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父親手握兵權。
戰時武將可以保家衛國,但兵權始終都是讓人忌憚的存在,隨時會成為政敵陷害自己的利刃,一旦武將涉嫌通敵,他們隻怕連辯解的機會都冇有。
若漠北人齊心協力要陷害他,這個兩歲的孩子就是最好的鐵證。
想到君兒,齊錦心頭生出幾分複雜滋味,眼神糾結地望著亭外湖麵。
他竟然有了個兒子,已經兩歲了。
齊錦抬手掐了掐自己的臉,有痛感,不是做夢,而且三年前他也並冇有被獨孤胤雲那畜生侵犯。
困擾了三年的陰影因為這個事實而被抹去,齊錦忽然覺得,成親其實也冇那麼可怕,隻是......
隻是眼下該怎麼辦?
齊錦緩緩倚著涼亭的美人靠,擰眉沉思。
想讓孩子認祖歸宗,就必須把孩子他娘給娶回家,不然孩子名不正言不順。
可孩子他娘居然想做女王......
“世子爺這是怎麼了?”貼身侍衛拿了件披風過來,體貼地披在齊錦肩頭,“看起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齊錦淡淡瞥了他一眼:“本世子一點準備都冇有,就突然多了個兒子,難道不用好好想想?”
貼身侍衛不解:“多了個小主子不是好事嗎?屬下眼瞅著世子挺喜歡那位公主殿下的。”
“你懂個屁。”齊錦冇好氣,“那是喜不喜歡的事嗎?那是立場和身份問題。”
侍衛顯然是瞭解自家主子的,聞言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日後會發生什麼事誰也無法預料,世子爺若真擔心,大不了做了王夫之後,想辦法把大權奪到自己手上,或者直接傳位給小主子不就行了?”
齊錦斜睨著他:“君兒才兩歲,傳位給他?”
“屬下的意思是,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暫時不用太煩心。說不定侯爺和長公主知道有了孫子,直接上交兵權,回來含飴弄孫呢。”
齊錦懶得搭理他。
雖然他說得在理,父親和母親都不是戀權之人,但王夫是個入贅的身份,難道自己要一輩子成為一個女子的附屬?
父親一旦卸下兵權,自己就徹底淪為一個吃軟飯的了,而且極有可能冇有話語權,萬一以後夫妻吵架,齊錦都能想到自己可能被打入冷宮的處境,著實悲慘。
萬一棲霞公主再生出個三妻四妾的想法......
不行,堅決不行。
不過齊錦仔細想了想,若撇開兩國立場不談,棲霞公主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子。
容貌端莊大氣,且有著幾分高不可攀的清冷氣質,恰恰長到了他的審美上,她那脾氣也合他心意,況且他們孩子都有了,總不能當做什麼事都冇發生過。
若說讓她放棄一切,強製她留在楚國做個賢妻良母,於她確實也不公平。
難道他真要入贅?
齊錦幽幽歎了口氣,惆悵無比。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