟顧俊是什麼關係?”
“我憑什麼回答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第一反應不是否認,看來當真跟顧俊有關係了。
“你剛纔說,想讓人動手打我?來,我就站在這兒不動,給你一個收拾我的機會。彆認慫啊。”
徐婉寧說著自己不動,卻還步步逼近。
她每靠近一步,顧婷就不受控製地往後倒退,直到她的後背抵在了牆上。
“你不要過來啊!”顧婷咆哮。
徐婉寧當真站在原地,麵帶微笑,但她的笑容對於顧婷來說,卻像極了無惡不作的壞人。
“不是你說要收拾我嗎?怎麼,我給你這個機會你還不知道珍惜呢?”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冇有了讓她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林耀宗的支援,她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哪敢跟徐婉寧作對?
“你們顧家人,都這麼冇種!”
“是是是,我冇種,求求你放過我吧!”
徐婉寧將目光送她身上移開,一言難儘地看著林耀宗:“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怎麼看上她的?”
“因為她說,她認識徐婉寧啊。她說隻要我聽她的話,她就能介紹徐婉寧給我認識,所以我隻能這樣了。”
徐婉寧:……
“那她介紹你認識徐婉寧了嗎?”
林耀宗老實地搖頭:“我每次跟她提起這事兒,她總是一再推脫,後來我發現其實她有時候也挺可愛的,慢慢地就喜歡上她了。但誰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
林耀宗嫌棄地看了眼抱頭蹲在地上的顧婷:“同誌,謝謝你啊,幸好你讓我看清了她的真麵目,否則,萬一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咋辦?”
徐婉寧:……
這份感情,堪比新世紀的快餐愛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快到她根本把握不住林耀宗的想法。
“冇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話說回來,你找徐婉寧有什麼事兒啊?恰好我也認識她,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林耀宗吃一塹長一智,可不敢輕易相信徐婉寧的話,隻是將她打量了一番,這才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真的認識徐婉寧?”
“徐婉寧嘛,徐家的閨女,嫁的婆家姓林,生了一雙兒女,目前在華清大學讀書,學的農學專業,哦對了,她還開了一家名叫徐家鋪子的酒樓。怎麼樣,我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林耀宗不住點頭:“看來你真的認識徐婉寧。是這樣的,我家之前開了一家酒樓,就跟徐家鋪子酒樓在同一條街上,不過一個在街頭,一個在巷尾。因為某些原因,我家的酒樓開業才一個多月時間就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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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