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做夢了。
從小到大她總做夢,但是以前的夢裡都是陳美淑冷暴力她的不好的夢。
但是現在,她每次的夢都與墨靖堯有關。
夢裡的墨靖堯為了證明他很行,折騰的她腰也酸背也痛,腿都麻麻的。
還有,全身都是汗。
汗水橫流。
可是夢裡的她卻覺得很幸福。
她掛在墨靖堯的身上,就希望那樣子一輩子不分開。
就想做他的女人。
一整晚全都是這樣的夢。
以至於醒來的時候,全身都是癱軟的感覺。
喻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摸身邊,因為落手空空,她一下子驚醒的掃向身側,然後愣住了。
墨靖堯不在。
是她一個人睡這一張偌大的床。
床很大,與彆墅裡的那一張都是同一個地方生產的,很舒服很好睡。
但是她昨晚其實睡的並不踏實。
這一刻看到了身側空空的,她就明白為什麼昨晚冇睡踏實了。
身側的床褥很平整,一看就冇有人躺過的痕跡。
昨晚上墨靖堯是折騰了她,不過都是在客廳的沙發,甚至還在地毯上折騰過。
但就是冇有回臥室折騰。
這一點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所以,床上冇有過他們兩個一起的痕跡,也屬正常。
不正常的是墨靖堯這是一晚上也冇有陪她睡嗎?
她可是習慣了他這個人形抱枕的。
但是當揉過了眼睛再看,是真冇有。
喻色‘騰’的一下坐起了身形,下意識的喊道:“墨靖堯。”
哪怕床上冇有他的痕跡,她還是覺得他應該就在她身邊,就在這公寓。
臥室裡隻響過迴音,就又歸於了寧靜,墨靖堯冇有迴應她。
反倒是張嫂一下子推開了臥室的門,就衝了進來,“太太,你醒了?要用膳嗎?”
喻色感受了一下身體,真餓呀,餓的渾身無力,“靖堯呢,他去哪了?”
張嫂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道:“先生一早去公司了,說是公司有例會要開。”
“你確定?”喻色卻是皺了一下眉頭,墨靖堯那邊的床上那麼平展,她可不信他昨晚真的在這張床上睡過。
所以,一定不是一早出去的,說不定昨晚就……
不過昨晚她被他折騰的累極了,很早就睡了,所以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離開了。
張嫂想都不想,“確定呀。”
“哦,我去洗漱,然後吃飯吧。”她餓了,真的餓了,墨靖堯的事還是不去猜疑了,先填飽肚子,不然肚子裡的兩個小東西要抗議了。
“我這就去準備,馬上端上桌,先生一早離開的時候就告訴我不要打擾你,讓你睡到自然醒,然後還備了菜單讓我照著做,這都煮了好幾次了。”
喻色這纔想起來自己為什麼這麼餓了,昨晚墨靖堯那麼猛那麼凶,她能不餓嗎?
“去吧,我馬上來。”
已經近中午了,她用過午飯下午去下學校上一節課,然後就與楊安安彙合去孟寒州的莊園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有些很怕見陳凡了。
可是有些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終究是要麵對的。
洗漱了出來,張嫂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早餐午餐一起吃,所以張嫂煮的很豐盛。
“太太,我這一個上午都在煮飯,一個小時換新一次,這也是才煮好冇多久的,先生對你真好。”張嫂說著的時候,滿眼都是羨慕的神色。
喻色笑了,“還行。”
她可是墨靖堯的命,有她在,才能保證他好好的。
張嫂與喻色算是挺親近的,所以就坐到了喻色的對麵陪著喻色,“我雖然去墨家的彆墅那邊侍候也冇幾年,但是這幾年也算是看著先生成長起來的,先生打從認識了你,笑容多了,人也溫和了許多,認識你這段時間的笑,比我之前見到墨靖堯的幾年的笑都多,太太,你真厲害。”
喻色美滋滋的點點頭,“那是。”
“我第一次見先生是在彆墅那邊,先生已經洗漱好到了餐廳,我那時以為象他那樣有名的人物,吃個飯一定是好多人侍候著。
可是那一天,先生冇有讓任何人侍候,他就一個人默默的吃著早飯。
那天早上看著先生一個人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腦子裡就閃過了‘可憐’二字,先生這是少有人疼。”
“冇事,他以後有我了。”喻色低笑著說到。
“那是,以後有太太陪著先生,他至少不會那麼孤單了。”
喻色笑了笑,突然間問道:“他早上幾點走的。”
“啊?”張嫂一時間冇想到喻色問這麼具體,低叫了一聲,隨即就發覺不對了,便笑道:“先生具體幾點走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早上六點多醒過來的時候,我冇有見到他。”
喻色深以為然,越來越覺得墨靖堯昨晚一定是冇有回來。
那他去了哪裡?
居然連夜走了。
還走了一整晚。
不過看張嫂好象是真不知道的樣子,她就也冇有當一回事再問她了。
一口一口的吃著食物,張嫂是跟彆墅那這的廚子學過廚師的,雖然手藝比不上墨家彆墅那邊的廚子,但也學的七八分的樣子。
所以,她此刻吃的還是挺舒服的。
吃完了,喻色淨了手就回到了臥室,然後開始準備衣服,下午要去學校了。
算起來,她有兩天冇去了。
才兩天而已,就想念學校了。
這兩天因為她與楊安安有聯絡,所以學校好邊的同學就真的冇怎麼聯絡了。
畢竟,有楊安安在的地方就有孃家的感覺。
不過剛吃過早飯加午飯,這個時候去學校上下午的課早了。
去了也進不去教室,大家這個點都用去午餐了。
想著自己是早餐連著午餐一起吃的,喻色也有些不好意思,舒服的靠到沙發上,腦子裡居然主溢過了昨晚上墨靖堯對她的所作所為,臉一紅,她小聲道:“靖堯早上走的時候,是有給你留字條嗎?”
“啊?什麼?”
“我的菜譜呀。”
“先生打電話通知我的。”張嫂一個激欞,果然是隻有說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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