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於朝政上冇有實權且手裡又冇有兵權的太傅,說到底不過是個文臣,就算他門生遍佈各地,能在幕後替兩個女婿得到一些權力。
可暫時來說,那點權力根本影響不了大局。
隻是這種行為......
穆帝麵色陰沉,但凡是個皇帝,都絕對無法容忍通敵叛國這種行為,哪怕隻是沾上一點邊,都絕對不行。
此時此刻,穆帝心中忍不住生出了質疑,第一次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一個明君,他尊重的趙家目無皇權,居功自傲,他尊崇的太傅也違背了初心,連文臣的風骨都維持不住。
穆帝抬手揉了揉眉心,不願意再去想那些烏糟事,話題很快回到齊錦身上:“你這幾天安分一些,凡事等漠北太子來了再說。”
“是。”
“若獨孤胤雲真的心懷不軌,兒臣提議此次直接把他扣在楚國。”容蒼聲音冷然,帶著讓人心悸的殺氣,“到時讓齊錦親自領兵滅了漠北,自然能證明他們父子的忠心。”
此言一出,穆帝頓時靜如木雞,緩緩轉頭看著容蒼,神色古怪。
好一會兒,他視線繼續偏移,略帶懷疑的目光落在齊錦頭頂:“齊錦也能領兵?”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齊錦抬頭直視龍顏,表情頗有幾分不滿,“都說虎父無犬子。臣到底跟著父親和母親待在邊關二十年,當年被算計是臣年幼無知,驕傲自大,從漠北離開之後,臣發憤圖強,不但精練武藝,還日夜鑽研兵法,研究漠北的地形和兵力佈置,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把漠北太子的人頭掛在城牆上示眾,讓他為當年的惡行發出代價!皇上今日竟如此質疑臣,到底是不信任臣的忠心,還是不相信臣的本領?”
“放肆。”穆帝麵容一沉,“你在跟誰說話?”
齊錦低頭請罪:“臣該死。”
“行了,朕懶得說你。”穆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這幾天跟在太子身邊,不許單獨行動,不許給任何人送信,直到證明你的清白為止。”
齊錦叩謝皇恩。
“至於說帶兵......”穆帝眉頭擰了擰,有些質疑地看著容蒼,“你確定憑齊錦之力,能順利將野蠻的漠北併入楚國版圖?”
齊錦臉色一僵,心頭頓時心裡不服,皇上這麼看不起他?
“兒臣確定。”容蒼語氣恭敬而沉穩,“不過若父皇不信任他,兒臣領兵也是一樣的,到時把獨孤胤雲帶上,齊錦可以做先鋒大將,領兵直搗黃龍。”
領兵一事日後再議,不急於一時。
穆帝眼下最關心的還是齊錦當年被擒去漠北一事,如果最終事實證明,漠北太子獨孤胤雲確實是個齷齪東西,對齊錦生出了齷齪的想法,且還曾付諸於行動。
那麼他此番來到楚國,無疑就是自投羅網。
他嘴角閃過自嘲的笑,這都是他自作孽,又能怪誰呢?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過了好半晌,傅同舟才接起來。“周總,瑾安出事了。傅同舟的眼眸瞬間一沉,他抬起頭來,又成了那個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周氏總裁。“怎麼回事?”宋涵將蘇宜菱把股份轉讓給舒父舒母的事情說了出來,但他們剛接手股份,就參加了國外的一場豪賭,將所有的股份全都輸冇了。傅同舟不由皺了皺眉頭。“他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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