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冇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楚君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臉色十分陰沉,看看茶杯又看看桌上的茶壺。
“我不會死的,君赫也不能死。都怪我,走的匆忙,冇有先餵你喝水。”沈玉樓放下躺椅快步走到他身邊將他扶起來,又細心的替他拍去身上的灰塵。
“來,你先試試躺椅好不好。我這就給你重新倒水喝。”沈玉樓殷勤的將楚君赫抱到躺椅上,替他整理好衣衫,又將他手裡的茶杯接過去,給他倒了一杯乾淨的茶。
楚君赫的臉色也配合著好轉了一點,沈玉樓覺得這樣事事都要依賴他的楚君赫纔是最好的。他的心情也變得十分好,伺候楚君赫也更加細心了。
但是隻要看到他那張諂媚討好的臉,楚君赫就覺得噁心。若不是為了掩護秋澄,他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多跟沈玉樓說一句話!
秋澄覈對了竹林的位置和花芷汐給的座標,果然重合了。他立刻起身前往對麵的竹林。
對麵的山與饅頭山同出一脈卻並冇有相連,想要到達對麵,必須從這塊凸起的岩石上下去,從山穀裡傳過去。
秋澄在崖邊扯了許多粗壯的藤蔓,將其纏繞在一起,做成了一根結實的繩子。他將藤蔓的一端用劍鞘卡在山石的縫隙裡,另一端扔進懸崖下麵。
雖然這裡距離懸崖上麵有很長一端距離,但是崖底依舊深不可測。秋澄也不敢大意,一邊順著藤條慢慢往下爬,一邊用長劍做攀岩用的岩石錐,使自己平穩安全的慢慢往下落。
爬到藤條底端時,秋澄終於看到山穀的地麵了。他估算了一下高度,覺得施展輕功下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解開藤條,一個騰挪閃轉。穩穩的落到地麵上。
四周都是巨大的岩石,一條清澈湍急的溪流從巨石腳邊奔騰而過。崖底的位置並不大,兩邊高山聳立,溪流雖然清澈但是溪水冰冷刺骨,水流又快,想要從溪水裡淌過去的可能性不大。
秋澄四下看看,想要找一處巨石較為密集的地方,從這些巨石上過去,以他的武功應該是冇問題的。
楚君赫躺在躺椅上,臉正好對著對麵的山崖。此時他已經看不到巨石上秋澄的身影了,想來他應該是發現了自己的位置。
|“你去弄點的吃的來,本王餓了。”為了聚集力氣逃離這裡,楚君赫開始主動要求吃飯。
沈玉樓很高興,隻要楚君赫需要他,他就十分開心,並儘心儘力完成他的要求。
“你等會,我去前麵的小溪裡抓魚給你吃。”沈玉樓幫楚君赫掖好被子就要出去。
“本王不吃魚,吃兔子。”楚君赫毫不客氣的指使沈玉樓。
麵對楚君赫惡劣的態度,沈玉樓絲毫不生氣。他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什麼事都順著他。
等沈玉樓走了以後,楚君赫又開始折騰自己。他已經連續吃了大半個月的軟筋散,現在軟筋散對他的時效已經越來越短了。
從躺椅上掙紮著坐起來,又努力的伸展四肢,隻是簡單的幾個動作,楚君赫卻做得十分吃力。腦門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咬牙堅持,努力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
這段時間他不僅身體受到折磨,精神上也備受煎熬。若不是手腕上那道花芷汐咬的傷疤一直陪著他,恐怕他早就被折磨瘋了。
說來也奇怪,隻要每次沈玉樓給楚君赫吃軟筋散,他就能感覺到花芷汐咬過的傷口處傳來一陣陣有規律的刺痛,不斷刺激他的神經。這也是為什麼沈玉樓給他吃了那麼久的軟筋散,他還能憑藉著自己的意誌用左手穩穩的拿住水杯的原因了。
每次軟筋散失效都是先從左手開始,楚君赫活動了一下左手,他用花芷汐給他按摩的手法快速按壓著自己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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