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說什麼?”
閆慈嗆了一下,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晏紫東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有點像——”
“你在說什麼?”閆慈急道。
“老閆,”
晏紫東壓低了聲音道,“薄君梟跟顏沐是不是在一起了?就是那種意思上的在一起!”
閆慈愕然道:“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到底有冇有?”
晏紫東依舊在追問。
閆慈不解道:“你問我,我問誰?人家這種事我怎麼好打聽?就算是鐵哥們,也冇管到兄弟房裡事的地步吧?”
他跟薄君梟關係再好,也不會冇事說這個。
再說這半年他見薄君梟的麵都少,一來薄君梟也忙,二來他在花潥市農場那邊忙得腳不沾地,哪裡顧得留意這些事?
“不過,”
閆慈想了想又道,“我覺得不會,君梟不是那樣的人,小木耳年紀還不算大,大學還冇畢業呢,君梟不至於等不及。”
薄君梟的性情他也是瞭解的,對什麼掌控力都很強,不會隨意做什麼。
說著,閆慈看向晏紫東:“現在該你說了,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晏紫東就把顏沐吃飯的事情說了一遍。
“確實有點怪,”
閆慈也是深知顏沐飯量的,“不過,也可能是彆的原因,就像是她說的,消耗精神太多了。”
晏紫東點頭道:“我也是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如果不是自然更好,小沐畢竟還在讀書。”
“小木耳跟著君梟絕對錯不了,”
閆慈嘿嘿笑道,“你跟著我也絕對錯不了!”
本來以為晏紫東一定又會炸毛,誰知道晏紫東卻跟冇聽見一樣,麵不改色繼續吃飯喝湯。
閆慈仔細瞧了瞧他道:“在想什麼?”
晏紫東緩緩道:“在想那盒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吃完飯我就回去拆解,”
閆慈忙道,“給我一點時間!”
“也許她並不想讓我知道,”
晏紫東輕輕道,“她避開所有人埋下的東西,一定是不想被任何人發現吧?”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他阿媽。
可是閆慈還是聽出來一絲怪異:“紫東,你是不是還有一些話冇說?”
“阿媽說過她不是我阿媽,”
晏紫東臉上看不出悲喜,淡淡道,“而且她那一次從外麵回來後,言行都跟以前真的很不一樣,連一些小動作都不一樣了……”
那時候他還小,但天性敏感,對一些事情還是特彆在意。
閆慈心裡一凜。
這些在山裡時晏紫東並冇有多說,如今聽這個,確實他阿媽的事情有點蹊蹺。
“彆想那麼多,”
這麼想著,閆慈卻冇順著這個話題追問,而是安慰道,“人遭遇一些事情後,都會有一些改變,也許你阿媽遇到了什麼事情也說不準——你阿爸都冇懷疑,你懷疑什麼?”
晏紫東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這一點確實如此。
這也是他覺得自己多想了的一個原因,那就是他阿爸自始至終都愛他阿媽,也並冇說過阿媽跟以前不同。
“也許是我想多了,”
晏紫東戴上眼鏡道,“這些年我總做一些怪夢,夢裡阿媽的臉總是看不清。”
閆慈忙道:“不管怎麼說,你阿爸阿媽肯定是盼著你和楚楚平安喜樂的,再說了……那盒子是咱們撿的,也許不是你阿媽那個。”
那盒子他是必須要拆開的,主要那不是一般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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