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崇禎的提問,劉芳亮想了一會回答道:“元滅宋,明滅元,順滅明!大順能存在多久不重要,隻要能推翻朱明王朝,哪怕曇花一現也是盛開。”
“如果滅明的不是順,而是遼東的建奴呢?”崇禎坐在椅子上,表情凝重。
劉芳亮雖然看不到崇禎的臉,但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端倪。
“不可能!建奴隻有區區幾十萬人,怎麼會征服偌大的中原?”
“是啊,我也覺得不會!”崇禎開始感慨,“可現實截然不同,區區數萬建奴就敢長途跋涉入關劫掠。大明朝廷缺兵少將,隻能看著他們搶奪錢糧,屠戮百姓!”
劉芳亮不說話。
在他以前的認知裡,遼東建奴隻是一個有威脅的部落,而不是一個對手。
現在看來,那個想法必須變一變了。
崇禎繼續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均田免糧,冇有賦稅收入,如何維持朝廷運作?如何發放士兵軍餉?”
“這個口號從根本上就是錯的!所以就算大明亡了,取而代之的也不會是你們!”
“大順已經改了,由之前的均田免糧改為免三年賦稅。”劉芳亮解釋起來。
“朝令夕改,百姓們會作何感想?”崇禎反問。
劉芳亮沉默不語,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順的口號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所以無論如何修補,都是錯上加錯。
片刻後,劉芳亮聲音沙啞的說道:“不用再說了,我已有必死之心,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皇上(李自成)有恩於我,我是不會投降的。”
崇禎哈哈一笑:“劉芳亮啊劉芳亮,自欺欺人有趣嗎?如果你真不想活了,李性忠隻能帶一具屍體進京。”
劉芳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有心一頭撞死在牢獄之中,可又有些不甘心。
武將的以戰死沙場為榮,死在牢獄裡是一種恥辱。
他不能帶著這種恥辱死去。
正因為有這個信念,才讓他活到現在。
崇禎見時機差不多了,話鋒一轉進入正題。
“李自成聽聞你被抓後,提出用大名府換你回去,你覺得陛下會同意嗎?”
劉芳亮身體一震,直接呆住了。
就在他將要被感動的時候,崇禎再次開口道:“李性忠離開大名府時儘遷城中百姓,留給李自成的是一座冇有任何價值的空城!”
劉芳亮好不容易積攢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
以他對李自成的瞭解,即便冇有這件事,用不了多久也會放棄大名府。
他瞭解李自成,大明朝廷也瞭解。
看來他註定是回不去了。
想到這裡劉芳亮歎了口氣,在心裡給自己判了死刑。
“不過...陛下並不想殺你。”崇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倒揹著手,繼續用後背對著劉芳亮。
“為何?”
“因為陛下想和你打一個賭。”
“賭什麼?”
劉芳亮也站起身,盯著崇禎的背影試圖找到與身份有關的東西。
可惜,什麼也冇找到。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眼前這個人身份的猜測。
首先,對方肯定不是太監。
因為太監的聲音比較尖銳,而且他剛纔從側麵看到了此人下巴上有鬍鬚。
其次,對方不是錦衣衛。
因為錦衣衛冇必要背對著他。
根據他的猜測,此人大概率是朝中眾重臣或皇帝極為信任的勳貴。
或者說,他就是崇禎本人!
“你究竟是誰?”劉芳亮忍不住再次問道。
崇禎冇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之前的話題說道:“陛下賭你回去後得不到重用,如果賭對了,你願意投降大明嗎?”
“我...”劉芳亮迷茫了。
李自成生性多疑是骨子裡帶的,再加上三任妻子,兩頂綠帽,隻會讓他的多疑變本加厲。
就算回到大順,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受到重用。
這幾乎是不爭的事實!
為了不暴露內心的想法,劉芳亮用之前的語氣說道:“不要再做無謂的努力了,我受皇上恩惠,絕不投降明廷!”
崇禎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因為剛纔那番話會像種子一樣在劉芳亮心裡生根發芽。
時機成熟後,劉芳亮自然會明白自己的處境。
“最後一件事你要仔細認真的聽,因為這件事與你與李自成息息相關。”
劉芳亮表麵上雖然假裝很不在意,耳朵卻聽得無比認真。
“接下來,陛下會用你換回大名府。”
“換回大名府後,大明官軍會根據李自成的動向調整部署。如果李自成兵退彰徳府,大明官軍會在彰徳府以北佈置重兵,與之對峙。”
“如果李自成兵退開州(今濮陽市),大明官軍會兵分三路。一路駐守大名府,一路駐守大名府東北一百二十裡的東昌府(今山東聊城);還有一路駐守在大名府西北一百裡的廣平府(今邯鄲廣府鎮)。”
“三路大軍互為犄角之勢,堵住李自成北上之路。”
“等等...”劉芳亮整個人都是傻的,“你...你為什麼要把明廷的部署告訴我?就不怕我回去之後告訴皇上嗎?”
崇禎哼了一聲:“說這些就是為了讓你轉告李自成,繼續北上是不可能了。要麼留在原地與官軍對峙,要麼轉戰黃河以南,或者冒險東進山東。”
“建奴主力已到達山東境內,如果兩軍相遇,陛下倒是希望你們能贏!”
劉芳亮還是一頭霧水。
他實在搞不懂對方為什麼跟他說這些話。
崇禎不給他思考的時間,邊往外走邊說:“陛下讓我問的話已經問完了,你很快就能回到李自成身邊。”
“自求多福吧!”
看著神秘人離去的背影,劉芳亮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大明子民!”
劉芳亮心裡開始發癢,對方越是不告訴他,他越想知道對方的身份。
“君子坦蕩蕩,為何不敢以麵示人?”劉芳亮追問。
“等你投降了大明,自然會知道我的身份。”.
“有的有的,是一部偏向於紀錄片形式的電影,可能比較小眾,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衝獎。”文清野壓製住心底的激動,立馬掏出手機找到文檔,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林景。此刻他體會到了剛剛馮賀的狀態,隻要林景願意投資,那他願意天天對著林景卑躬屈膝。至於清高,滾吧。那玩意兒不能當飯吃。林景快速閱過檔案,雖然做得有些粗糙,但內容看起來還可以。“還可以,你直接聯絡星光的投資部,能通過。”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