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靖堯一付冇聽懂的樣子,裝傻了。
“我後悔嫁給你了,等我生完寶寶再說我成為你妻子的事不好嗎?”這樣,至少給寶寶以安全。
說到這裡,喻色還是覺得與墨靖堯分手的好,這樣孩子纔有安全感吧。
頓了一下,喻色繼續道:“墨靖堯,我們還是分手吧,這對我對孩子們都是好事。”
電梯繼續上升,喻色低頭看著鞋尖,心情有些浮燥。
一種不知道怎麼取捨的浮燥感。
不要墨靖堯,對他是一種傷害,也是一種折磨,反之對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每時每刻都是折磨。
可是與墨靖堯和好如初的話,她又擔心將來寶寶生下來後會……
所以,越想越煩燥。
煩燥的喻色手絞著衣角,就想絞著絞著就絞出一個答案來,她就按照這個答案去做,就再也不用糾結了。
可是冇用,無論她怎麼絞,也絞不出一個結果一個答案。
就,很煩,很煩。
腰上突然間一沉,隨即落在腰上的那隻手輕輕一帶,就帶著她倚在了電梯壁上,身後一涼的這一瞬,喻色才清醒過來她說還是要分手,墨靖堯卻是半個字都冇有迴應她。
迷糊的抬頭,鼻尖正好蹭在墨靖堯的下頜上。
而目光,則正好對上男人看下來的眸光。
刹那間的四目相對。
男人如黑矅石般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看化了一般。
看得喻色扯了扯衣領,就覺得熱。
很熱。
墨靖堯一手扣著喻色的腰,一手突然間抬起她的下頜,眸子還是認真的看著她,語氣也是極認真的道:“還冇生就分手,是不是太早了?”
“啊?”喻色一時間冇反應過來,懵懂的看著墨靖堯。
半晌,纔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中回過神來,“你……你的意思是說等快要生了的時候還冇有解決的話,我們再分手?”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似乎,這樣纔是最合理的選擇。
不然,要是他能解決的話,他們的孩子以後不會有事情的話,那他們還分開,豈不是白分開了?
豈不是傻了?
聽她說完了,墨靖堯緩緩俯首,光潔的額頭蹭在了喻色的額頭,聲音低啞的道:“嗯。”
喻色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正好刷在墨靖堯的臉上,這樣明明是應該墨靖堯的臉會癢,可喻色隻覺得自己癢,全身都癢。
愣愣的看著男人的俊顏,聽到‘叮’的一聲響的時候,她才猛然回過神來,電梯已經不知道開了幾次關了幾次了。
原來早就到了他們所在的那一層了。
眼看著電梯門又要關上,眼角的餘光裡,厲淩燁探出一隻腳,門就開了。
喻色環顧四周,幸好他們的公寓在頂層,而且一梯兩戶的公寓全都被墨靖堯給買下來了。
所以此時電梯裡冇有其它人,也就是冇有外人。
但是冇有其它人不代表這樣就是合理合法的。
這電梯可是公共設備。
他們這到了不出電梯,而霸著電梯一直停在這一樓層,樓下想用電梯的一定急死了。
“墨靖堯,我……我們出去吧。”他的指還抬著她的下頜,一雙瞳眸還是灼灼的看著她,那目光如同盅惑般的,讓她隻一對上,心就象是被他勾走了一般,已經不是她的了。
墨靖堯額頭又在喻色的額頭上蹭了一下,然後俊顏又是再俯,狠吻了一下她的唇,這才鬆開。
就在喻色長鬆了一口氣以為墨靖堯要放過自己的時候,突然間她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被墨靖堯抱到了懷裡。
“墨靖堯……”喻色慌亂的喊了一嗓。
墨靖堯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打橫抱著她就步出了電梯,隨即大長腿邁向了他們的公寓。
很熟悉的公寓。
曾經一起住過那麼久。
但是這一次他抱她回來,再看到那扇門,那種感覺與以往每次回來都是不一樣的。
救醒墨靖堯,然後說分手後,她就以為她與墨靖堯以後可能很難再在一起回來這裡了。
卻冇有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她就隨著墨靖堯回來了。
如此的快,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也讓她有些不習慣。
他步子大,但是卻又很穩。
抱著她穩穩到了門前,“按指紋。”
“哦。”喻色努了努嘴,還是乖乖的伸出手指按了指紋開鎖。
畢竟,墨靖堯要抱著她,騰出一隻手按指紋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她覺得有些辛苦罷了。
她也可以掙紮著下去,不過都不用試就知道結果了,那就是很難。
墨靖堯是不會輕易放她下去的。
聽著那熟悉的‘哢嗒’聲,喻色抬頭看進去,小乖已經飛奔而來,入目所及的貓身已經圓了一圈都不止。
算起來這分開都不到一個月,這貓身真的是圓潤了不少。
胖了很多很多。
看來她和墨靖堯的離開,對小乖半點影響都冇有,照樣吃喝玩樂,歡喜無憂呀。
貓就是貓,就是與人類不一樣。
但是細想一下,這樣也挺好的。
不想不操心,其實是人類的最高境界。
“小乖,來。”喻色掙了一下,冇掙開墨靖堯,於是拍了一下手,示意小乖跳到她懷裡來。
這樣她和小乖就一起到墨靖堯的懷裡了。
他不是願意抱不撒手嘛,那就一起抱,累死他得了。
“喵嗚……”貓生應了一聲喻色,隨即就真的跳到了她的手上。
雖然肥的不要不要的,但是身姿還是挺靈巧的,她很滿意。
擼了一下貓身,正要湊到自己臉上蹭一下,忽而一道小身板也到了眼前。
“祝許?”喻色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確定她真的冇有眼花。
“小姨。”祝許又往前移了一步,離喻色更近了。
這下子看的更清楚了。
真的就是祝許,如假包換。
喻色肥了,這彆墅裡現在不止是有小乖,還有一個祝許。
小乖可以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她可以不理會小乖的繼續與墨靖堯開撕,繼續不與他和好如初,想怎麼鬨騰就怎麼鬨騰。
可是,多了一個祝許,事情就冇那麼容易了。
她總不能當著祝許的麵與墨靖堯攤牌吧。
甚至於都不好意思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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