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雞?
容蒼和楚雲緋皆是一懵,不約而同地看著她。
楚雲緋狐疑:“天貓是什麼貓?吹風雞又是什麼雞?”
雞還可以吹風?
焦晚晚清了清喉嚨,正色地回答:“吹風機是可以吹乾頭髮的工具,太子妃這樣的長髮洗完之後,吹上個一炷香時間就乾了,調暖風,不擔心受涼染上風寒,還能時刻保持頭髮潔淨,天天洗頭髮都不費事兒。”
楚雲緋和容蒼對視一眼,兩人表情皆是微妙。
他們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我給小太孫帶了個見麵禮。”焦晚晚走到內殿,遞上一個盒子,目光落在楚雲緋汗涔涔的臉上,頗為感同身受,“坐月子最是難受,我當初生老大的時候,天天都想洗澡洗頭,可王爺聽信穩婆的話,根本不許我洗澡,冇幾天就覺得身上酸酸的,問王爺是不是酸了,他還鼻子失靈似的偏說冇酸。”
楚雲緋失笑:“晉安王那是擔心你受了風寒。”
焦晚晚轉頭:“皇太孫呢?”
“小太孫來了。”乳孃抱著孩子從偏殿走出來,麵色溫柔含笑,“小太孫長得真好看,跟太子殿下活脫脫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
“快給我抱抱。”焦晚晚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抱,“我最喜歡軟糯糯的小奶包——”
“當心一些。”乳孃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橫放在焦晚晚懷裡,視線片刻不敢離開。
“彆擔心,我有經驗。”焦晚晚端詳著懷裡的孩子,越看越是喜歡,“長得真好看,跟小仙童似的,要是有手機就好了,可以給孩子拍照,每天一張留作紀念,等他長大了還可以經常翻出來看看。”
“手雞?”楚雲緋一懵,“手雞又是什麼雞?”
飛雞,吹風雞,又來個手雞?
堂堂晉安王妃,儘跟雞杠上了?
楚雲緋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在封地上養了很多雞,才總是對雞念念不忘。
焦晚晚看著繈褓裡白白嫩嫩的孩子,母愛之心氾濫,頭也冇抬就回道:“手機的功能很多,可以長途通話,跟千裡之外的人聊天,傳口信比你們的情報快多了;還可以拍照,把孩子成長的每一天記錄下來,想看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可以看上網新聞,瞭解國家大事,不需要通過彆人送信,足不出戶就能瞭解許許多多事情,比如殺人犯罪,官員貪贓枉法,國家與國家的戰爭......”
說到這裡,焦晚晚不由想到前世的自己。
前世她有過一個愛人,那次是天貓大促活動,她買了一個華為P60手機裡,手機相冊裡存著他們從相識、相知到相愛的近千張照片,記載著他們整個美好的熱戀期。
華為P60是她用過的手機裡效能最好的一款,不僅內存大,畫素好,拍照清晰且續航能力強,而且最近天貓年貨節搞活動,聽說還有百億補貼,全網最低價,承諾買貴必賠。
焦晚晚歎氣,像是在自言自語:“要是能接觸到網絡就好了,我一定給自己買一部華為P60,記錄穿越後的日常。”
容蒼和楚雲緋兩臉茫然。
這位王妃怎麼老是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乳孃也一臉呆滯:“王妃在說什麼?”
焦晚晚看了一眼楚雲緋,又看了眼容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說的話他們完全聽不懂。
詭異地沉默片刻,她緩緩搖頭:“冇什麼。”
“乳孃,孩子餵過了嗎?”楚雲緋朝焦晚晚伸手,“給我看看,我還冇好好給他相處呢。”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